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感人的短励志故事

文章 2019-07-20 17:32:11 1个回答   ()人看过

人之所以能,是相信能。

纯真的心

有一个小镇很久没有下雨了,令当地农作物损失惨重,于是牧师把大家集合起来,准备在教堂里开一个祈求降雨的祷告会。

就在这个时候,牧师注意到小女孩所带来的东西,激动地在台上指着她:“那位小妹妹很让我感动!“于是大家顺着他手指的 方向看了过去。

牧师接着说:“我们今天来祷告祈求上帝降雨,可是整个会堂中, 只有她一个人今天带着雨伞!“大家仔细一看,果然,她的座位旁挂了一把红色的小雨伞;

这时大家沉静了一下,紧接而来的,是一阵掌声与泪水交织的美景。

有时我们不得不说;小孩子其实一点都不“小“,他(她)们其实很”大“!他(她)们的信心很大!

你自己就是无价之宝

几年前,在非洲矿中发现了一颗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大钻石。人把它进贡给英皇,作他冠冕上的饰物。英皇把他送到阿姆斯特丹,交给一个著名的宝石匠,请他加工。你想他怎样做?

他拿起这无价之宝来,先刻了一道深痕。然后拿起铁锤来把它重敲一下。一块世上仅有的宝石顿时一分为二。啊!该死的宝石匠,闯了弥天大祸!

事实并非如此。那一敲是经过好几个星期的深思熟虑。绘图、打样,曾花了许多功夫。它的性质、硬度和里面的裂纹,都经过详细的研究。英皇所委托的人,是世上宝石匠中的佼佼者。

你认为那一敲是敲错了么?不。这是宝石匠技术最高的表演。那一敲使那块宝石成了世上最玲珑、最炫耀的两颗金刚钻。那一敲实在是它的拯救。

有时,生活会把你猛击一下。你流泪、流血、丧志、灰心,你说那一击是击错了。可是你错了;正是经过这样的锤炼,你才成为一块璀璨耀目的宝石。

丁太太

《母与子》:丁聪先生于20世纪60年代初画的沈峻和儿子

沈峻去世了,悄无声息的。

这是她的风格,她的为人。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她慷慨相助,而她自己却无论怎样也不肯麻烦别人。我知道她去世的消息,已是五天以后,遗体已经火化,想最后再见一面也不能了。

有一件事很能体现丁太太的为人。那时丁先生尚在世,但已坐上轮椅。年届八旬的丁太太经常要骑车到医院拿药,再赶回家照顾丁先生起居。那天她骑车去医院,不想冲出一辆轿车,把丁太太撞得凌空翻起,又结实地落到了地上。轿车里坐的大概是老板,下车离去,把事情留给司机处理。司机闯下这祸,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不知将要面临怎样的局面。也是丁太太命大,跌下来时脚先落地,因此头脑还很清醒。她把司机叫过来说:“你不要害怕,快先把我送到医院。”医院离得不远,检查过后,诊断是脚骨骨折,打了石膏。看到诚惶诚恐的司机,沈峻反倒安慰他说:“我有医保,不会讹你。可家中有病人,不能离人。现在我既不能住院,又无法骑车。从今天起,你要每天来接我到医院,做过治疗,再把我送回去,直到我自己可以行动。”司机听说不要他赔偿,喜出望外,千恩万谢,果然每天按时接送。不过半个多月,丁太太拄杖能行,也就不再要他接送了。直到最后,那司机也不知道他撞倒的这位老太太,是著名漫画家丁聪的夫人。

责己也重以周,待人也轻以约。别看她风风火火,说起话来犀利尖锐,但真的有一副菩萨心肠。

丁先生在世时,称她为“家长”,朋友们相聚时也随丁先生尊她为家长。不了解内情的人,都因为这,以为丁先生真个是“气管炎”(妻管严)。加之沈峻在朋友相聚场合,也喜欢总揽一切,指挥调度,无不得宜,给人强势的印象,好像真有点河东狮吼的气度。其实,朋友圈里都知道,他们伉俪间受照顾的永远是丁先生,而沈峻却是“劳碌命”。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都是她在打点不说,丁先生需要的画具纸张,丁先生画作的收集、整理、复印、邮寄,丁先生著作的编辑出版,丁先生画展的筹备联络,也样样是她在操持。

丁家挂了两幅黄永玉的画,一幅画的是丁先生枕石而眠,身边还散落着七八块大小不同的石头。题跋记不真了,大意是:人家拜石头,此人石头拜他。我问过丁先生:“是说你硬气吗?”丁先生大笑,说:“那是因为我患肾结石而开刀,取出了大大小小八九块石头。”另一幅画的是鹦鹉,题道:“鸟是好鸟,就是话多。”我看罢笑谓丁太太:“说的是谁呀?”丁太太立即争辩道:“不是说我。那说的是郁风。郁风不要,我就拿了来。”郁风,著名画家,是书法家、美术史家黄苗子的太太。两家同黄永玉都是好友。郁风同丁太太其实有很多相似之处,都那么爽气,都那么健谈;而黄苗子同丁聪也大有相似之处,都那么沉静,都那么谦和。那只鹦鹉,到底原是送给哪位夫人,似也无须考证。永玉先生也可谓“善戏谑兮,不为虐兮”。谑而不虐,令人捧腹。

同丁先生熟了,说话也就随便。他们之间的一些小花样也看得明白。譬如,丁先生血糖高,但爱吃甜食,丁太太便要加以限制;丁先生血脂高,但又偏爱吃肉,当然也要受点限制。所以每当客人在时,丁先生便会借朋友的名义提出一些吃的要求。但这些小花样,丁太太早已了然,于是一口回绝,或说“他可以,你不行”。这时,丁先生就会背脸做个怪相,低声说道:“嘎凶,砦要听伊格(沪语:那么凶,全要听她的)。”但每次我见到丁先生的伙食,总是很钦佩丁太太的禁而有节。甜食、肉食都是有的,而且可口,只不过不允许过量而已。

在她自知将走到生命尽头的时候,写下了一纸“墓志铭”。她对我说过,但没有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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