第二届天铎奖获奖感言范文推荐
当我走在大街上,或回到另一个城市,总会发现,地域与地域之间差异并不太大。究其原因:全球化的经济与文化,已快速扩充到了我们居住的每一片土地,就连人的衣饰、口音也在向一种“标准化”过渡和蔓延。与其说我们生长在一个没有“性格”的城市,不如说我们正在消解我们身体上的文化印痕。
什么是先进文化、落后文化?在我看来既无落后又无先进!只有溃败中的文化创造于今天。凡是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凡是世界的,也将是先锋的文明!文化的格局:既不是一个“八级木匠”说的算,也不是让一顶顶礼帽、弹奏着爬向云端者代表自己就是一架钢琴人,尽管,他宣誓代表火炬手并占据着地平线。
中国最为悠久的、带有神性意义的汉字,当属最为文明。“白话文”的创立是另一场“文明”的革命,但此种“转基因”极大削弱了汉字的健康(幸好,书法仍在重构中)。面对一对一的交谈,我们能听到的“北调南腔”是最美丽的艺术;能听到统一的“标准”语言,恰恰是我们最不爱的聆听!
多少年来,我一直在聆听一种声音,来自白山黑水的声音,这片热土哺育了我、培养了我,我当是她最忠实的儿子,亡命到天涯。
从儿童时代的聆听到老年式聆听,我想将这类聆听,一直深入到晚清、民国年代。
因为今天的“东北话”已随时代发生了变化,但并没有太多的“变形”。
“萨满符号”“江湖暗语”,它们时而曝光于民间俚语的地头、田间、伐木之际。我愿紧追它们远去的背影,把“根”留下,不充当另类话境中的“太监”。
“大东北”我的家!我要继续头顶高粱花,小号嘀嗒,让汉字开闸,做一条漏网的、咬住青山脚趾的“大马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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