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记忆
时间如那古老的时钟,滴答滴答走个不停。它看着我一点点长大:从扎着两个麻花辫,到梳着一头马尾辫,从乌黑的披肩发,再到金黄的波浪卷;它从我的发式,读着我的懵懂、青涩、娇羞和成熟。一点一滴,一月一年的走过,变的是样子,不变的是期盼。
期盼的,是年末的假期,年货的采集,八点的春晚,零点的钟声,敲钟的饺子和震耳欲聋的鞭炮。还有最重要的,家人的团圆、朋友的相聚。这些个年味,留下了许许多多过年的故事,刻下了温暖柔软的美好记忆。
这些记忆是永恒的。
脑中经常会一遍遍的闪过过年的那些事,它永恒的印在记忆深处,一直的陪伴着我的成长。然而每次想起眼眶都会湿润。这晶莹的泪花不是因为悲伤,只是因为太过怀念太想念。思念是一种病,病的我哭着笑,笑着再泪流满面。
那些闪过的记忆片段同时带着我体会着那时的心情。
和同学们一起带着欢呼撒丫子跑出学校,撒欢的跑回家。放假了,只盼着过年盼着新衣。妈妈带着我穿梭于各大百货商店杂货摊铺,花生瓜子汽水糖果新衣一样都不能少。年三十爸爸在厨房忙的汗流浃背,妈妈用大米调着浆糊准备贴对联福字。我如雀跃的小鸟飞来飞去,飞到厨房抓起美食评价一下爸爸的手艺,再飞到妈妈身边有模有样的帮忙贴对联扎灯笼。开饭的前奏只听噼里啪啦鞭炮声响起,妈妈爸爸和我围在饭桌旁碰杯庆祝欢呼:过年啦!有鱼有肉没有鸡,祝我们一家年年有余,不吵不闹不叽歪闹脾气。
年三十怎能少了春节联欢晚会?晚上八点准时守在电视旁等待倪萍赵忠祥。这对主持人是我对春节晚会最深的记忆。嗑着瓜子嚼着糖果喝着汽水,看着本山大叔的幽默表演,一家人乐的前仰后合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那时没有如此强大的网络平台,没有太多的尖锐批判。我们爱着春晚的每一位主持人演员工作人员,我们盼着每一个节目,和春晚一起倒数着零点的钟声。钟声敲响饺子上桌,伴随着热闹的鞭炮声穿起新衣终于盼来了新的一年。我们一家三口的年三十占据了我大半个的记忆。
初一到初五看亲戚,初六以后会同学朋友。压岁钱大把入手中,再陪着同学和朋友的压岁钱一起飘到商人的口袋。亲戚们泪眼婆娑却仍笑的合不拢嘴,淡淡的拜年问候饱含着深深的祝福。同学朋友亦是满脸的喜气洋洋,各种节目聚会表达着假期的快乐过年的幸福。
一切都是那么简单又那么温馨。这曾经是那么自然而然,如今虽然遥远却似乎触手可及。
那古老的时钟依旧在滴滴答答的走着,时间并不会为了记忆而停歇。我扎过麻花辫,也梳过马尾辫,留过乌黑的披肩长发,也染过金黄的波浪卷发。一年一年,岁岁年年,期盼依然循环于我的生活。这时的期盼是与两个儿子及丈夫的期盼。一家四口的年三十将占据儿子们的大半个记忆。依然有年末的假期,全家一起采购年货,继续等待春晚守候敲钟,品尝美味的饺子感受喜庆的鞭炮声。还有最重要的,看望曾经汗流浃背做饭的爸爸和贴对联挂灯笼的妈妈。即使他们双鬓斑白,也依然和我一起拥有着这美好的永恒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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