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家乡的作文参考范文

文章 2019-07-21 07:37:51 1个回答   ()人看过

家乡是人们心底深处最感动的美好,家乡的环境除了给人思乡之情,更是给予人对于环境对于自然的感动,下面是三篇描写家乡的作文,小编在这里分享给大家一起阅读欣赏,快来看看吧!

篇一:描写家乡的作文

我的家乡,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

早晨,太阳像个羞羞答答的小姑娘,悄悄地升上树梢,散发着柔和的红光,周围映红了一片,只听得细微的流水声。渐渐地,红光中慢慢透着橘红色,然后是金黄色。这时,树梢上的太阳眨眼间就跑到了山头,小溪这时就揭开了它的神秘面纱,把它的美丽一览无遗地展现出来。阳光轻轻抚摸着小溪,小溪不知疲倦地流淌着,偶尔遇到一块大石头,一股水流便分道扬辘了。小溪像一面镜子,透过它看到水底一块块粗糙,棱角分明的石头,有时遇到大一点的水流,把石头翻了个滚,便露出大片滑溜溜的青苔。不巧溅起一点水花,一粒粒晶莹透亮的水珠砸到小溪中,它的四周泛起一层一层的微波,慢慢扩散,越来越淡,最后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溪水照样唱着歌儿向前流去。

还有那山,远看,是连绵起伏的轮廓上面轻轻罩着一层朦朦胧胧,虚无缥缈的雾。来到山脚,往上看,一片厚实的绿。不时还有一阵清风吹过,弄得树冠摇来摆去,发出 沙沙 的声音,这难道不是大树吹的动人的乐曲吗?绿中有时会带点淡淡的其他鲜艳的颜色,是那美丽的花朵,如同一匹绿色的布点缀着各种各样的颜色。移步上山,踏上虽说有些泥泞的山道,路边尽是一丛丛绿中带黄野草。

叽叽叽 天空突然掠过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点儿,伴随这嘈杂的鸟叫,向地面扑来。哦,原来是一群麻雀。它们有的轻盈地降落在树枝上,高声啼叫,有的落到菜地里,展开双翅,伸伸小腿,满足地晃着脑袋,有的也许还没玩够,还在半空中飞翔。那山上的树呢,更是婀娜多姿,有的挺直了腰板,像一个个卫士,有的俯着身子,像一个个驼背的老爷爷。

忽然,听见了淡淡的水声,只见一条细细的,小小的溪流,好似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像倒挂的织布机,源源不断地织着布,在正午的阳光下泛着金黄色的光,像镀上了一层金, 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

篇二:描写家乡的作文

家乡的变化 我的家乡是山清水秀而又贫穷落后的。我的家在离市区几百里远的山沟里。上高中之前,我从来没有走出过大山的怀抱。老实说我对家乡的发展或是变化向来不是很关心。上高中以前没有这种意识,上了高中之后没时间关心。连两年多前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他乡上大学,又懒得去关心了。因为家乡经济的发展速度跟珠三角的城市比起来实在太令人失望,提起来就伤心。

不过要说家乡的变化,我想或许可以这样做个简单的、表面的概括吧:钱多了,人“懒”了;楼高了,水脏了。

改革的春风直到八十年代后期才似有若无地吹到我们这个偏僻的山村。在此之前村里人不管男女老少都努力地在土里刨食。只是我们深爱的这片土地给我们的回报却并不多。村里除了种地再没有多少其他的收入,许多人有手艺、能吃苦,但是没个施...家乡的变化

我的家乡是山清水秀而又贫穷落后的。我的家在离市区几百里远的山沟里。上高中之前,我从来没有走出过大山的怀抱。老实说我对家乡的发展或是变化向来不是很关心。上高中以前没有这种意识,上了高中之后没时间关心。连两年多前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他乡上大学,又懒得去关心了。因为家乡经济的发展速度跟珠三角的城市比起来实在太令人失望,提起来就伤心。

不过要说家乡的变化,我想或许可以这样做个简单的、表面的概括吧:钱多了,人“懒”了;楼高了,水脏了。

改革的春风直到八十年代后期才似有若无地吹到我们这个偏僻的山村。在此之前村里人不管男女老少都努力地在土里刨食。只是我们深爱的这片土地给我们的回报却并不多。村里除了种地再没有多少其他的收入,许多人有手艺、能吃苦,但是没个施展手艺的去处。八十年带末几年,村里人不再指望那块地了。听说大山外面的城市里有金子捡,纷纷走了出去。青年人,中年人,有手艺的,没手艺的,都想出去捡点金子回来。他们一去就是一年半载的,回来时虽然不是满身金银,总比土里刨出来的多。于是在家里歇上十几二十天的又出去了。留在村里的多是老人孩子。到了九十年代中期,连十几岁的小孩子在教室里也坐不住了,许多都挤南下打工的列车。农村劳动力少了,以前辛辛苦苦开荒开出来的地没几年又长满了野草。近几年水田也荒了许多,种地太辛苦,家里有了钱,谁还愿意自找苦吃呢?以前春节刚过没几天,田头地角便都是忙碌的身影。如今没过元宵下地似乎是很丢脸的事了。留在家里的农村妇女农闲时隔三差五就会聚在一起打牌消遣,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啊!晴天迎着朝露出门,披着星光回家,雨天便是风里来雨里去,一年到头没几天歇的。

这几年村里的楼房就像雨后的春笋般不断从各个角落冒出来。三层四层,有的外表装修得很漂亮。即使只是一层的,算不上楼房,看起来毕竟比那些泥砖瓦房要顺眼得多。室内的装修就更不必说了,光滑得照得出人影的地砖啦,华丽的墙纸……简直是拿钱往墙上贴,拿钱往地上铺了。就是只刷上白白的石灰看上去也亮堂多了,不再像泥砖瓦房那样阴暗、压抑。

但是让人很不舒服的就是溪中的水越来越脏了。以前用不起自来水,村里人的用水都取自那条横穿村庄的小溪。村里人清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家里的大水缸挑满水,以备一日之用。我们小的时候还经常在小溪里游泳。有时口渴了就着溪水猛喝一气。现在别说挑溪水做饭,就是洗菜拿回家还要用自来水再洗上一两遍。夏天看到这些脏水,我们不再有跳下去的冲动。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的情景如今是看不到了。溪水中、溪边随处可见的是各种各样的垃圾,那些塑料袋有的早就变色了,但就是不肯化掉。村民习惯将所有的垃圾随手倒入溪中,他们相信溪水会带走这些他们不需要的东西。或是堆在门前的空地上,积多了便点上一把火,于是谈笑间,垃圾灰飞烟灭了。

可以预计将来村里人的生活会越来越好,钱会越来越多,楼会越来越高。人会越来越“懒”吗?但是水会越来越脏吗?村里人的这种“懒”,老一辈的人是看不惯的。不过这也正说明了生活的变好啊!得益的是家乡的后代。水的越来越脏,村里的小孩子怕也是早就习惯了吧。受害的不也是他们吗?

篇三:描写家乡的作文

小时候我迷恋一种游戏:用粉笔在水泥地上画上一条长长的弯曲的线,这条线不能断,但是尽我所能画得弯曲一点。我一边画还要一边嘀咕:“要到了要到了,坚持哈,要到了。”我妈觉得奇怪,问我在干啥,我说:“我在画回老家的路。”

我说不清为什么那么迷恋老家。我的老家是外婆家,在川北腹地的一片丘陵地带,世代农耕之地,出产红苕。小时候,看什么都大,于是那些并不高的丘陵被我叫做山。在成都的家旁边有个建筑工地,因为挖地而堆起来一座小土坡,久了没人管,也长了些野草,看上去很像老家的那些山。我实在想念老家了,就去那座“山”去玩,想象这就是老家。我还秘密地给这座小土丘取了一个名字:望家山坡。

真正的老家有什么呢?有外婆、外公、舅舅、舅妈、表姐、表哥,有山、水、柏树、竹林、茅草、胡豆苗(开紫色小花),有架子上的番茄、蚂蚱、竹节虫、灶火、炊烟、猪圈、刚出生的小猫……每当春天的时候,我在城市里尽量寻找一些可能生长野花的空地,看见那些品种单一的可怜兮兮的野花,想着老家的山坡该是多么的茂盛和斑斓啊!更不要说夏天老家田野里的蜻蜓、草地里的蚂蚱、竹林里的竹节虫了。记得有一次我把一只色彩斑斓的甲虫做成标本之后带回城市,上生物课的时候带到学校里,真是让老师都觉得稀奇,一时让我在学校里风光无限。那一段时间我的外号都是:“那个三班的甲壳虫”。

终于熬到能回老家了,一般是春节或者是暑假。我启动了“回老家”的兴奋程序。首先是准备礼物。给外公外婆的是我用枕巾上抽出来的各种彩线挽成的吊坠,有流苏,制作耗费了我将近两个月时间,遍抽我睡过的各种枕巾。这事不但靠工艺还要靠智慧—不能让我妈发现了,否则她将无法理解我抽线的用途,中途就强行阻止。给表哥何强的是一把塑料枪,可以用豌豆来当子弹,上在枪膛里可以发射,高级得很。我是和班上的男同学打了一架才获得这个玩意儿的,靠体力和智慧为表哥挣来的,他一定会相当高兴。表哥何强会带我去坡上砍粑茅杆来给我做红缨枪,长长的还泛着清香的枪杆,暗红色的茅须是缨子,那叫一个神气。所以,我也要回馈一把城市里的枪给表哥。给表姐的是一朵头花,那样式在城市里都算是时髦的:镂空的蝴蝶结里面有彩色的珠子滚动,戴在头上哗啦哗啦的,好像是有活物在头上为你的美丽随时给力。这个不需我花费什么力气,只需我舍得—这是我生日时得到的礼物。

然后是和我妈何安秀同志一起去买票。她总是在一个私营运输公司的窗口去买票—因为我家那么偏僻,很少有班车直接到,但是那家运输公司的车能将我们直接送到外婆家门口。我还没有窗口高,但是看见我妈把准备好的一沓钱递进那个窗口,说:“到遂宁兴隆。”那个人居然对于这个神奇的地名无动于衷,让我很不满意。

我小时候晕车,别说坐车,远远看一眼长途班车都恶心。但是我小时候就懂得一个道理: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我执意从坐车开始就要穿着过年的新衣服,安安静静坐在肮脏而充满汽油味的班车上等待呕吐,等待能看见山,等待能看见老家。车子驶出车站,慢慢从环线驶出城市,看见城乡结合部了,看见田野了,看见山峦的曲线了。终于,那可怕的晕车的感觉来了,我紧紧闭上双眼,不停问妈妈:“还有好久?还有好久?”妈妈就说:“快了,快了。”

现在回老家

外公外婆都去世了。不必给他们带礼物,这是遗憾的事情。我那独家手工吊坠多少年也不做了,现在也没有可以抽出彩线的枕巾,都是包住整个枕头的棉枕套。他们的坟头在小镇高速公路的一旁。我外公懂得看风水,他自己看的坟地是背山面水的—背靠着这座小镇最大的大坡,面对乡水库,好风光好地方。可是他怎么会预料到十几年后的发展,会有一条高速公路把完整的田野一劈两半呢?他和他的老伴—我的外婆,双双长眠在这条繁忙的高速公路的边上,一定不胜其吵。想到这里我就觉得不好过,于是在挂青的时候就多给他们烧点纸钱,请他们自己去购买些减噪装置。

高速公路改变的还有小镇的入口。原来的省级公路失去了唯一的显耀地位,变得落魄了—两旁的泥土和垃圾让这条记忆中宽大油亮的柏油马路窄了好多。那时候这条路有道班维修,承担着很重要的运输功能,轧出的坑洞很快就会被修好。现在没人管了。说起道班,那又是一群多么具有活力的小伙子啊!他们那时候算是乡镇上少有的吃供应粮的国家工作人员,一个个又正当盛年,真是惹得场镇上的姑娘们都要多看两眼。我表姐何老三,那是街上有名的侠女,当年也是兴隆街上花一朵,不过这朵花是带刺的—她性格豪爽、生性大胆,个别道班上觉得条件可以够得上的小伙子就要来惹她—也许现在还有人记得何三妖怪举着菜刀追着某小伙子砍了半条街的事件吧?那可真是当年宁静的兴隆街上不多见的景色。

很多班车都到老家所在的城市,但是都以高速公路能直达的路线来设计,能直接到乡下外婆家的车更少了。我选择包车回家。进入老家的地界的时候,最奇怪的就是两边山坡上的粑茅怎么这么深?就是小时候表哥给我做红缨枪的那种粑茅。表哥说是这几年乡村也通天然气了,没有人上山砍柴,以前这些粑茅是最好的引火材料,现在没有人再需要了,所以就漫山遍野地恣意生长了。

进入这个小镇的时候,镇里混得好的人家修了簇新的楼房—贴瓷砖面的二三层小楼。讲究的是整栋楼都贴瓷砖,白色的瓷砖、银色的铝合金窗子,加上绿色玻璃。大部分就是房屋正面贴瓷砖,两边和后面就裸露着砖。这样的房子在中国的乡下很多,我老家也不例外,我看着就心生陌生和冰冷。原来的房子是竹泥白墙、木梁黑瓦,颜色朴素得就像从山水里自然化来的,再有个篱笆围墙,种上几棵树和大丽菊,有鸡啄地有狗护家—不单像我的外婆家,好像可以是所有人的外婆家。对了,外婆家门前是有棵橘子树的,橘子还没有完全熟的时候,表哥表姐就要去摘,酸的又吃不得,就扔来扔去打仗耍。外婆气得很,但是又斗不过矫健又狡猾的孙儿孙女,干脆把熟的没熟的橘子全部摘下来藏在阁楼上。今年已经35岁的表姐说,后来外婆去世的时候,收拾她的东西,在阁楼上发现这些橘子都还在,早就干成壳壳了。

回来的第一天,街上正在赶场,每三天就赶一次场—这个还是没有变。街上的人几乎都不认识了,偶尔看见面熟的人,对方是一个衣着颇为时髦的女孩,问起来原来是小时候一起玩耍过的小伙伴。我心虚地问人家:“小时候我没有打过你吧?”对面的女孩兴高采烈地回答:“咋没有呢!你小时候最爱打人了!”……还是那个乡音,没有变。

很多景物都不同了,但是你又确定这就是自己的家乡。虽然很多年没有回来,但是在潜意识中你也默认它不会是原来的那个样子。是什么样子?一定是改变之后的样子,但是仔细看,还有些许从前的痕迹。其实我自己也是这样的啊!

站在依稀还认识的坡头抽支烟吧。这里原来是舅舅家的田地,很多年前种过芦笋,长得绿油油一片,细密的枝干滴着露水,像是太绿了滴出来的绿水。一抬头,门前的一棵树杈上居然用麻绳拴着一只兔子脚!谁家送灾或者招财?毛茸茸的,吓我一跳。我饶有兴味地仔细辨认着兔子脚,突然觉得开心起来。地里种着牛皮菜,边上花边一样镶着葱和豌豆尖,冬天露水大,菜在露水里嫩得好像可以生吃。一只小狗脏兮兮地在土里穿梭,眼神婉转可怜。深深呼吸一口冰冷的空气,闻到了稻草燃烧和猪圈的味道,嗯,是回来了啊!

顶一下 ()  踩一下 () 

 

本文标签:

[!--temp.ykpl--]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