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蹒跚路散文
十月二十七日凌晨三时四十分,在一阵如叮咚泉水般的节奏中,我很不情愿的结束自己美妙的梦境。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似乎变得懒散了,全然没了前几年一听晨曦的“鸣叫”,便如弹簧般弹起的劲头。
好一阵子忙忙活活。得益于昨晚提前做好了加工,炒了四盘菜用了四十分钟,这期间还做了两壶开水;加工和加热主食用了五分钟;装包用了二十分钟(今天有雨,准备的东西要多一些,雨衣,第二套备用装还有其他一些零散的东西),装包过程中想起没吃晕车药,又匆忙吃了两片眩晕停片(好像有点儿晚)。穿鞋时又发现磨光内衬的登山鞋没有加工,又匆忙找出一副厚厚的棉鞋垫,以阻隔鞋对底的伤害。等到出门一看手机,好家伙,差一分钟五时。急急忙忙跑往集结地,晚到向来不我的风格。
途中接到队友的电话,询问我的去向。连忙告之马上赶到,便飞也似的奔跑起来。两分钟赶到集结地,一看车上已经坐得差不多。深吸一口气,然后坐到座位上。猛然感觉到一阵子的眩晕,估计是严重的睡眠(凌晨才睡)不足和紧张忙乱造成的。
简单的和队友交流之后,便在等待最后几名队友空闲中,闭目养神;同时祈盼着“千万别晕车”。我今天的状态真的很糟糕……
在发动机的轰鸣中,大巴车启动。
大巴车首先转了个弯,我内心便一阵烦躁。这种晕车的预兆让我感觉非常不好,便不敢再睁开眼睛,同时不断的驱赶头脑里的胡思乱想,希望能够在车开动起来时睡上一觉,好混过这难熬的晕车之旅。
越是想睡却越是清醒。原本睡眠是不足的,眩晕停片的药力也没有散开,虽然脑子里是平静的,但大巴车的加速、转弯,急停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神经,身上没由来的开始冒着虚汗,也打着嗝(晕车的表象)。我非常慌张,如果眩晕重症发作,那将会给所有队友造成麻烦。
随着路况变得平稳,我的烦躁渐渐舒缓,感觉也略好了一些;药力开始起作用后,我便处在了轻度眩晕中。
仍然不敢睁开眼睛,也看不到车窗外面的情况,更不知大巴车是否在走高速公路。
由于天还很暗,静怡轩也没有进行她的开心主持,整个车内显得很沉闷。队友们没有受到这种沉闷的影响,闲聊、玩笑的声音一直往我的耳朵里面钻。
自从开始写作之后,我变得细致和敏锐,善于捕获细节。
这时的我,感觉自己总象个窥探者一般,把听到的每一条信息在大脑中做一些加工,形成无数的成品与半成品。有的随时光流逝而抛弃,有的成了我笔下的边角余料;更有的成了我话语中的零零碎碎。
对于我来说,其实这种状态很痛苦。想要实现的无法做到,不需要的又不断的添加。没奈何间,我把自己变得麻木与朦胧了。懵懵懂懂之间,身边的“二哥”已经给后面的队友换走。原来这位老兄和我同病相怜,也在晕着,好像和我一样的烦躁与冒着虚汗。
终于盼来了停车休整,我借机下车透气。刚一下车,一阵子恶心,便蹲在路边的草丛处干呕起来。幸好没吃早餐,不然就要给这些草丛施肥了。抬头一看,嘿嘿,还真有不少哥们儿和我一个德行。
站起身来,回头一看,后面还有一辆大巴车。原来我们这次还是联合出队,除了我们队,还有我市的狼群和来自沈阳的户外群队伍。
大巴车重新启动后,我只维持了五分钟,便又处于眩晕之中。
这时静怡轩也开始了开心主持,我极力捧场,表现出积极的一面,以免我的眩晕状态影响了大家。这种硬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没过半个小时,更厉害的眩晕再次袭来,我不得不再次闭上眼睛。
真是很糟糕,依然无法做到用睡眠来克服晕车,只好生硬的挺着。这种不得不承受的煎熬非常伤害内心,我开始祈盼车快点到达目的地。如果在重症没有发作的情况下,我是可以用不断的运动来克服这种状态的。
途中,天气如约般的转坏。淅淅沥沥的秋雨影响了所有人。这种霏霏霪雨同样会影响我的内心,如果是写婉约派的散文和诗歌到也罢了,对于出队活动是个很大的麻烦。
由于有四台大巴车,需要协调的时候很多,停车的机会也很多。差不多每一次停车我都是早早下车,又晚晚上车。我希望能够通过这种离开大巴车的方式来缓解自己的状态。
这次出队的乘车时间显得格外长(或许晕车影响了我的判断),路况也非常的差。
在和沈阳以及狼群的沟通中,全队不得不改变原来的穿越计划。因为这种阴雨天气让穿越路途变得极其湿滑,再按原计划行动是不现实的。而且参与人数过多,特别是来自沈阳的朋友并不善于这种山区,出现危险的概率大增,改变计划也是安全和稳妥的考虑。
接近十时,大巴车终于开到了岗山脚下的停车场。全车的人开始装备,以应付阴雨天气带来的不便。
精简了背包之后,我穿上了大号雨衣,可是因为背包的关系,雨衣穿着非常别扭,连扣子都无法系上。我扫视了一眼,大家都差不多,显得别扭和臃肿。
由于是两市两百多人的联合出队,还举行了一个小小的仪式。虽然不是很正规,又因阴雨天气的影响,让很多人退场;但谁都无否认,户外活动有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魅力。
活动仪式结束后,两百多人的队伍开始沿着盘山路向山顶攀登。
我没有选择立即登山,而是回到车上,再次精简自己的行囊……
阴雨肯定没有停的可能了,所以食物完全不必携带,带了也无法在山上寻得吃饭的好场所。衣物也不用携带,因为在雨中根本没换装的机会。阴雨,气压低,气温也低,我又是极为耐饥渴的类型;最主要的,我相信沿常路攀登这座山不会太难,最少不会有穿越老秃顶难;所以,水也不用带了。
精简了这些之后,我赫然发现,背包差不多空了。索性,我连背包都不带了,只套上了护膝,带了手套和面罩,穿上雨衣就出发了。
由于重新做精简耽搁了时间,我出发时,出发地已经没有人了。不过,我并不着急,因为这样的情况在我出队活动中是经常出现的。
为了克服自己的眩晕状态,我选择最开始的暴走,希望能用最快速度和最大的消耗让自己出汗,以迅速缓解一直困扰自己的眩晕。
事与愿违,整个便道着挤满了人。我不得不在人群中闪来闪去,象一只老鼠一样,从人也人之间的空隙飞快的穿过去。当然,走下便道也是可以的,只是我很讨厌雨水带来的泥泞,那种鞋底沾带几斤泥土的感觉很不爽。
十分钟左右,我来到人群的中途,遇到了紫色水晶。忽然记起,早在昨晚她便约我一起行动,便不再前追,和她走到了一起。
几分钟之后,紫色水晶见速度无法和我协调,便建议我先走。我拿了她的水壶,告诉她在山顶给她,便再次快速疾行起来。
半途,忽然见有大批队友弃了便道,顺山坡踩踏出来的小路登爬上去。我犹豫了一下,想起周四检查左膝部位时我只走平路事来,便没有选择攀登山坡,仍然在盘山路上徒步。当然,还有一点,我判断他们选择的路线有问题,因为这种横穿并不是盘山路的目标方向。如果盲目的跟上去,很可能到达不了最高峰。
和这些队友分开之后,我开始在便道上疾行,并不断的甩开零零星星的队友,有沈阳的,有狼群的,也有我们这支队伍的。
十五分钟之后,我顺利超过最前面的立峰和一个沈阳的队友之后,发现前面已经空无一人了。
我初步判断了一下,也许前面没有人了,也许前面队友的实力过强,已经远远抛开了所有队友。
我想我们队里不会有队友具备这样的实力,狼群一直不太了解,沈阳的暴走团也没见过。犹豫中,回头见和后面队友甩开了百余米的距离,前面又迟迟不见人影。遂决定,还是放慢速度,和后面的队友组队成一个小组。而且这时汗已经出来了,脑中那残余的轻微眩晕症状已经渐渐消失。
和我组成临时小组的是自己群里的队友立峰以及另一个来自沈阳长得高瘦的队友。
观察了一下,感觉两人的节奏都不快,节奏感还不错。沈阳的队友比立峰稍微协调一些,这也是他顺利走在立峰前面的原因。不过这还不算什么,沈阳的朋友走平路当然要熟悉一些,真正考验他的会是后面的山路。
在我的刻意压制下,速度慢慢趋于平缓。在一个叉口,我又停了下来,等待二人跟上后征求他们的意见,选择哪条路。最终二人选择我判断的路径继续前行,没有多久,平坦的便道消失了,改成了一条陡峭泥泞的坡路。
我一边压制着速度,一面小心绕过泥泞湿滑的路面,选择树根、苔藓块、石头做为落脚点。这样既可以防止自己的滑倒,又可以避免鞋底沾上过多的泥巴。
随着坡度的加大,来自沈阳的队友慢慢落后。这并不奇怪,对这种爬坡地势,恰好是我们山城人的优势。这时的雨还在下着,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考虑到实际状况,我便建议立峰休整,以等候来自沈阳的队友。
我虽然出了一身的透汗,混合着被雨水打湿的外衣,非常的难过;但实质上,还没有什么消耗,所携带的来自紫色水晶的暖水壶仅仅是一个摆设,并不需要修整。而立峰的消耗相对很大,一面喘息着,一面小心的喝着水。等到沈阳的队友临近时,才发现他的消耗更大,汗水混合着雨水,顺着脸颊流淌。而脸上蒸腾出来的热气一点点的从头上生成,又消失在薄薄的雨雾中。
经过短暂的交流,我才了解到这位来自沈阳叫做云端的队友已经年近五十了。为此,我肃然起敬,如此年龄依然能够步履轻健,实在值得敬佩。
短暂的休整过后,我略做了细微的改变,让立峰走在前面,我走在中间,以方便在关键时刻能够帮助后面的来自沈阳的队友。
随着高度的进一步增加,气温慢慢降低,雾气也越来越重;来自沈阳的队友也被甩得越来越远。我和立峰随意的呼喊了几下,一方面确认在我们的前面是否还有更快的队友,另一方面也检验一下后面的队友与我们距离。
从回音来看,是来自后面,而且距离我们也不是很远。我略微放心,因为即使被我们拉开,沈阳的队友也依然会遇到后面的队友。
我内心也有点奇怪,都说狼群的表现一直不错,这次却未能在前面遇到狼群的人。也许他们在我先前遇到的那批穿越的人群里,我希望能够在山顶看到他们的身影。
没了后顾之忧,我并没有加快速度,依旧不紧不慢的跟在立峰的身后。赤山到步云山连穿的经验告诫我,太快登上最高峰并非好事,因为需要等待后面的队友,会受到寒冷的困扰,在满身透汗的情况下,受到风寒的侵袭,很伤害身体。况且,今天的阴雨天会加重寒气。
又大约走了近十分钟,我和立峰赫然发现了积雪。想必是前几日的雨雪交加时,滞留在山上的。同时也说明,现在我们所在山势的气温已经处于零度,再往上,气温会低于零度。
到现在,我还没有登山的真实感觉;似乎还没有老秃顶的感觉更好。实际环境却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已经处于海拔千米以上。
此时,我和立峰身着略显单薄的秋装,没有感觉到寒意完全是身上运动热量的缘故,如果一旦停留过久,便会感觉到浓重寒意的侵袭。
在和立峰的闲聊中,我把内心疑问毫无保留的告诉他。他也同样疑问着,不敢确认,我们已经临近顶峰。
我抬头仔细辨认,雾霭朦胧中,确实没有其他的山峰出现,我隐隐约约的判断,目前我们正在攀登的确实是辽宁第一屋脊的岗山主峰。
十几钟后,大约十二时的样子,我们顺利到达岗山主峰,并在山峰顶端确认了主峰标志——标有“辽宁屋脊”和海拔“一千三百七十三米”的高大假石。
在山上浓重的雾气中,立峰欢呼起来。我则没有太高的情绪,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因为感觉上确实不比桓仁老秃顶和本溪市内的平顶山更难攀登。我沉思良久,觉得原因还是自己攀登的起点太高。
随着时间的延长,在熟识了顶峰简单的标志和周围浓重雾气中的环境之后,我们新鲜感的结束了,形成了无聊的等待。
大约十分钟,来自沈阳的云端和我们同队的几个队友成功登顶。在他们的欢呼中,我感觉到了他们的那份艰辛之后收获的喜悦。对此我极为理解,相对来看,阴雨的天气,湿滑泥泞的旅途,较低的温度,对所有人都是个考验,对于很多队友来说,今天真是艰难的一天。
有了队友的加入,我和立峰的孤独感即刻被驱除。彼此之间的协作多了起来,合影的,交谈的,疑问的,惊叹的,所有的复杂情绪混淆在了一起。
在等待队友一批又一批登顶过程中,我终于体会到了最开始就预料的麻烦。过低的气温给我造成了很大影响。里面是汗水湿透的内衣,外面是雨水打湿的外衣,手上带着湿淋的手套,如果不是有雨衣遮住了阴冷的秋风,我可能已经冻僵了。
为了克服寒冷的侵袭,我不得不围绕着山顶跑起步来,以便用些许的运动热量,缓解这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寒意。
立峰同样难以忍受,便数次提出下山。我因为有个管理的身份,还和紫色水晶有个约定,只能留在山顶,做自己应当做的。在催促立峰和其他队友下山后,迎接着一批又一批队友。
在和后面来自狼群的队友们交流中得知,最开始和我们分开,离开便道的那支穿越“大军”走错了路,到了别的山峰。
我有点替狼群的大部分队友和来自沈阳的大部分队友表示难过和遗憾。难怪一路之上,很少发现狼群的队员,也极少有沈阳的队员登顶。
事实上,直到负责收队的轻松连同紫色水晶登顶,我也没看到多少狼群和沈阳的队员。这又一次证明,很多情况下,正确的方向比成倍的努力更加重要。
看到了轻松和紫色水晶,我的内心才真正的轻松起来;因为我在山上已经滞留了接近一个小时,冷得不行,双手早就冻得僵硬了,连递给紫色水晶水壶都显得呆板和机械。在嘱咐后到的队友尽快下山,以免受寒风侵袭之后,我和新宇、轻松、紫色水晶等人转向左侧去攀登相距不远的脚印峰。
在经过了不到五分钟,我们就到达了脚印峰。对此我极为吃惊,看来浓雾给我们的视线造成了严重的影响,不仅望不到山下的美丽景色,甚至看不到近在咫尺脚印峰。唉!一场很好的出队计划,全给这该死的阴雨搅黄了……
由于寒冷,我们在脚印峰停留的时间很短,甚至没在那儿留下几张照片。在观看队友们照相时,我的心一直悬着。严格来说,脚印峰还是很险的,雨后的湿滑也是一个不安全因素。如果有队友不小心滑倒,造成致命的伤害是必然的。包括轻松和新宇等人,不得不一遍遍叮嘱照相的队友注意安全,以免出现意外。
十三时左右,我们离开了脚印峰之后,沿着湿滑泥泞的山路下山。
这时,所有准备下山的队友全都混在了一起,分不清是狼群的,沈阳户外群的,还是我们自己的队友。人数众多,又走在被先前下山的队友踩踏出来的路上,不断的有人滑倒。
我手中还替紫色水晶拿着暖水壶,但根本找不见她的人,甚至身前身后少有相识的人。有一点我已经注意到了,滑倒的队友全是没有经验的,下山路径的选择很成问题。我不得不招呼这些艰难的跋涉者,别走别人已经走过的地方,选择树根、石头和落叶厚实处做为落却点。
虽然有经验丰富的人在前面引路和不断向大家招呼怎样走得更科学,但滑倒的人仍然不见减少。很多女队友考虑的不是怎么选择更好的路安全下山,而更在意自己身上的泥水。对此,我很无奈。反正也不会有大的危险,便不去理会,径自选择自认为科学的路径下山。
路上,不断的碰到走错路的队友继续登山,以便体会战胜辽宁屋脊的喜悦。对此,没人劝说,因为此时登山还得及。
颇有一些队友询问我:“登上主峰还有多远?”
我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就是告诉他们:“快了,前面就是。”
这其实是一种经验上的说法。很多战胜了高峰的人并非有那个意志,更多全靠有经验的人“骗”上去的,等到登顶了才明白,那个“过一会儿”是多么漫长的时间,那个过程是多么的艰辛,同样也明白了,原来自己有很大的能量。相应的,很多未能战胜高峰的人并非缺少那种能力,更多是因为畏惧和高估了困难的程度,等到最后才明白,原来自己就放弃了近在咫尺的成功。
由于我下山的速度较快,不时超过前面的队友。通过与这些队友的接触才明白,雨天湿滑路面的下坡最能检验一个队友的能力,那些经验丰富的队友,身上总是干净的;而那些经验差的队友,身上总留有滑倒后泥泞的痕迹。
大约二十几分钟后,我遇到了下山的新宇和司瓦新格。新宇大哥的方向能力一直很强,也一直让我佩服和羡慕。我们便开始攀谈起来,特别是户外运动的一些心得。通过简单的交流,对这位一直坚持户外运动的大哥有了较深的了解。
十分钟后,我们顺利到达大巴车的停放处。
这时,四辆大巴车上的队友并未聚齐,大部分聚在各处享用午餐。山石上,林木里,甚至大巴车的货库里,都有队友在聚餐。
因为从事户外运动不及半年,我的装备过于简单,并没有炉具等装备。携带的清炒青菜样式虽多,也有温度,却不适合这样的活动。我想,在有炉具的情况下,携带简单的可烧制食物更合理。早在登山前,就有了菜会原封不动的带回家的自觉。好在还有新宇大哥夫妻、紫色水晶和轻松大哥浅食用了几口,权作心里安慰罢了。
饭后,我急匆匆的吃下眩晕停片,因为来时的煎熬已经深深打击我的内心。
因为午餐时,我足足喝了一杯立峰给我的红酒,吃药不久便开始犯困。这是好事,因为只有在睡眠中,才不会感觉不到晕车带来的不适。朦朦胧胧中,沈阳的领队来车内告别。这是良好的作风,因为“彼此协手徒步,共铸户外国度”一直是所有户外群体的追求。
又在朦朦胧胧中,大巴车启动,开始返程。我再次祈求自己赶紧睡过去,最好一直睡到终点,在缓缓的摇曳中,我处于了半睡状态,感觉到了大巴车的加速、转弯和急停。也听到新宇或者是轻松向车内队友解释:大雾,车速不能太快,还有高速封路等事。内心的烦躁依旧,我惊慌着,又压抑和极力克制着。
恍恍惚惚间,有队友要求停车方便,感觉到了大巴车停下,我便下车借机缓解。
回到车上后,我又开始处于半睡状态,忘却了时间,忘却了身边的一切。我想彻底的进入梦乡,却没有成功。我的内心很清醒,知道每个队友说的每一句话,也清楚在车上大家的嬉闹。烦躁和强烈的眩晕不断侵蚀我的心灵,像一场战争,我抵抗着,拒绝眩晕重症的到来,直到不断有队友离开。我想,今天依旧是艰难的一天,对队友们是,对我同样是,我们都经历着“风雨蹒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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