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随笔:可怕的习惯
可怕的习惯,用震耳欲聋的声音让自己忘记存在。忘记一切身边,找一个没有人走过的空间,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独玩。不带任何人,不让任何看到,不要他们的热情把我的快乐打断。调整自己的状态,向着那个死亡般的不存在,可以把自己放在梦里,也可以把自己放在空气里,无所谓看到血的颜色渐渐在手腕上正浓,无所谓那些物是人非的流水人情,更不去在乎那些被利益虚荣所包裹的脸孔,那些指责的言行。把歌声放在最大声,看着那不有声音的嘴在不停的张动,我的脸上是笑容。我不要物欲人情,我不要人情冷暖,我不要人前人后的两面具。笑着看人哭,笑着看人笑,笑着听那些苦恼,笑着把眼泪咆哮。
可怕的习惯,二十四小时坐在电脑前,不停的写字,无论那是感动诉说,还是泪水的言诉;二十四小时坐在太阳下,看那夜与黎明的交接处是怎样的精彩,看那昼色与暮色是怎样把刹那余挥完美瞬间;看晨曦的阳光怎么把天空照亮后再消失在黑暗里,让眼睛出现那太阳是否出现过一样,或是这黑夜是否存在一样。
当可怕成为定义的时候,自己的心麻木了,不知道意义是什么了,忘记自己了,忘记一切的存在了。呆呆地望着树枝随风摇动,望着树巢里母喜鹊为幼崽们喂食。然后大笑,笑自己可笑,可笑的忘记自己的存在,就这样做一回别人眼里的傻子疯子。可怕的感觉在心中油然而生。突然想起人的精神分烈症是不是也是这样。
可怕习惯让自己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心在告诉我是快乐,是笑声,也有相伴,只是那个相伴的人在天边,就那像首歌唱的其实我很寂寞,其实不想说,说了谁又懂。习惯的可怕让自己只想看别人笑,把自己付出对别人做到,做到让他们重新笑,而再独自可笑,看从那些陌生的人眼里看尽那些不解充满怀疑的神情,然后再找一回高处一个人站驻仰望,可笑。
当习惯中有一种可怕的定义的存在,只能在最大噪声中寻找那一片最宁静的安静。一个人吃一个人穿一个人住一个人生活一个人行走一个人离开。
可怕的习惯,夜里独自一个人数着手臂上的烟花,一个人站在镜子前看身上的纹身。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里静静的站着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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