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年味作文三篇

文章 2019-07-07 03:34:27 1个回答   ()人看过

导语:“小孩小孩你别哭, 过了腊八就杀猪, 小孩小孩你别馋, 过了腊八就是年”。盼望着,盼望着,新年的到来。以下是小编为大家分享的记忆中的年味作文三篇,欢迎借鉴!

第一篇:记忆中的年味

到了正月十四晚上,就开始打灯笼了。村里的十二岁以下的小孩,提着舅舅家送的各式各样的灯笼,在村子里到处跑。到了正月十六夜,是小孩的节日,所有的小孩拿出自己的灯笼对着别人的重重一撞,然后笑哈哈的看着别人的灯笼着火,这个叫做“碰灯”。讲究是今年的灯笼不能留到明年,必须以“碰灯”的方式销毁。有时,镇上会放烟火,那时,十里八乡的人,赶到镇上,人山人海的,看放烟花。记得第一次看烟花时,被绚丽的烟花深深震撼,觉得那是世界上看到的最美的。现在,社区里每年元宵节的烟花,都很少去看了。

耍社会,是春节里最后的节目了,也是最热闹的。大姨的村子里是镇上社火耍的最好的,年年到县里表演。因此几个表妹以前都表演过,每次表演完,会发钱,还有一捆麻花,那时很是羡慕表妹。后来,没人组织;了,就再也看不到社火表演了。现在的孩子,已经不知道社火为何物了?

闹完了元宵,年也就过完了。有心急的的人家,已经开始收拾农具,忙开农活了。过年时的走亲访友,收获了不少的信息,这时也开始谋划一年的计划了。一年之计在于春,春播秋收,辛勤的农人,期望来年有个好的收成,过一个好年了。

当现在的人们,日子过得越来越好时,却体会不到当初不富裕时,那份简单和快乐。当我们住进高楼,开上小车,吃着豪华的年夜饭时,那些当初的吃一顿饺子也过年的快乐却找不见了。连走亲访友,也因为有了汽车,而变得快捷方便,城里的表妹说,一天开车走了五六家了。记得小时候,没有车,我和老爸走路去姑婆家。下大雪,踩着积雪,到了姑婆家,脱掉鞋子,坐在热炕上,真是享受啊,深切地体会到苦尽甘来。姑婆的手擀面,劲道,切得匀称,如韭菜叶子般款,做的肉臊子面,汤煎,面旺,飘着黄的鸡蛋皮,红的红萝卜丁,色香味俱佳。姑婆已经去世多年。和老爸说起,老爸也对姑婆做的面念念不忘呢。

不知何时,年味在人们追求利益的时候变得越来越淡了,人情味也在走上富裕之路上变味了。那些记忆中的年味也不知消失在何处去了

第二篇:记忆中的年味

好多年没吃过老妈做的腊八粥了。参加工作后,就很少能碰到腊八节时休息回家看望老妈了。等我们姊妹几个都长大离家后,家里就老妈和老爸两人了。每次打电话回去问他们,做腊八粥了没?老爸都说,你们不回来,你老妈都懒得做了。

偶尔回家碰上腊八节,老妈要做。我怕麻烦,也怕老妈累,不让她做,就说不想吃。记得那时的腊八粥,老妈前晚就泡好红小豆,黄豆,黑豆,第二天天不亮就起床先熬玉米粥,把豆子放进去一起熬,再擀点面条,放些青菜豆腐,还有前一晚炒好的大肉臊子。腊八粥的香味把贪睡得我们早早勾引起来,每次吃饭挑食的我,都会吃两碗还不放手。腊八粥讲究吃剩,所以家家都会做多,热着吃一天。等到中午,玩疯了的我们,就在伙伴家吃了,吃完还不忘品评下谁家的好吃。

后来看书,才明白,从先秦起,腊八节都是用来祭祀祖先和神灵,祈求丰收和吉祥。看来这个节日由来已久。而各地的腊八粥的材料也也五花八门了。现在,超市里各式的甜味腊八粥,吃起来,还是没有了儿时那碗咸香的腊八粥好吃。老妈说,你们现在就是“刘秀喝豆子麦仁“,好的吃多了,不觉得香了。这个典故,老妈讲了好多次了。说的是,刘秀当年起兵打仗时,有天行军一日,粒米未进,又渴又饿时,来到一位老妇人家,老妇人用家里仅存的一点麦仁和豆子,煮了一锅麦仁粥。刘秀吃了后,觉得真是天下美味。后来刘秀当了皇帝,天天好吃好喝的,觉得吃啥都不香了。一天猛然想起那碗美味的麦仁粥,就让宫里的御厨做,刘秀吃了,觉得太难吃了,就换人做,还是难吃,一气之下,杀了几个御厨。有大臣就建议皇帝,把老妇人找来。老妇人找来后,老妇人做了一碗,刘秀吃了口,觉得难吃。老妇人就对他说,”你当年觉得好吃,是因为你当时又饿又累。现在,你做了皇帝,每日山珍海味,就体味不到美味了。“刘秀听了,惭愧不已,派人送老妇人回家。我想,现在的我们,觉得食之无味,也是如此吧,天天如过年,自然就体味不出食物的美味了,也体验不到以前那些浓浓的年味了。

第三篇:记忆中的年味

腊月二十三,过小年。过小年,就要祭灶。记得小时候,奶奶都要做一个花馍,蒸好好,摆放到灶神旁,上一柱香,拜一下。老妈不信这个,所以分家后,家里也不祭灶神了。过了小年,大人们就开始为过年准备了。每年的冬天,会裁缝的老妈都是最忙的。村子里的左邻右舍,这个给孩子做件外套,那家做条裤子。老妈都会答应。每晚,踩着缝纫机做到半夜。老妈说,以前我们小时,家里经济紧张,做衣服给家里补贴家用。后来,日子好了,碍于邻里情面,还是要帮忙做的。每年,我们姊妹几个的衣服,老妈都是忙到年三十夜里才给我们赶制出来。

相对老妈的忙碌,我们可是悠闲多了。常常几个小伙伴相约,走上2里路,去镇上看大戏。那时还是公社,在镇里建了戏园子。平日里是镇上开大会,或者审判会时用。腊月里,就开始唱大戏了。小孩子,对秦腔的热爱,源于可以顺理成章的向家里人要几角零花钱,买一毛钱的瓜子,或者一个米花糖。那时,兴高采烈的我们,在戏园子玩够了,拿一角钱,从小贩手里接过用旧书卷起的一小筒瓜子,站在台子地下,一颗一颗放进嘴里,砸吧一会,再吐掉皮。一把瓜子,慢慢地吃,等戏散了,还有一多半,有时就带回家给家里笑的弟弟妹妹吃。我对秦腔的了解,也就从那时开始吧,记忆中最深刻的秦腔名曲,《周仁回府》,《铡美案》,就是那时深植于记忆中。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戏院就荒芜了,记得初中的学校就在戏院旁边,每日放学都会看到孤零零矗立在那里的舞台,台下空落落的,几个小孩在玩耍。而戏台上那些,红脸的关公,黑脸的包公,蓝脸的道尔顿,那被遗弃的秦香莲,那骄横的公主,成了永远的记忆。后来,戏园子也拆掉了。前段时间回家,路过镇上,以前戏园子的地方,开发成了家属区,盖起了高楼。年味,就在人们追逐好生活的路上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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