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腊八粥的作文:腊八节与腊八粥
篇一:腊八节与腊八粥
摘要:每逢腊八这一天,家家都要做腊八粥。到了清朝,喝腊八粥的风俗更是盛行。在宫廷,皇帝要向文武大臣赐腊八粥。在民间,家家户户也要做腊八粥,祭祀祖先;同时,合家团聚在一起食用,馈赠亲朋好友。
腊八粥也叫七宝五味粥,我国喝腊八粥的历史,已经有一千多年。最早开始于宋代。每逢腊八这一天,家家都要做腊八粥。到了清朝,喝腊八粥的风俗更是盛行。在宫廷,皇帝要向文武大臣赐腊八粥。在民间,家家户户也要做腊八粥,祭祀祖先;同时,合家团聚在一起食用,馈赠亲朋好友。
“腊八”还是佛教的盛大节日。以前各地佛寺作浴佛会,煮粥供佛。传说吃了以后可以得到佛祖的保佑,还可以增福增寿。所以人们把它叫做“佛粥”。南宋陆游诗云:“今朝佛粥更相馈,反觉江村节物新。”
中国各地腊八粥的花样很多,其中以北京的最为讲究,粥里有红枣、莲子……总计不下二十种。初七的晚上,就开始忙碌起来,洗米、泡果,在半夜时分开始煮,一直炖到第二天的清晨,腊八粥才算熬好了。你想,这样复杂能不好喝吗?讲究的人家,还要先将果子雕刻成各种花样,再放在锅中煮。腊八粥熬好之后,要先敬神祭祖。之后要赠送亲友,一定要在中午之前送出去。最后才是全家人食用。
一碗粥有这么多知识,中国真不愧是文明大国啊!我真自豪自己是中国人!
篇二:怀念母亲的腊八粥
国人什么时候开始喝腊八粥,现在无稽可考,敢肯定没有两千年历史。腊八粥是汉地人的风俗,起源于佛教,因此也叫“佛粥”。
距今两千五百五十五年,佛诞生在古印度迦毗罗卫国。父亲净饭王,母亲摩耶夫人,自己是太子。感于人类对生老病死的苦恼,二十九岁出家,隐居雪山修道。起初每日食一麻麦,瘦得前心贴到后背。由于如如不动,鸟儿在蓬乱的头上筑巢。越六年,未得道。起身到尼连禅河洗去了身上多年的尘垢。遇到牧牛女苏耶妲,牧女以牛奶和腐烂粥供养。不久太子面色红润,身体康健。于是跌坐菩提树下发愿,若不成佛,将不起此座。是夜,清风和煦,繁星闪烁。黎明时分,太子仰头刹那,望启明星豁然开悟,成就无上正等正觉。
腐烂粥,就是杂粮放在一块熬的粥。东汉永平年间佛教自阿富汗传入中国后,逐渐国内也兴起了“腊八粥”的风俗。喝腊八粥,一来纪念佛的成道,二来也祈求自己未来成佛的愿望,或者说希望得到佛的哀佑。
我的母亲没上过学,连自己的名字也不认识,每年的腊八粥总会按时熬就的。那时家里穷,无非用的是大米小米萝卜白菜之类。熬一大锅。弟兄姐姐好几个,吃的很香。母亲说腊八粥是团圆饭,全家人都应该吃。有年二哥不在家,母亲把粥盛一大碗珍藏起来,春节时哥哥回来了,母亲看着哥哥把粥吃了。
母亲去世多年了,哥哥姐姐都相继成家,全家人再也没机会围着锅喝香喷喷的粥了。身处江南,这里家家户户都喝腊八粥。单位的食堂也给职工煮粥喝。明天早晨我端碗时候,碗里盛的不仅是古老的传统文化,而且也是久久怀恋渐行渐远的亲情。
篇三:腊八粥的来历
摘要:每年的农历腊月初八是腊八节。这一天,老百姓最重要的活动就是吃腊八粥。腊八粥是用大米、红米、江米、黑米、核桃仁、杏仁、花生米、红豆、黄豆、莲子等,通宵熬煮而成。这样熬成的腊八粥,香甜可口,十里飘香。
腊八节是农历腊月(十二月)初八,据说当年朱元璋在监牢里受苦时,当时正是冬天,又冷又饿的朱元璋竟然从监牢的老鼠洞里刨找出红豆、大米、红枣等七八种杂粮。朱元璋便把这些东西熬成了粥,因那天正是腊月初八,朱元璋便把这锅杂粮粥命名为腊八粥,美美地享受了一顿。后来朱元璋平定天下做了皇帝,为了纪念在监牢中那个特殊的日子,于是他把这一天定为腊八节。
每年的农历腊月初八是腊八节。这一天,老百姓最重要的活动就是吃腊八粥。
腊八粥是用大米、红米、江米、黑米、核桃仁、杏仁、花生米、红豆、黄豆、莲子等,通宵熬煮而成。这样熬成的腊八粥,香甜可口,十里飘香。
除腊八粥外,还有腊八面等风味食品。它既可滋补身体,又是人们喜庆丰收的一种形式。
腊八节过后,白天一天比一天长,夜间一天比一天短。从这天开始,人们就等着过春节了。
篇四:清香四溢腊八粥
农历十二月初八,民俗谓之腊八,是春节前的第一个节令,此后“年味”日渐浓郁起来。在民间,一直流传着腊月初八吃腊八粥的习俗。
关于腊八粥的来历有着一个美丽的传说。相传,佛祖释迦牟尼出家修行,云游四海。有一天,他因饥饿和劳累昏倒在野外,被一放牧女童发现,女童急忙跑回家寻找食物。可她家境贫寒,缺衣少食。自己家种的杂粮都快吃光了,只剩下很少的几粒米。姑娘向来慷慨大方,乐于助人,她将每个粮袋子底下所剩无几的粮食搜罗在一起,加上一些自家种的果仁,用清泉水煮了一大碗粥,端到佛祖面前,一口一口地喂他。释迦牟尼吃了香喷喷的粥后,很快苏醒过来,并跑到附近的河中洗了澡,坐在菩提树下静思,终于在腊月初八这天悟道成佛。后来佛教信徒就在每年腊月初八煮粥供佛。所以,腊八粥又称佛粥。每到这一天,寺庙里的僧众将募化来的斋粮煮成稀饭,来供奉神佛,将佛粥供过之后,再分给穷人食用。后来,腊八粥流传开来,成为民间的一种习俗。南宋诗人陆游留下了这样的诗句:“今朝佛粥更相赠,更觉江村节物新。”腊八粥作为民间的吉祥食品相互赠送,寓意一年之末的大丰收以及来年风调雨顺,吉祥如意。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每年的腊月初八,母亲都会给全家人熬一锅香甜可口的腊八粥。那时的生活很清苦,没有太多的东西用于做粥的配料,可是母亲却总会想尽办法给我们做上热腾腾的腊八粥。母亲把事先煮熟的红豆、绿豆、花生和淘净的大米、小米、黏米、芝麻一起倒入大锅中,盖上锅盖,在灶里架好火。待开锅后,母亲隔一段时间用饭勺搅几下,防止粘锅,随着锅里咕嘟咕嘟冒起的泡泡,腊八粥的香味顿时溢满了整个土屋。
手捧着盛满香喷喷腊八粥的大碗,心里感觉幸福极了。急不可耐地吃上一口,甜甜的粘粘的滑滑的感觉让我爱不释手。香甜可口的腊八粥,暖和温馨,给全家人平添了一种过年前的节日气氛。那时我只是觉得腊八粥好吃,而没有想得太多,直到参加工作离开了家,才越发感受到这其中承载着母亲太多的辛劳,太多对子女的美好祝愿。
随着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腊八粥已不再是什么新奇食品了。如今超市里有配好的腊八粥原料出售,品种多样,包装精美,我也曾买回家试着自己 熬过, 但是却不再有童年的记忆和温馨了。
篇五:“腊八”咏叹调
摘要:每年开始“数九”,我都会在潜意识里默默期待“腊八”的到来。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好吃”德行所致,还是味觉记忆使然,抑或生活原本就是一个圆,圆周的起点其实也是终点?
在我儿时的饮食记忆中,一个叫“腊八”的日子,简直就是弘扬味觉的宏大叙事。
20世纪的成都平原,既未受到厄尔尼诺现象影响,也没有“暖冬”一说。只要进入“三九”,川西坝子尽管没有“燕山雪花大如席”的胜景,结结实实的寒冷却叫人神清气爽。
那时我在一个名叫“新繁”的小县城上小学,学校与东湖公园仅一墙之隔,学生们在课间操也能溜进东湖公园玩一会儿。只有30亩大小的东湖,为唐朝西川节度使、著名宰相李德裕开凿。我国现在仅存两处唐代古典人文园林,新繁东湖就是其中之一(另一处为山西新绛县绛守居园池);“宋莲”则指宋仁宗天圣五年(1027年),王安石的父亲王益任新繁县令时,曾以东湖并蒂莲为祥瑞大事,写长诗《东湖瑞莲歌》以资纪念。
精巧玲珑的东湖,景物美得叫人心醉。纪念古代先贤的“怀李堂”、“三贤堂”和“四费祠”,掩映在大片古柏贞楠中,荷塘曲水环护20多处楼台亭阁,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思;还有许多楹联匾额,常让初识字的我平添思古幽情。最让我喜爱的,是“三贤堂”的那副楹联:“何物荐馨香,西蜀繁田,东湖清水;前贤有遗爱,唐封翠柏,宋咏红莲”。记得大哥曾用朗诵诗歌的语调对我解释那副楹联——什么事物的芬芳比祭祀焚香更为悠长?只有川西繁江的沃土和东湖的清澈流水;唐代圣贤留下的苍翠古柏和宋代诗人吟咏过的红莲芙蕖,都是先哲留给我们的深厚仁爱呀!
东湖是我和三弟儿时最爱玩儿的所在。初春时节,我们在城墙根一带摘“狗蒂芽”(有清热解毒等药用价值的野菜),还有一种鲜红色的野草果叫“蛇苞果”,据说那是蛇的最爱,我们总要狠下决心,才能拒绝它那水灵灵红艳艳的诱惑。盛夏之中,桤木树林是我们捉蝉子和“牵牛郎”的胜地,慈竹林则是我们捉“笋壳虫”和“丁丁猫”(蜻蜓)的好去处。到了深秋,我们跳到干涸的荷塘里,几乎不费力气就能挖菱角和莲藕。
即便进入隆冬,顽童眼中的东湖也是绝佳去处。一个阴霾弥漫的下午,天冷得出奇,坐在教室里百无聊赖的我朝窗外望去,只见纷纷扬扬的雪花漫天飞舞,不一会儿,操场旁那株高大铁树的墨绿色针状叶子上就积满白雪,看上去格外赏心悦目。放学铃声还在耳畔萦绕,我已叫上三弟,一边背诵新学的课文“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一边拉着他奋力朝东湖跑。
东湖城墙上,几大片盛开的腊梅被积雪压弯了枝头,那雪松软而洁净,伸出舌头尖舔而食之,冷丝丝、甜丝丝,差不多堪与街头艺人卖的棉花糖媲美,却又胜在多出几分馥郁。我们采集腊梅上的积雪打雪仗,弄得满身都散发着腊梅沁人心脾的幽香,眼见天色已晚,这才意犹未尽地回家。
未进家门,老远就闻到一股诱人的喷香——有腊肉的醇香、蔬菜的清香、干果的脆香,还有若干莫可言状的馨香。来不及放下书包就直奔厨房灶头,揭开锅盖,只见一大锅五颜六色的稀饭。问及外婆此为何物,答曰“腊八稀饭”。再问“何为腊八”?外婆再答“农历十二月初八就是腊八”,接下来的“佛成道节”等语我则完全听不明白。
且不管“腊七饭”、“腊八饭”,只要可口就是好饭——好像有点儿“英雄不问来路”的意思。待到晚饭时,对吃喝问题一贯喜欢刨根问底的我再度提出质疑,外婆讲的那些话我仍然一头雾水。让人喜出望外的是,平素严厉有余和蔼不足的父亲居然给了答案:“腊八”古称“腊日”。早在先秦,人们就在“腊八”这一天祭祀祖先和神灵,祈求丰收和吉祥。云云。咦,一碗稀饭竟然有如此久远的来历和神奇作用,想不肃然起敬也难啊。
以吃喝为载体缅怀先人是“古已有之于今为烈”的事情,倘若套用it业内人士的术语,就是“程序运行正常”。可是,怎么也没料到,今年我煮“腊八稀饭”的既定程序,却因笔记本电脑莫名其妙染上“熊猫烧香”病毒而毁损殆尽。忙完重装操作系统、安装新买正版杀毒软件等烦心事儿,“腊九”也要按“腊八”来过。至于将“腊八粥”刷新为“腊八饭”,不是颠覆传统,不为另类炫酷,不想显摆厨艺,只因自己立志“把日子过成厨子”嘛——糯米、大米以及红豆洗净、分别煮至半熟沥起;腊肉、火腿肠、四季豆、胡萝卜、猕猴桃、红杏果脯、大枣、花生仁、核桃仁均切颗粒,铁锅烧热调和油烧熟,先炒红豆等辅料,再以米饭均匀覆盖,扣上锅盖小火焖之,一刻钟就成。
外婆当年做的“腊八稀饭”,一直是我私人食谱中的一个难以消解的块垒,一种值得永远珍藏的情愫。每年开始“数九”,我都会在潜意识里默默期待“腊八”的到来。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好吃”德行所致,还是味觉记忆使然,抑或生活原本就是一个圆,圆周的起点其实也是终点?
思来想去,似乎豁然开朗——生命其实是一个过程。即便走到那个“终点”,人生也应该像江河那样激扬奔流,绝对不能冻结为冰山,在上面刻下“孤独”、“冷寂”、“漠然”等字样。何况长路上总会有关注的目光、友好的笑靥、温暖的双手和亲切的语言,引导我们一直向前行;何况镌刻在心灵深处的亲情、爱情、友情,早已谱就明媚的乐曲——那是一首无字咏叹调,只要在心底低吟浅唱着它,我们就会依然寄情于初春菜花、仲夏芙蕖、深秋桂蕊,还有那隆冬傲然开放的腊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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