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母爱小故事

文章 2019-07-20 23:04:12 1个回答   ()人看过

倘若我有一双翅膀,我愿变做母爱的影子,飞向世界的每个角落,让母爱永远荡漾在人世间。

母爱小故事篇一:

关于小时候的记忆,已没有多少能留下,而至今记忆犹新的,便是母亲给我织的毛衣了。

那时候,对于小孩儿来说,没有什么比穿新衣服更让人兴奋的了。买的衣服很少,大部分人都是自家大人用布缝制的,而母亲却总是用比布更贵的毛线帮我织毛衣。同村的小孩中,我穿新毛衣的速度是其它小孩穿新衣服的好几倍。每年夏末秋初,母亲就会买来毛线,将它们绕成一团团的球,然后抽着空,在白天或晚上给我织起毛衣。而我则会兴奋地坐在她身边,盯着她的手和手上的两根织针飞快地交着叉,挑着线。每交叉一次,就预示着我的新衣服又近了一点。

新毛衣终于打好了,但是远远没到穿毛衣的时候,便在心里暗暗着急,冬天怎么还不来呢?好不容易盼到了转北风,气温一降千里,便立马将新毛衣穿在了身上,高高兴兴地去找伙伴们玩。他们便总会带着羡慕的眼光,跟在我的屁股后面一蹦一跳,听着我的号令(那时候伙伴们在一起玩,谁有了新玩具或穿上了新衣服,他便是绝对的男主角了,所有人都会唯他马首是瞻,听任他的差谴)。我俨然成了指挥千军万马的司令了。

曾有人问我妈妈好不好,我说好,又问哪里好,我想也没想就说会给我织很多的毛衣。在幼时的思想里,妈妈的好,便是她给自己织的毛衣,而之所以只记住母亲能给我织很多的毛衣的好,是因为有了新毛衣的直接结果便是很多的伙伴们聚在身后,听从我的指挥,满足我幼小心灵里想让别人都听我指挥的虚荣心。

后来长大一点了,巳没有伙伴会因为你身上的一件新衣服而团团围住你转了,但每一次穿上新毛衣,仍是能从他们的眼神中读出羡慕甚至或妒忌,对我的新衣服抑或那个好母亲,所以我的脚步间仍是充满着自豪与轻快的。

及至上初中时,同班的同学巳经再没有穿那种织的毛衣了,取而代之的是街上卖的各种各样的时髦毛衫了,款式新潮,惹人注目,只有我,仍穿着母亲织的朴素的毛衣,像一只不起眼的丑小鸭。这时,轮到我去羡慕别人的新衣服和他们的父母了,能够给他们那么多的漂亮的衣服。我甚至从他们的脚步里看到了我曾经也拥有过的感觉,轻盈、自豪。

后来回到家里,就跟母亲赌气,将身上她织的毛衣脱下来扔到一边,任母亲怎么劝就是不肯再穿上。母亲没法,只得去买了件漂亮的毛衫给我。而那被我扔诸一旁的毛衣,仍被母亲握在手里,时不时地劝我穿上,说打的比买的暖和等等,企图用这种持久战软化我,让我乖乖就犯。而我却是母亲越要我穿,我就越偏不穿。

看着我越长越高,以前的毛衣巳不能再穿了,母亲叹息着,将它们一件一件全都拆掉,绕在一团团毛线球。我暗自得意,你终于知道我不穿织的毛衣的决心了吧!然而还没得意几天,母亲又逼着给我量了量身,拿出毛线球抽着空给我打起了毛衣,而我已远没有了幼时看母亲打毛衣时的兴奋了,相反的,还有了一点烦。

毛衣打好了,但这次母亲并没有要说服我穿上它的意思,只是将它放在我的衣柜里,默默无闻地混在一大堆衣物里,让它表现着自己特别的朴素与厚实。每次一打开衣柜就能看到它,却没有一次拿出来穿过,虽然我知道它绝对适合我的身材,也绝对够温暖,但在流行的毛衫面前,我巳经迷失了最初穿起母亲织的毛衣的那份温情。

随着我的身体的不断成长,母亲也开始了将那些我未穿过的旧毛衣拆一遍又打一遍,依然只是默默地将它放在我的衣柜里,让我一次次看见它们,又一次次将它们塞到最角落。而母亲的所有动机,只为能碰上我偶然的心血来潮将它们穿上身。

到现在,外出打工巳有几年了。母亲为我织的毛衣似乎成了我的历史,只有在偶尔的记忆中闪动,给记忆中童年的岁月抹上一层透着暖暖母爱的温馨色彩。每年临近冬天,母亲总会打电话来询问这边的天气情况,叮嘱着多加点衣服,未了总要问一句要不要帮你打件毛衣寄过来,打的总比买的要暖和。而我总是拒绝,说南方的冬天是很暖和的,连毛衫都用不上,更不要说毛衣了。电话那头母亲没有作声,然后便默默地挂断了。

眼看今年就快要过完了,特地请了个长假想早点回家陪陪父母。估计了一下家乡的天气,遂备了几件厚外衣就登上了回家的列车。

南方的天气一直是温暖如春,刚上车时都觉得有了点热意,随着列车北移,气温越降越低,及至下车正是凌晨三点,前后之差犹如从火炉边跳进了冰窟。天空忽忽地飘着雪,我己是穿上了最厚的外套似能感觉出阵寒意从底下往上钻,嘴唇冻得酱紫,手脚都有点不听使唤了。一回到家里,尚未来得及向父母招呼一声,就扑到火炉上去烤火,方才感觉到一点暖意。

“来,把这个穿上吧!”母亲不知从哪里拿了件织的毛衣递给我。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它穿在了身上,竟刚好合身,这才感到一股踏踏实实的温暖像冬日里的一枚太阳,紧紧包围了全身。然后,母亲又拿出好几件五颜六色的新毛衣交给我说:“这都是给你打的,看一下合不合身。本来想寄给你的,又怕你不肯要,现在你回来刚好可以穿了。”这才明白,身上的毛衣原来是母亲专为我而打的。我默默地接过毛衣,用手轻轻抚摸着,有丝丝暖意从手心传上来。

看着这些由母亲一针一线织起来的毛衣,原以为它只是我的历史中的一个片断了,却想不到仍时时刻刻就在我身边,不管我曾远离天涯,还是近在咫尺,中间所隔的距离从没有超出过母亲的视线。

此刻,我似乎真真切切地又体验到了属于儿时的那份穿着母亲织的毛衣才有温暖,如一口温泉般,丝丝缕缕的将我的每一个细胞都浸在了其中。蓦然回首,发现母亲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脸,眼里的关爱流水般源源而出,全洒在我的身上,才发觉包围在自己身边的其实就是母亲的爱,是那所有情感全都寄托在一根长长的毛线而后又将其千绕百绕成一件毛衣只为温暖儿女一身的爱子之情,是那并不要求你能发觉去回报却随时随地都存在的母爱。

母爱小故事篇二:

蒂姆四岁这年,一贯花天酒地的父亲向母亲提出了离婚。母亲带着他搬到了马洛斯镇定居。

马洛斯镇尽头有一个大型的化工厂,工厂附近有许多美丽的樱桃树,蒂姆一眼就喜欢上了这里。

蒂姆在新的环境中生活得十分愉快。他喜欢拉琴,每天都拿着心爱的小提琴来到院子里的樱桃树下演奏。

伊扎克·帕尔曼是蒂姆最喜欢的小提琴家,他跟蒂姆同样小时便患上了小儿麻痹症,成为终生残疾,无法站立演奏,但他却以超常的毅力克服困难,最终成为世界级小提琴大师。母亲常以此激励蒂姆,蒂姆也没有辜负母亲,几年过去了,他的琴技日渐提高,悠扬的乐声是他们生活中最美妙的伴奏。

不幸还是再一次降临到了这对母子身上。化工厂发生了严重的毒气泄漏事故,距离化工厂最近的蒂姆家受到了严重的影响。蒂姆时常恶心、呕吐,最可怕的是他的听力开始逐渐下降。医生遗憾地表示蒂姆的听觉神经已严重损坏,仅保有极其微弱的听力。

母亲狠下心把蒂姆送到了聋哑学校,她知道要想让儿子早日从阴影里走出来,就必须尽快接受现实。医生提醒过,由于年纪小,蒂姆的语言能力会由于听力的丧失而日渐下降,因此即使在家里,母亲也逼着蒂姆用手语和唇语跟她进行交流。在母亲的督促和带动下,蒂姆进步得很快,没多久就能跟聋哑学校的孩子们自如交流了。樱桃树下又出现了蒂姆歪着脑袋拉琴的小小身影。

看到儿子的变化,母亲很是欣慰。和以前一样,每次只要蒂姆开始在樱桃树下拉琴,她都会端坐在一边欣赏。不同的是,演奏结束后母亲不再是用语言去赞美,取而代之的是她也日渐熟练的手语和唇语,以及甜美的微笑和热情的拥抱。

可蒂姆的听力太有限,他很想听清那些美妙的旋律,但他听到的只有嗡嗡声。蒂姆很沮丧,心情一天比一天坏。

看儿子如此痛苦,母亲不禁也伤心地流下泪来。一天,母亲用手语对蒂姆“说”道:“孩子,尽管你不能完全听清楚自己的琴声,但你可以用心去感觉啊!”

母亲的话深深印在了蒂姆心里,从此他更刻苦地练琴,因为他要用心去捕获最美的声音。为了让蒂姆的琴技更快地提高,母亲还想出了一个妙着———镇上没有专业教师,母亲就用录音机录下蒂姆的琴声,然后再乘火车找城里的专家进行评点。为了避免有所遗漏,她还麻烦专家把参考意见一条条地写下来,好让蒂姆看得清楚。

可蒂姆发现,只要自己演奏较长的乐曲,有时明明超过了50分钟,早到了该翻面的时候,可母亲还看着自己一动不动。事后蒂姆提醒母亲,母亲忙说抱歉,笑称自己是听得太入迷了。后来,只要录音,母亲都会戴上手表提醒自己,再也没出现过任何疏漏。

樱桃树几度花开花落。在法国的一次少年乐器演奏比赛上,蒂姆以其精湛的技艺和昂扬的激情震撼了在场所有的评委,当之无愧地获得了金奖。而当人们得知他几乎失聪时,更是觉得他的成功不可思议。许多人把他称为音乐天才。更幸运的是,蒂姆的听力问题也受到了医学界的关注,经过巴黎多位知名专家的联合会诊,他们认为蒂姆的听力神经没有完全萎缩,通过手术有恢复部分听力的可能。

手术很快实施了,术后的效果很理想,医生说再配戴上人造耳蜗,蒂姆的听觉基本上就能与常人无异了。

这段时间,母亲一直陪伴在蒂姆身边。配戴上耳蜗的这天,蒂姆表现得特别兴奋,他用手语告诉母亲:“从现在起,我要学习用口说话,您也不必再用手语和唇语,跟我交流了。”他甚至激动地拉起了小提琴,用结结巴巴的声音说,“母亲,我能听见了,多么美的声音啊!”然后他又问道,“母亲,您最喜欢哪首曲子,我现在就拉给您听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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