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线的杂文随笔
我确实给自己设定了太多的禁止线,一些线规避着不能再重蹈覆辙地犯错,而一些线让我必须在一个范围之中才能满足自身设定的安全感,但是线越来越多,导致最后我每一步都只敢待在原地。但是有趣的是,这仿佛就是一场自己分饰多个角色玩耍的Jenga,每个自己都必须依次抽离一根木条,以保证整个木条搭建的柱子不会坍塌——懦弱的自己只敢拿走最上层的,因为它不会导致整个游戏失败;但是喜欢刺激的自己会想要玩一些高难度的动作一追求更多的刺激;保守的自己总是希望所有参与游戏的人能够按照一定秩序去抽离木条;但是开放的自己并不会认同保守的说辞,完全按照游戏规则的人生并不是他想要的;但是很快,充满情绪的自己也觉得麻烦,因为没有一个人会按照自我的约定去做事;不过冷静的自己知道,有的时候所有的自己必须尊重某一种规则的时候,这场游戏才能够被顺利地玩下去……
但是这场游戏如果真的要这样玩下去一定会早早地坍塌,问题并不是在于得按照谁的规则去做事,也并不是因为任何一个自己做错了什么,问题在于我的生活原本就不是被禁锢成一条一条被规律堆叠的Jenga,并不需要每一个自己参与到这场被规范了规则的游戏,每个自己的生活都不是被抽出的木条,也并不是每一种生活的选择一定会导致其他生活的坍塌。
只是我想要的生活到底又是怎样的模样,如果不是规律堆叠的,需要一层一层去搭建的Jenga,那我的生活是怎样的模样?仿佛在这些密密麻麻的设限之中,它造就被我分割得四分五裂,就连我想要努力地用日程的方式去规范他们,也发现他们早就不为所控地便形成了任何矩形都无法填满的形态,这也是为什么总会有人觉得我的生活是充满自虐的“自欺欺人”,但是事实上问题并不是处在了我需要用怎样的容器去承载这些生活,而是因为我的自我设限,仿佛是手术之后缝合的歪歪曲曲的手术线,早就把我的生活拉裂成了不同的模样——我为了规范自己所为的生活,为他们制造了一场看上去能够完美运作的手术,却发现那并不是我的生活,因为的四肢被缝合线拉扯着,迈不出半步。
但是这些畸形的四肢真的就需要这样的治疗手段?我已经习惯了某一种畸形的行走方式,是否意味着我需要拆除自己身上不必要的缝合线,然后学着更加自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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