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蝉鸣回忆的课文
夏天到了,每当我听见蝉儿在树梢欢快的鸣叫时,便会想起童年时烈日下捉蝉的事,接下来小编为大家推荐的是童年蝉鸣回忆的课文,欢迎阅读。
盛夏来临,骄阳似火。田野里没有一丝风,地里干活的人们早早就收工了。只有躲在公路两旁浓密树枝中的蝉,不厌其烦地唱着那首千年不变的歌谣。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唐初大书法家虞世南的这首小诗很有代表性,反映出蝉有高洁,无求的情操。
但蝉也有烦人的时候,家里梧桐树上聚集了好多,午休时蝉的鸣叫声常常让我无法入睡。
蝉的幼虫各地叫法不一,官方也没有统一的称呼。我们本地叫它“爬叉儿”,也有称它为“爬叉猴”的,也有叫“哨老前猴”的,还有的叫它“老年糕”的……
麦收过后二三个星期,这种褐色的小生灵就趁着夜色破土而出,爬向它认为理想的地方,开始一场自身的革命一一蜕变。它先蜷屈着身子,裂开背部的蝉皮,慢慢地从里面爬出来。刚出来的幼蝉就象一块小鲜肉,身体软得很,翅子还没有伸开,等到早上的太阳出来,它就开始另一场革命,背部先开始变黑,最后发黄的翅子也变成了无色透明的蝉翼。这时候要再有风吹草动的话,它就可以远走高飞了。当然爬到大树上的蝉还可以继续向上,找个地方定居,直到秋后随风坠落。
蝉的种类很多,都有雄有雌。雄的我们这里都叫它“叫哨”,它的胸部有两个椭圆形的鳞片,里面是空的,象个音箱一样,所以也有称它“哨老前儿”,意思是象哨子一样能发声。雌蝉没有鳞片,故不能发声,我们都叫它“哑巴”,只是在与雄的交配后产卵,卵产在树枝上被秋风吹落后,落到地下。据说蝉卵要在地下潜伏好多年,才会变成爬叉儿,而爬叉儿出土后只用几个钟头就蜕变成蝉。就像人一样,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只可惜人类会向它发起攻击,很多爬叉儿在出土不久就被人抓到,等待它的就不是蜕变而是下油锅了。
说起摸爬叉儿,它是孩童时期抹不掉的记忆,大家都会有讲不完的趣味故事。
从黄昏在自家院子里抠爬叉儿开始,到街两旁树上去摸,一直走到村外小树林去照正在蜕变的爬叉儿,要花费几个小时,脚上沾满了泥巴仍乐此不惫。
等到大部分蝉上了树,地上的爬叉儿就很难再找了。这时粘哨老前儿就成了摸爬叉儿的延续。
我少年时的伙伴儿中,一个叫新疆的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他比我小一岁,父亲在新疆工作。新疆从小贪玩,加上父亲又远不在身边,他野性难训。下湾下河,打架斗殴,摸鱼捞虾,抠爬叉儿,粘哨老前儿样样精通。他常常带着我去粘哨老前儿,可是我技术不行,粘不了几个。其实粘哨老前儿的方法很简单,找一根二米多长的竹竿,再抓两把湿麦粒就行了。新疆一边走一边把麦粒放在嘴里大口的嚼着,然后吐出面筋,在水渠里冲一下,试一下粘度,就把面筋粘在竿子头,用一点小铁丝固定就可以了。选择好树小通风蝉多的树林,新疆就开始大显伸手了。只见他屏住呼吸,悄悄地把竿子立起来,慢慢地触到蝉的翅子下面,一旦蝉的翅子被粘,它也就在竿头上扑愣几下就成了新疆的猎物。看到树上有几只挨着,新疆就把竿子放在中间,一下子能粘两只下来,这就是所谓的一箭双雕了。而我竿子还没触到,蝉就发觉飞走了,临走还不忘洒尿,弄得我半天睁不开眼。一个晌午下来我也粘不了几只,看着新疆捉了大半口袋,我既羡慕又沮丧。
收工了,新疆见我不高兴,就从自己袋子里抓了一大把给我,让我回去交差。我拿回家里把蝉的翅子拧下来,放在一个盛着盐水的坛子里。等攒的多了,母亲就把它炒两碗,家里都围过来美餐一顿。
随着年龄的增长,外出求学的我与蝉打交道的日子也随之消失了。
新疆后来真去了新疆顶了他父亲的班。只是结婚回来过一次,后来再没了消息,不过和他一块粘哨老前儿这段美好的时光,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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