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的亲情故事4则
亲情,是一把斜背着的吉它,越到情深处,越能拨动你的心弦。接下来小编搜集了感人的亲情故事4则,仅供大家参考,希望帮助到大家。
感人的亲情故事一
“小姜,去哪啊?”
刚坐上微型客车,还未坐定,坐在副驾驶的人便回头相问。
“哦,是曲姐啊,去我妈家,你呢?”
“我也去妈家。”曲姐答道。
话音未落,又上来一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闫老师。
“闫老师,你这是干嘛去?”
“呵呵,去我妈家。”闫老师回答。
司机扭过头望着我们:“我这车上总共才上来你们仨人,却都是为了共同的目标,回妈家,不可思议。”末了,又加上一句,“这上哪说理去。”
“哈哈哈,我们三人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为我们不谋而合的如约而至,也为了司机最后那句画蛇添足式的诙谐。
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人五百只鸭子,我们这一千五百只鸭子在这狭小的空间似乎正验证这句戏说的正确性。
世界好小,她俩竟然也认识。说来也好巧,我们三人的老妈均在耄耋之年,依次八十一,八十四,八十七,也皆是寡居。
“我去看我妈,顺便慰问下我姐。”曲姐提了一下满满一兜的食品,盯着我俩满是疑惑的脸,她解释道:昨天和我姐视频时,我妈正在津津有味的吃饺子,可傍晚姐姐的同学串门时,小脑萎缩的妈妈却说一天都没吃饭,都要饿死了,偏巧这同学是长舌妇,虐待娘亲的传闻不胫而走,一会就有人用微信来问姐原委,六十岁的大姐都气哭了……
“呵呵,这不算啥,我这还有过之无不及的呢。”闫老师抢过话头。
“我妈犯病时更离奇,我在妈家陪妈,老公出差回来看我,饭桌上老妈问我,昨晚在你那屋睡觉的男人是谁?
就我自己啊。我说。
不对,我真真看到了。老妈说。
在哪看的啊妈?
趴窗户的呗。我妈说。
哎呀我的妈呦,和你一起睡觉怕听不到你的动静,我从来不敢关门,并且每次我把衣服都挂在门把手上,你怎能趴窗户呢?
撒谎,你就撒谎吧。老妈指着我,恨恨地说。
哈哈哈,哈哈哈,曲姐大笑:“这还是亲妈,如果婆婆这样说,这事情可就严重了,不知你老公会做何感想。把这段给我姐学一下她就不会再郁闷了。”
“没办法,人生就是个轮回,现在他们到了耄耋之年了,回到了咱少不黯事的时段,父母不辞辛苦把咱养大,咱们就应该陪她到老。”
“对对对,应该应该。”我和曲姐不停的点头。
“可是,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想的哦。”闫老师叹了口气。
出门时还和我老公理论呢。你们不知道,我老妈重男轻女老脑筋,在弟弟家住哪也不去,一会清醒一会糊涂的,弟媳根本不上心……”
“啧啧,这人咋这样呢。”曲姐撇着嘴,严重不满。
“这个不应该责备她,毕竟她不是咱妈十月怀胎生的。闫老师接着说:“我老公说,你妈又不是生你一个,用不着你天天往那跑。我知道他也是心疼我,带高三毕业班,忙得身心疲惫……”
看着她羸弱的身体,“是啊,你这小身板,能吃得消吗?”我插话道。
“再累也坚持,八十七了,老人家的日子都是数着过了。老妈生我们很晚,我是家中的老大,不管别人怎样,我一定得把我妈的饮食起居照顾好,否则我不安心。
我和老公说,孩子的奶奶是咱们养老送终的,爱屋及乌,我对她怎样你也看到了。所以,做好自己,尽自己的孝道,不去攀比别人,虽然累,但心里舒服。”
“可我心里不舒服,去妈家就是一种煎熬。”我接过话题。
“怎么会这么说?”她俩的目光刷地集中过来,脸上写满了疑惑。
“我的缘故,我的缘故。”我急忙解释道。
“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像变了个人,不喜欢嘈杂的场合,就连电视声,排烟罩声,换气扇声都统统接受不了,心里很烦很烦……”
“更年期,典型的更年期。”曲姐肯定的说。
“呵呵,外带轻微抑郁症。”我自嘲道。
“我老妈几分钟就一觉,白天睡若干,晚上却睡不了多少,没办法,只得看电视打发时间,但老妈耳背,白天晚上把声音放的嗷嗷大,离很远都能听到,影响人家休息。
对了,你们看过闫顺开的小品粮票的故事吗,和我老妈一样一样地,每天讲的故事,我都是耳熟能详,并且每一段都不会多添一字,少拉一字,把我这颗脆弱的心啊塞的满满的,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但是,再怎样,我也不能爆发,也不敢爆发。因为我们兄妹从未厉声和我妈说过话,倒不是我妈有多严厉,我老妈非常和蔼可亲,从小到大,我都没看过我妈发过火。所以,每次回家我都一忍再忍,心情极其不美丽,但还是一定要去,否则我会食之无味,坐立不安……艾玛,过站了,司级干部,快停车快停车。”
“艾玛,这嗑唠地,都糊了。”司机调侃道。我们几个哈哈大笑起来。
“姐妹儿,有小棉袄的冬天,妈妈不会冷。”司机冲着我很江湖的一抱拳。那眼神,说不出表示着什么。
下了车,反复咀嚼着粗线条司机哥们的话,突然眼睛潮湿起来。良久,仰着头,做了个深呼吸,这时发现天很高很蓝,几朵白云在悠闲的飘着,微风拂面,很清爽,很惬意。
啊,多少天了,整天单位,自己家,妈家不停的转,好久没这份闲情逸致了,今天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心情格外的开朗,就像这条去往妈家的大道。
感人的亲情故事二
我上床的时候是晚上11点,窗户外面下着小雪。我缩到被子里面,拿起闹钟,发现闹钟停了,我忘买电池了。天这么冷,我不愿意再起来。我就给妈妈打了个长途电话:
“妈,我闹钟没电池了,明天还要去公司开会,要赶早,你六点的时候给我个电话叫我起床吧。”
妈妈在那头的声音有点哑,可能已经睡了,她说:“好,乖。”
电话响的时候我在做一个美梦,外面的天黑黑的。妈妈在那边说:“小桔你快起床,今天要开会的。”我抬手看表,才五点四十。我不耐烦地叫起来,“我不是叫你六点吗?我还想多睡一会儿呢,被你搅了!”妈妈在那头突然不说话了,我挂了电话。
起来梳洗好,出门。天气真冷啊,漫天的雪,天地间茫茫一片。公车站台上我不停地跺着脚。周围黑漆漆的,我旁边却站着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我听着老先生对老太太说:“你看你一晚都没有睡好,早几个小时就开始催我了,现在等这么久。”
是啊,第一趟班车还要五分钟才来呢。终于车来了,我上车。开车的是一位很年轻的小伙子,他等我上车之后就轰轰地把车开走了。我说:“喂,司机,下面还有两位老人呢,天气这么冷,人家等了很久,你怎么不等他们上车就开车?”
那个小伙子很神气地说:“没关系的,那是我爸爸妈妈!今天是我第一天开公交,他们来看我的!”
我突然就哭了——我看到爸爸发来的短消息:“女儿,妈妈说,是她不好,她一直没有睡好,很早就醒了,担心你会迟到。”
爱子女是天性,爱父母是人性,父母的爱最是无私。
感人的亲情故事三
随着我年岁渐长,村里人开始感叹;你太像你爸爸了!
我明白他们说的是我的脾性。因为,要说长相,我和父亲那是一点也不像的,父亲生得眉目清秀五官精致身材纤瘦,而我则完全遗传了母亲的大身骨和大脸盘,甚至走姿都像极了母亲,在村子里走动,常有人把我误当做母亲,追着我张老师张老师的叫。
其实,不劳他们说,我早知道了,成长的过程中,母亲拿指头一下一下捣着我的脑袋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和你爸一样是个闷脾!”
看着母亲痛心疾首的样子,小时候的我,常常不自觉就低着头,像个蔫三似的。但后来,我不仅毫不在意,还以为喜,但窃喜之余也有些不安,有受之有愧之感,要知道,父亲是多么能干啊!四临八乡,谁不认为父亲是个能人,世上就没他干不了干不好的活儿!
可惜,我只是性格像父亲。所以,随着时间慢慢地流过,父亲的闷脾因为能干,最终被母亲包容下来,而我就没那么好运了。
模样最像自己的女儿,有着自己最不能容忍的性格,父亲的其他方面什么也没遗传到,母亲内心的抓狂可想而知,所以,我自然成了母亲的专政对象,一有不是便被母亲当众训斥更兼拳脚相加,在母亲身边几乎像在雷区行走。我怕极了母亲。
父亲是个闷脾,我也是个闷脾,论说,在母亲面前,我们更像两个战战兢兢的小孩,应该同病相连抱团取暖才是,只可惜,口舌之争中惨败的父亲从此移情于干活和看书,在父亲的眼睛里,我找不到自己的存在。很长时间里,父亲对我来讲,是个熟悉的陌生人。可不是吗?除了一天三餐同桌吃饭我们几乎就见不着彼此。即使他难得休息在家,也很少见他开口。
上初一那年,某天体育课,老师做操时绊了自己的腿,差点摔跟头,晚上,嫌饭桌上气氛太过沉闷,我讲了这事,我素来嘴笨,多好笑的故事到我嘴里都变得枯燥无味,这次也是。母亲和兄妹听后只勉强笑笑,但父亲一听,却哈哈大笑起来,看看哥哥又看看妹妹,对着他们重复“这个老师,做操竟差点绊了自己一跟头!”仿佛这是天下第一好笑之事。有这么好笑吗?我很诧异。不过见父亲如此开心,我大受鼓舞,也兴奋起来了,索性安排体育老师又摔了一跤,父亲又哈哈大笑起来。在父亲的笑声中,我狠不得把体育老师摔上N跤。那天,父亲笑得很用力很大声。现在想来,那是父亲注意到了我的内向,鼓励我开口表达呢。
可惜父亲终是忙,无暇顾我,这样的事情后来再没发生过。我继续孤独的成长,一直长到十八岁,大雪飘飞的那一天。
那天,是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天阴沉沉的,临近中午,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一会儿功夫,大地就被一层白雪覆盖了。一阵阵刺骨的寒风发出呼呼的嚎叫声,如同无数细小而锋利的刀片,直刮得人脸颊生疼,恶劣得令人望而生畏,人们都躲在了家里,路上根本就不见人走动。
这样的天气,谁都可以躲在家里不出去,父亲却不行,因为哥哥放了寒假,下午乘车回家。父亲要骑自行车去二十里外的车站接哥哥。
父亲是个被锯一节指头都不吭声喊疼的硬汉,绕是如此,看着外面肆虐的风雪,他的眉头还是一蹙了起来。看着父亲这般,我突然有些心疼,加上几个月没看到哥哥了,心里也挺想念,便向父亲提出,我陪你一块去吧。
那时候还没有手机,不能够随时联系哥哥,所以,哥哥什么时候上车,又是什么时候到达都是未知数,这样的特殊天气,谁知道发车会不会误点,就算准点发车,晚点也是必然的,路上积了雪,车也快不起来啊。说是下午的汽车,可谁知道要在车站等多久呢。
父亲看了看我,破天荒没有拒绝。于是,午饭过后,我们穿上雨披一人一辆自行车向车站骑去。初时觉得冻得受不了,风刮得脸生疼,雪花从雨披的衣领里钻了进来,很快就化成了水,湿了我的毛线衣和棉毛杉的领子,领子湿漉漉的贴在颈上,难受之极。但后来,因为顶着风骑,只有使出吃奶的力气蹬车才能前行,结果到达车站时,身上热烘烘的,倒不觉得很冷了。
那天,我和父亲在车站旁边的一个小房子里,足足等了三个多钟头。两个闷脾气的人,加上平时在家也很少说话,此时自然找不到话题可谈,索性不说话,只伸长了脖子,眼睛盯紧了车来的方向,随时作好冲出去的准备。
身上蹬车蹬出的热气很快散尽,颈项更是又冷又湿。风从大门刮进来,衣服像是没穿似的,寒气直往衣服里面钻,父亲肯定也感受到了,问我,冷吗?他眼里的关切是从未有过的,我心里一下子暖和和的,忙回,不冷,父亲似乎不信,伸出手想握我的手确认一下,我忙在口袋里擦了几擦,直到感觉有些热了方交道父亲手中。摸到我的手是温热的,父亲这才放了心。
但是,我渐渐觉得自己冷得撑不住了,牙齿也打起颤来,看父亲,脸也冻得发青,伸长脖子向外瞅之余,犹不忘关切地瞄瞄我,问一声,冷吗?我依旧回着不冷,但很怕父亲看出我整个人在抖,我像个雪地撒欢地狗一样蹦跳起来,蹦一会儿便奔出门看有没有汽车出现,或者下车的人中有没有哥哥。虽然很冷心里却是快活的,好在我来了,否则这么大的风雪这么冷的天气,父亲一个人捱着受着该多么可怜啊!
那天三个人都是走回家的。因为,回家时,雪已经几尺厚,路根本辨认不出了,自行车根本就蹬不走,只能推着走了。
这件事后,父亲对我变了态度,开始主动关心我。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
对于那次接站,记忆里是温馨一片。至今还记得那天,问了我无数声“冷吗?”小房子里,我看到,他的眼泪,没有活计,也没有专业书,也没有他人,只有→→我。那天,父亲是我一个人的我们的心,是近的。
感人的亲情故事四
夜幕降临了,冷冷的残夜里点缀着几颗星子。往日车来人往的大马路上格外冷清。夜里只剩下几盏忽明忽暗的路灯,撑起一丝浅浅的光明。
林从加拿大回国,喜事。中考考完,喜事。老友重逢,中考结束,便一同出门吃喝玩乐,喜事。
林陪我回到家时,已将近十点。他不着急回去,因为他的父母都在外工作,回中国的两个月里,都是他一个人在家中度过。听他说,就连加拿大也是他自己去的,和室友一起生活着。
“你孤单么?”我问。
林顿了顿,目光洒到了地面上。
“当然了,我都想养只猫。”
掐指一算。林去加拿大三个月。自己又要在暑假待两月。作为一个十五岁少年,他少说要有五个月离开自己的家了。
“你会想家么?”我问林。
回到家里,已经过了十点。然而家里一片冷清,除了窗外凛凛的风吹,别无他音。唯一值得奇怪的,是门前的几个大包袱。接着,我推开一扇扇房门。过后,只发现了躺在床上休息的奶奶。
“你可是回来了,”奶奶的嘴角布满皱纹,努力微微扬起,“你爹和老头子都下楼搬东西了,明天俺跟你爷爷就要回老家了。”
我一愣……。想起奶奶之前跟我提过的回老家的事。她的腿脚十分不便,碰到上海的雨季,腿病更是越发严重。再来,原本让奶奶和爷爷千里迢迢从老家搬来,母亲是希望他们能帮忙照顾弟弟的。而现在弟弟已经上小学了……
“是时候该回去了呀。”奶奶笑着。
在奶奶和爷爷的房间休息了一会儿,只是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奶奶。她侧过身去,或许是不忍与我对视,又或许是因为腿病而疼痛。
“哐哐。”客厅里传来关门声。
爷爷和父亲来了。我推开奶奶的房门,迎面走去。他们两个都是气喘吁吁的样子。父亲的面庞被硬生生地涨红,几滴汗珠顺着他的侧脸徐徐流下。爷爷的白衬衫也被汗水浸湿了一片。他两鬓的白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惨淡黯然。
“你才回来?”父亲撑着大门前的鞋柜,一手从地上拎起一只包袱,用十足的臂力将其托起,“赶紧来帮忙搬行李。”
父亲的语气听起来急促,其中似乎夹杂着一些怒。
“嗯。”我轻轻点头,别无他言。
三个壮丁,人手一包,从19楼乘电梯一路降到地下一层。地下室的空气沉闷,却十分清凉。汽油味、食物味、泥土味,五味杂陈。除了我们以外,偌大的地下室里也没有别人,只有漫天淡淡的尘灰,以及寥寥无几的车辆。
父亲干得卖力。他将最重的包裹揽在自己怀里,一步一步挪到后车门前,轻轻拉开,脚步后移,再“轰”地一下将包裹抛到座椅中央。他说这样就可以让爷爷奶奶各坐在一侧,不会拥挤。
爷爷跟在父亲身后,也学着他的模样,将前车门拉开,“哐”地把行李投到副驾驶座上——然而父亲见此,眉宇越发紧皱。他转头来到驾驶座,观摩了一番,发现若是行李如此放置,定会阻碍他驾车的视线。
“爷来,这个行李不能这么放。”父亲操着一口流利的山东口音,语速加快,心情急躁。他平常只说普通话。
爷爷蓦然地站在原地,听父亲这样说,却也不知所措。他的衬衫不再是纯纯的白色,他的鬓发反而更加白芒。他额前的皱纹显得他如此苍老。而他苍老的双手,竟显得他如孩子一样。
“那咋整?”爷爷动了动嘴。
“爹来,我觉得把行李放到后座,爷爷坐前面,奶奶坐后面。”我插嘴,觉得自己的提议不错。
“可是你奶奶一个人坐后头,没事儿么?”爷爷发问。
我无言。
父亲点了点头,在爷爷和我之间扫视了一番,终于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就这样吧,爷你坐前头。路上我还能跟你多讲些话。”父亲敲定了办法。
爷爷的脸上,表情向来不多变。要么是笑着,要么是严肃。可今日的他,却看起来异常深沉。
父亲尚在车里处理一些事,我便随爷爷先乘电梯回去。一路上,爷爷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望着电梯的底部。岁月在他眉间刻下的沧桑非常明显。他的白衬衫套在身上,不大不小。我突然回想起,爷爷自和奶奶从老家搬来就一直穿着这件白衬衫。这么一穿,就是十年。我从幼儿园升入了高中,弟弟从出生来到了小学。那件白衬衫套在他的身上,历经了时间的冲刷,一如从前,不大不小。
“爷爷,你们还回来么?”我明知故问。
“哈,”爷爷故作轻松,“不回来了啊。因为,因为奶奶的腿脚,不行的。不行的,回,不回来……回不来了。而且就算俺自己回来,奶奶一个人在老房子里,她照顾不了自己。”
往常一直爱唠叨的爷爷,这时竟然凝噎了。
爷爷和奶奶,都已年入古稀。父亲的急躁定与他们的离开有关。
过后,将近凌晨,我起身去洗漱,本以为所有人都已睡去。可出乎意料的是,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发现了正抿着杯中茶叶的父亲。他看起来操劳疲惫,盯着眼前漆黑一片的电视,愣在那里。他就这样,眼前盯着,眸子里夹杂着一些什么。
“爸,咋还不睡?明天你还开车。”我裹着浴巾问。
“儿子,我睡不着。”
他的声音沙哑。
我沉默了,明白,此时无声胜有声。
夜里吹来一丝风,一丝夏夜的冷风。我倚在这栋房子的阳台上,望着窗外,迎着吹面而来的风。
夜里的星子仿佛隐去了,路灯也暗去了。寂夜的人行散去了,月色也抹去了。
谁也不知道,这次的分离,是否就是永远。
“你会想家么?”我问自己。
白色的衬衫在夜风里肆意飘动着。它像是一位老人,一份牵挂。
在这个没有星子的夜里,一切都是朦胧的。
岁月如同一个孩子,踏着时光慢慢长大。多年以后,再问自己。哪里,还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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