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是说散文

文章 2019-07-09 14:13:40 1个回答   ()人看过

我的梦是生长着的,只有一个最美最好。而我的哥哥有一千个,他们在我的童年少年青年中老年依次不停出现,哥哥成了我内心的阳光,时时给我温暖,因此我在每一个哥哥面前都可畅所欲言。

怀揣所有的忧伤、感恩,扑倒在神龛前,不停回忆着,忏悔。

始终坚信我这写着一生的荣耀、罪恶,一定能得到上帝的理解和赦免,在未死之前。

始终携带英雄的情结及恶俗的私念,僵死在别人的城池。

谁敢断言一万年后流行什么?谁敢说谁谁将来独霸江湖?谁都无法裁定一次意外、可能。当你是众神所拜,你用过的破纸杯也有了高度和尊严。

谁都不愿看见影子流血,唯我在你删除一万次还依旧孜孜不倦。我是为欣喜而来,我是为爱举杯。

敬畏生命,敬畏生命里生长的片片真情,敬畏人心,敬畏人心里包含的寸寸苦痛。当猎杀和被猎杀摆在面前,谁都会选择主动,谁都会试图掌控。

如果你看见我的伪装,那么请你也蒙面也伪装一回,善良必能最先感知。在这麻目贫穷的时代,一切橱窗内的珠宝都是隔着玻璃的人心,向上向善时才闪闪发光。即使你有那么一点点不情愿,没关系,我已把声音降低分贝。

面对繁杂的尘世,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即使日日夜夜裸跑在两点一线,最初的不堪形成习惯,善良的人们肯定不会再说:那个镇子上有个疯子女人,那个女人喜欢裸奔。

拼命撕扯拉牵的目的,也只是害怕心的困倦和空隙。于是让你扮神,我屈膝,不在乎得失,不在乎命运的轮回。也许,历经了血雨腥风、刀光剑影,才能在前行中不那么好奇地睁大眼睛。

每当视野放大,看见众神走在路上,我是多么荣耀!戴着花环、珠宝、儿孙们。

只是比你多走了一步,于是脚下许多奇异,缤纷。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与众不同,只是在你想哭的时候,哭出了声。

谁都不敢断言自己,不信,到了夜半时分,竖起耳朵,听。原来你的灵魂深处,正让污水淹没。

看看你的种种行径就足以说明。

我此刻正沿那条小路慢慢消失,你看见了吗?我两手空空,在来时路上昂着头。

当发现自己被钙化的生命,已来不及救治。有些一点点枯萎,有些勃勃生长,像是宿命里抛出的冷箭,躲闪中,一部分刺伤,一部分慢慢复原。

成天是个哭泣的孩子,捂着伤痛,数落别人的不小心,不记得自己,以为自己的双臂就是天使之羽,可以任意飞翔。

始终站在万米高空,俯视人心,俯视所有的弱点和伤痛,一种病态的张狂,使空气凝结,使亲人友人不再面对。竖起的铁壁越来越高,高到云天,高到伸出手、踮起脚也不能。

王的命运,大多孤单,王的智慧,接近残忍。含着凄冷的苦笑,面对众人的朝拜。没有谁的心和他真正贴近,能贴近的只是肉身,在纷纷扰扰的尘世间,倒下的是铁板一样的身躯。谁都不得不相信,谁都不能相信,搓揉着心的落差,在三宫六院里,抖擞精神,在一个个绝色美女前,威风凛凛。哈哈,有多少男人梦里也渴望,只有王者,美女如云,可以任意宰割。

心其实是疼的,会躲在角落里哭哭啼啼,对天诉说自己的惨悲。

和许多人一样,只是站在了风口。

握住手心掌纹,当指甲深陷,一点也不痛。麻木的不仅仅是血液,还有这看上去的光鲜。

灵魂偶尔呼啸,像大海里的潮起潮落。这时候,只需一瓶酒,就能忘记所有。把清醒的部分弄昏,再把昏死的部分唤醒,交叉着感受,这人间的美好。

最最不得已,拨动一根心弦,弹奏古老曲子,以为自己已经神圣。

我有一个真实的梦,梦里住着我钟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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