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散文
安娜
人总要有个精神的寄托,不然,在独处时很容易被寂寞,孤独所侵袭。有人选择把玩个物件,像葫芦、核桃、木珠等,有人选择看书、玩游戏、玩手机等电子设备,亦有人选择旅行、散步、逛街,而我选择了写字,用一字一句来勾勒一个世界,或美,或忧,或阳光明媚,或黑暗如漆。
处在混乱繁杂的世界里,有很多好的,坏的事情影响着我的情绪,我总想以平静的心态来无视、排除它,可它每次都能得逞,我细细琢磨了许久,最终的答案是我修养差,认知范畴小,阅历太少,不能成功的掌控自己的情绪,或者说意志力没有我想象的这么坚定,我认为我这么自剖下去,该有一天会成功。
前些天,我交识了一位朋友,安娜。初次见她给我的所有感觉只有平静,平静,并非没有想法,没有胆识,亦不能说是木纳,平静,是抛开所有负面情绪的稳重。我有点自夸的把她归分为和我同属一类人,追求着平静的人。她与我不同的是,我是追求,而她已经用这种平静在这繁杂的世界里独善其身。我们聊的很愉悦,虽然有五岁的年龄差。我极为欣赏她处事的态度,不惊慌,不恼怒,溶解委屈,误解。她就那么静静的坐着,任由你狂轰乱炸,恶言叨扰,亦无法破坏她的静。她说话时总是掺伴着道理,就像有次我向她抱怨某某人的各种恶习,她只是轻轻的告诉我“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而她亦确是如此。
我认为,她把所有的情愫看的很重,譬如,对一段往昔的友情,物件,风景,回忆,我这么说只是因为一串星月菩提子。那是一个空闲的下午,我们坐着闲聊,在她抬手间我注意到了它,它是个普普通通的手链,我丝毫不认为它能承载多少回忆与友情,便夺取它挂在了左手的手腕上,由于不懂得如何温养,也不曾珍惜它,仅仅两天,它从光泽饱满变成了灰秃秃的模样。等她再次看到它的时候,我能看到她的心疼与怜惜,虽然它嘴上说着“没关系,不碍事”,我却是知道,她与它有着不凡的情感,在我再三追问下,她终是说出了它的经历,它与故人游历世间蜿蜒曲折的故事,与一段饱受风霜的友情,到现在只剩下了它与回忆。我在心里羞愧难当,却是找不出弥补的法子,只能抿着干涩的嘴角,道声抱歉。我很是理解她那种情愫,就像我手心里的宝贝---葫芦,虽然它没有多少价值,没有曲折蜿蜒的故事,亦没有饱受风霜的痕迹,我却是不容人任何人对它糟蹋,只因它是我精神的寄托。不管是星月菩提子还是葫芦,它们都仅是精神与心灵的慰籍,承载与寄托着一段时光的记忆。
安娜是一位佛教信徒。以前,我是有着清晰的宗教隔阂的,我一直以为只有基督教才是最和谐,最有爱,诠释一切的宗教。从安娜身上我看到了佛教的道,打破了我这宗教隔阂,亦让我联想到一句话,万物既存在,定有它存在的道理,宗教也是如此,不然怎会有这么多的宗教。宗教本不该有隔阂,因为他们都是人们心中的信仰,同样是叫人从善,若非如此的宗教,我把这另类称为邪教。抛开宗教隔阂,就像她一个佛教信徒与我这个基督教信徒一起畅谈往昔,未来,一件事物,一段情绪一样,和谐,无所顾忌。不论是佛教还是基督教皆讲缘分,相识便是缘分,相知更是缘分,莫要以宗教之别与友人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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