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勇气作文精选

文章 2019-07-03 06:28:47 1个回答   ()人看过

勇气是一把神奇的钥匙,能打开心灵的幽谷,便不幸者绝处逢生。更相信“勇气,能创造奇迹”。今天小编就来分享母亲的勇气作文精选,请各位读者好好欣赏和借鉴。

母亲的勇气作文精选(一)

这是很久以前的一篇新闻报道,一个年轻的母亲,在楼下公园散步,她的年幼的孩子在家中和奶奶玩耍,奶奶年迈,稍一走神,孩子爬到了窗台,小脑袋正在窗户边探头探脑,女人一惊,呼喊楼上的亲人接回孩子,但孩子却一步步的向窗外爬来,女人拼命的向自己家楼下奔去,孩子颤动着小腿在窗台闪了一下,就落了下来,小小的身体急速下坠,女人在离孩子还有好几米远的地方一个鱼跃,接住了孩子,母子平安。

事后,有专家反复测量当时女人还下落孩子之间的距离,觉得,用正常的逻辑根本解释不通,因为横向的距离即使你速度再快也无法借助孩子,那么,奇迹是怎么发生的呢。一个母亲给出了这样的解释,那是母爱的力量。

在毕淑敏的一篇散文里,也谈到了一位母亲,这位母亲自小害怕爬虫,那是在她年少时,因为贪玩被母亲恐吓所留下的后遗症,对爬行动物的恐惧伴随着她走向了成年,但她结婚有了孩子之后,这种恐惧感却在某一天,突然不治而愈了。

原因是什么呢,是孩子。

女人怀抱孩子在公园散步,孩子突然指着妈妈的头说,妈妈,你的头上有个东西在爬,女人一听,几乎吓得瘫软在地,但她怀中却抱着自己的孩子,她想,我不能在孩子面前流露恐惧,于是,她镇定心情,小心的从头发上拿下了虫子,把它放在手心,装出很好奇的样子,因为女儿清澈的目光正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女人在那一刻,觉得时间几乎停止了,但她想,我不能把恐惧的思考传染给孩子,于是,她尽力做出平静的样子,她把虫子小心的放到了地上,然后,看着虫子慢慢地向远方爬去,她对女儿说,这是虫子,没有什么可怕的,有的虫子有毒,你别用手摸,但大多数虫子是可以用手摸的。

女儿扬起小手,向渐行渐远的虫子,说了一声拜拜。

女人抱起女儿,半天都没有走动,她的后背早已被黏黏的汗水侵湿了。

是对孩子深厚温暖的爱,让母亲克服了对虫子的恐惧,妈妈的勇气可谓可歌可泣。

母爱深似海,却不图任何回报。

天下的儿女啊,当我们环视整个世界的时候,你可曾注意到,有一双微微眯起的眼睛在背后始终凝视着我们,那就是我们的母亲。

母亲的勇气作文精选(二)

深夜11点24分,在美国洛杉矶国际机场,一位头发花白的东方女人引起了所有乘客的注意。

她挎着黑色的背包,背包上贴有一张用透明胶带层层缠绕的醒目的A4纸,上面用中文写着“徐莺瑞”三个字。

这些从萨尔瓦多飞到洛杉矶的乘客,几乎都是拉丁美洲人。他们根本不懂中文。这位衣着朴素的东方女人等待了许久,临近午夜12点,她终于找到了救星。一位黑头发的男人驻足她的身前,低头端详她手里的纸条:“我要在洛杉矶出境,有朋友在那儿接我。”

其实,在这张快揉烂的纸条上,还有另外两行中文,每行中文下面都用荧光笔打了横线,方便阅读。

第一行中文:“我要到哥斯达黎加看女儿,请问是在这里转机吗?”下面,是两行稍微细小的文字,分别是英语和西班牙语。

第二行中文:我要去领行李,能不能带我去?谢谢!接着,同样又是英文和西班牙语的翻译。

原来,她的女儿在十年前随女婿移民到了哥斯达黎加。如今刚生完第二胎,身子虚弱至极。女人思女儿心切,硬要从台湾过来看她,伺候她坐月子。女儿执拗不过,便在越洋信件中夹带了一堆纸条。

如今,她已伺候女儿坐完月子。原本女儿要陪她到洛杉矶机场,结果却不得不因买不到机票而作罢。女儿为了让她有安身之处,特意请求远在洛杉矶的朋友帮忙。为了方便相认,女人便特意在背包上缠裹了醒目的A4纸。

很多人都以为,这不过是一个简单的行程。可深知航班内情的那位黑发男人,却不禁被这简单的描述感动得热泪涟涟。

从台南出发,要如何才能到达哥斯达黎加呢?

首先得从台南飞至桃园机场,接着搭乘足足十二小时的班机,从台北飞往美国,再次,从美国飞五个多小时到达中美洲的转运中心———萨尔瓦多,然后才能从萨尔瓦多乘机飞至目的地———哥斯达黎加。

她曾在拥挤的异国人群中狂奔摔倒,曾在午夜机场冰冷的坐椅上蜷缩,也曾在恍惚的人流中举着救命的纸条卑躬屈膝……这一切的一切,不过只是想亲眼看看自己的女儿。

这是一位真实而又平凡的中国母亲。她来自台湾,名叫蔡莺妹,67岁,生平第一次出国,不会说英文,不会说西班牙语,为了自己的女儿,独自一人飞行整整三天,从台南到哥斯达黎加,无惧这三万六千公里的艰难险阻。

她让我们看到了一位母亲因爱而萌发的勇气。这种匿藏在母性情怀中的勇气,从始至终都不会因距离和时间而改变心中的方向。

母亲的勇气作文精选(三)

我的母亲今年68岁了,看起来还很清秀利落。听父亲说母亲年轻时是一乡有名的美人,我看他们当年的照片,母亲梳着那个时代特有的大辫子,朴实秀美。父亲那时也还清俊,完全不是我后来见到的那样胖。

他们大概相识于五十年代末,正是大跃进、浮夸风如火如荼的时候。我父亲是公社的小会计,母亲白天参加集体劳动,晚上有时参加宣传表演,“郎才女貌”,大约彼此都有意。他们应当属于自由恋爱,但也有央媒提亲这个形式。

我母亲那时有一个机会——地区文工团选中了她,试用了几天,终因她不识字遗憾地被退回,这件事使得母亲后来无论多艰难也要供我们兄妹上学。

我父亲幼年丧父,孤儿寡母,是贫农中的贫农,母亲家的成分却是中农。他们结婚是因为我父亲得了重病——白喉,需要到省城动手术,我父亲想让她陪伴寡母并操持家务,就这样,一无所有地我母亲便来到了我父亲家那破旧的茅屋,从此与贫穷和劳累结了缘。

婚后不久,一天夜里,茅屋的山墙突然倒塌,幸而是向外。那是寒冬腊月,我母亲勇敢地光着脚踩烂泥、脱土坯,后请亲戚帮忙盖了较为坚固的土墙草屋。

我父亲后来当了农中的校长,工作很忙,工资很低(民师身份),家里家外全靠我母亲操劳。母亲白天在生产队出工,晚上经常上山偷砍林场的松树丫枝作柴火(我家只有母亲一个劳力,集体分的稻草根本不够烧)。听母亲说有一晚,林场的工人埋伏在山上,追撵得她们四散逃离,她和其他人走散,在深山里迷了路,周围黑漆漆,仿佛还听到狼嚎,心胆俱裂,慌乱中爬到山顶,看见远处的公路,才找到回家的方向。

母亲生了我们兄妹四人,可能因为卫生条件差加营养不良,我们小时经常生病,母亲从不象村里的有些妇女那样听之任之,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我们头疼脑热,她背起我们就往医院跑,或去请赤脚医生。我二哥的脑膜炎,三哥的败血症,因了及时的救治,没有留下后遗症,而我们村就有几个得了脑膜炎被耽误成了痴呆。

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最小偏怜”,我小时异常瘦弱,疳积、百日咳、哮喘层出不穷,母亲到处打听偏方,弄好了我却死不肯吃,我想她肯定气急败坏,又舍不得打我。

我中考前夜,因贪吃亲戚送的“花生牛轧”糖,结果上吐下泻。半夜三更,母亲坚持去请相隔几个村庄的一个医生,她高一脚低一脚走在黑夜的田埂上,心中一定没有害怕,而是焦急。

大学的时候,一次在家信中,我无意中说起想吃“锅巴粉”,不久,从没出过远门的母亲独自坐车来到我所在的城市,带来了一大听“锅巴粉”还有很多我喜欢吃的东西。听她说,她和我父亲硬是把米饭炒焦然后磨成了粉,我现在想起我胖而怕热的父亲坐在灶下烧火,母亲在灶上挥铲,还忍不住流泪。

我的母亲再平凡不过,但她运用她的聪明才智,运用她的爱,把我们的日子安排妥帖,任何时候,只要我们需要,她随时奉献她的一切。

世人都爱赞颂母爱的无私和伟大,然而,我想,每个母亲都不是天生就具有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吧。她们当初也有花样年华,也有憧憬和幻梦,只是因为爱,才勇敢地挑起了责任,义无返顾地面对生活的磨难和挑战,把少女时代的柔弱和幻想丢在一边。

想我的母亲!我该抽空回去一趟,和她喝两杯小酒(我的酒量就得自她的遗传),听她说说亲戚间的琐事,忆当年苦,思今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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