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的痴心杂文随笔
我并不常思考死亡。
尽管这是我比较喜欢的一个话题。
不愿去想,是因为恐惧;喜欢,多半也是因为恐惧。
我相信越是迷茫就越要去追究意义。
就像聆听海顿的《惊愕》:在陷入温暖的习惯与放纵前,去强迫自己面对结局,用一只低音炮的突兀,换取恐惧以震醒脑子。
这就意味着对于这一举动在节奏上的把控就要像这首交响曲那样完美,因为一旦脱轨,不是因过分突兀导致了心理上的打击,就是频率过高反而令人习惯后变得波澜不惊毫无成效。
想是这一类残忍的话题无疑是利刃。
只是我确实更偏爱一些温暖的词汇。
本能所致,想到难过的事情,便会下意识避开不想,转而沉入那些令人心生愉悦的幻想里。
这也大概是为什么在达成成效之前,人类更喜欢在这个追求的过程中,不断幻想自己取得成就的样子。
这是动力,但更可能是痴心。
痴心要有的,但也是谁都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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