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的生活作文

文章 2019-07-05 01:47:57 1个回答   ()人看过

时间过得很快也很自然,我上完高二的第一学期,就升上了第二学期。不需要办理什么手续在加上点手续费,我只在表格上平静地写上“理科班”。我的教室从一楼搬到了四楼,换了许多同学和老师。我看见一张张陌生的或欣喜或盘桓的面孔,清醒地认识到这是新学期的第二个周一。四楼比楼下优越的地方是可以眺望。可以看到附近错落的老屋和更远处笔挺的大厦,如历史的延伸和发展。若是视力足够好,就可以荡在走廊或窗台,看着漂亮的女生走过。我就常在这些地方看见我以前的同学或高兴或沮丧,的时候是一脸的平静没有波澜。后者让我想到了我一度的走路方式:眼光迷离,一个人走在路上,从起点到终点,脑子里没有连贯的思绪有时甚至空白,就这样好像为了走路而走路,没有其他目的和有趣的事情。我在班里的存在,一般除了方圆一张桌子以内的人以外不为所知。所以有以前的同学在夜自修时到我班里问了很多人都找不到我准确的位置。我很聪明在身高表上写少3cm写成170cm所以避免了以往不变的“后卫”。我的暂时同桌更聪明至少写少了10cm结果被班主调到了我身后。

从此我佩服老师的深明大义。我在这里的同学说话说得很开心。我的语文老师是个“一成不变”的人。这可以从他呆板得厉害了字体看出来。他的特长是会照着教科书一成不变地复述考点给我们听所以我大胆地认为语文课自习效果会更好。后面的同学说语文老师是一个喜欢理性文章的人。我点头表示同意。我可以从他的发型找到答案。说到发型我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头发,感觉跟老师的一样,又粗又密另人窒息。但我可以明确地指出,那就是我的头发有一半是感性的而且很多因为太感性而变白了。我常担心我三十岁的时候头发会全变白了,那我将会丧失理性地坠入了感性的思考之中。这在政治课上老师明确地指出其片面和肤浅。可三十年那一天离现在还远着呢,谁晓得期间又有多少变故。天知道吧。我想。我想我开始怀念高一和高二上半学期那位语文老师了。她是第一个肯定我有写作能力的人。我想这即使是一种欺骗也可以使一个为文字(除古文和远久时代的白话文外)而疯狂的人看到一点希望并更加理直气壮地为之而奋斗。我对她说我将来要上文科班。她微笑点头说我是一个有潜力的学生。我记得当时很高兴如同一个小孩子得到了大人送给他的超大糖果。后来我细细体味这句话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你现在很平凡,平凡得就像杂草丛中的一棵杂草,与其他杂草没有区别。所谓潜力这个东西就是潜藏着的能力,就像致癌因子一样,也许一辈子也不会有爆发的一天。除非其他杂草都销声匿迹了才会显现出我这棵的特别。又想了很久,觉得再特别也是一棵杂草而已。我以前是个惧怕写作文的学生。小学时描写妈妈灵敏的鼻子老师说我把妈妈写得像狗。我那时还小,不会记仇。

现在想起来直咬牙切齿,恨不得自己变成狗把她活活咬……死?没那么严重,只要咬破她那张脸就足够令她痛苦不堪了。想到这里,不禁窃笑。现在文字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但也像我的生活一样,一样的无喱头。我明明说过我要上文科班的嘛,为什么会跑到理科班的教室泰然自若地听课,做讨厌得要死的化学题呢?其原因之一是我更讨厌背诵怎么记也记不住的历史(我可不怕被冠上冠冕堂皇的“背叛”);一是“政治”这个词在我的字典里跟升官发财一样俗不可耐且根深蒂固无法摆脱。我曾想过要当一名心理医生但当我得知得修政治课之后这个念头就不会在我的脑子里出现第二次。而对于哲学,我觉得唯心比唯物好因为我唯心都唯到快少年而白发了。可唯心有前途吗?答案特别肯定地告诉你那是否定的。而之后我想到了更为重要的原因是如果一棵杂草要长得茂盛一点的话单单靠“春天”是不够的还得靠“科技”。所以我在填写文理选择表的时候平静地填上“理科班”。那个动作和表情其实可以用“毅然”来形容。文理分科最大的好处,对于我,不是让我更明确自己的学习目的而是让我可以去与生命中重要的人相遇。有时静下来想想觉得很有趣,为什么我们遇过那么多人,那么多动物,而其中注定有些人要成为我们的朋友有些动物成为我们的宠物而大部分的生物则那么无关痛痒地存在呢?这个注定谁在安排?我习惯性地把它推给命运。这是我对待生活中我无法解释的事情时的做法,但放在化学题上常常行不通。我在理科班里碰到几个很好玩的人我们整天嘻嘻哈哈地混日子。一个月过去后,我开始后悔。我看着那些坚定目标明确吃苦耐劳集中华上下午前年美德于一身的尖子生那么没日没夜马不停蹄很少睡觉地做很多题目,我感到自己的堕落更令我觉得没脸见人的是我的月考成绩出奇的糟。在我痛定思痛之后我的日常目标成为:学习、睡觉、看闲书。我把看闲书这一严重的爱好狠狠地抛在了第三位置可见我有多么痛。当那三分钟热情被悠悠晃晃的时间熄灭之后我又过上了“看闲书、睡觉、学习”的生活,好像忘记了月考,忘记了自己远大而悲壮的使命。至此我认识到考试的附加功能――极好地磨练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当那令我呕吐的恶劣心情好过来以后我开始怀念我高一和高二第一学期的同学。正因为有了他们我才不会感到太过寂寞。这也是文理分科的坏处,在于我,冷淡了生命中重要的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到文班上夜自修,找他们说话,说得很乱,彼此安慰彼此勉励彼此笑得很开心。直到他们的历史老师恶狠狠地把我当异族人士赶回原班以后我们又彼此冷淡起来。之后我又开始计仇,记住他的冥顽不灵想到如果他有本事的话一定是个种族歧视的激进者,幸好他是教历史的又没什么本事所以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好像很排斥与我不和的老师。没错,当我在这所学校被一位(暂且用“位”)男教师用粗话骂了之后我看到他就觉得恶心想吐。就算理不在我我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说粗话就是不对!”越来越觉得“老一辈”的人大多死板且喜欢被人尊重,真受不了这点。我心中的人民教师的光辉形象正被什么东西啃噬着。如果愿意的话,把上面那段插入文字删掉,我已经说过,我的文字和我的生活一样的无喱头。我是一个很爱泡在书中的人。我看书的速度极慢,(一般一本书买来我看到第十页的时候室友已把它看完了。)感觉自己像泡在浴缸里一样软软的很舒服不愿洗澡也不愿起来。我很喜欢同龄人的文笔或流畅或怪诞或向上或颓唐。有时在心里大声说:“那根本就是我的生活嘛。”受其影响很深,喜欢淡淡地描绘自己的生活而拼命拒绝主题深刻的理性文字。在上QQ的时候看到很久不见的阿哲,问他可好。他说很忙。我说我也为了考试而心烦着呢。

我说我是个很浮躁的人,静不下心来学习,所以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后用文字安抚自己的灵魂。接着我用键盘大胆地把我理想中的生活告诉他:“我希望自己能赚很多钱,然后到各地旅行,结识有趣的人,写下我的轨迹,成为素人作家。”然后我静静地等待他的回答。他似乎很平静地说:“好。”不讽刺也不表支持,似乎隔着十万八千里我哪知道对方放的是几号的屁。其实我说的是真话。很美好很奢侈的生活,那么强烈地召唤着我。我必须趁还敢有理想的时候记下它,纪念我对生活的向往。在这个理想的召唤下,我就曾经那么想上文科班。在明白“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之后觉得写文章并没有大条大条的理论,更重要的是对文字的感觉和对生活的敏感。我想起了文科班的“木&;木”她曾经把她的理想生活写得很朴素很惬意。她希望在城市的某个角落开个花店,放着轻音乐,找到自己的幸福,过完一生。(祝福她能过上自己向往的生活。)然而关于理想的总是和现实差距很大,但我始终坚信人应该有信念,就像成绩平平的我坚信自己能考上好的大学,继续过我轻描淡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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