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母爱的故事1000

文章 2019-07-20 14:43:18 1个回答   ()人看过

母亲,在你跌倒的时候,将你扶起,教你站立,指引你,支持你,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大家是否有感受到这份母爱呢?

1关于母爱的故事1000:“神仙老妈”的快乐生活

48岁的“宝姿女”

一年前。

我妈打定主意要离婚后,给我打了电话。“你别劝我,”她说,“不管用。”然后跟我陈述离婚的理由:我爸不仅有外遇,还把外遇领回了家里。

那时,我28岁,读研,热恋中,想到如果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会做出同样选择。所以,我虽然万分难过,但作为女人,一个正经历爱情的女人,作为女儿,成长的这些年不曾受过任何伤害的女儿,我只能支持她的选择。

我妈就真的离了。

离婚时,我妈把房子和车都给了我爸,对他说必须让我奶奶住在家里——妈妈离婚时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奶奶。奶奶在很多年里一直跟着我们生活。她走了,觉得对不起我奶奶。

我妈是有情意的女人,一直都是。

我有点儿担心,问我妈以后住哪里,她一本正经地沉默半天,然后大笑起来:“知道吗闺女,你妈的钱,可没给你爸。”然后又赶紧解释:“谁让他有过错的?”

我表示理解。其实,我妈在一家证券公司上班多年,收入丰厚。在我妈离婚搬到外公家两个月后,就买了套跃层房子,并在过了48岁变成“肥妈”之后,她竟然抛弃以前的“婆婆装”,开始穿“宝姿”。

我咋舌:“风姿绰约啊!”

她白我一眼,“想当年,你妈身材好的时候多想穿啊,他不让,现在我要找补回来。”

于是这个“找补”的女人还配了裙子、丝巾和首饰,成了名副其实的气质妈咪。

那个寒假,我妈天天带我出去寻觅美食,母女俩边吃边天南地北地神聊,结果吃得我消化不良。

终于假期结束,我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了这个离婚不久的女人。

但是,我承认,我走得很放心。这样热闹的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果然被吓了一跳

半年前。

我妈拿到新房钥匙,开始装修。其间,几乎每天都要给我打几个电话,向我报告进展情况。后来我妈干脆买了台很炫的电脑,申请了QQ号,学会了发图片,每天给我发装修照片,不厌其烦地询问我是否满意。

后来在她发来的照片中频频看到一个小帅哥。问是谁,我妈得意地告诉我,是她的设计师。那小帅哥在照片里时隐时现,将我妈的新房装得舒适别致,如我所想,一定没少赚她的银子。不过她愿意,随她吧。

后来装修进入尾声,我妈不再发图片了,神秘兮兮地说等我回来,要吓我一跳。

暑假回家,我妈已经搬到了新房子,果然吓了我一跳。有一面墙设计成了照片墙,全部是我和她从前到现在的照片,竟然还有我的满月照、百日照等等,不知道她都从哪里淘出来,重新翻拍处理的。我家墙壁简直就是我的成长记录。

真服了她了。

神仙逍遥游

和大多数退居二线的人不一样,我妈兴高采烈终于可以逃离加班打拼的苦海了。她说:“你知道吗?我刚在网上算了一卦,说我从现在开始,进入‘中年神仙逍遥游’。”

我说:“这啥算命网站,真对你心思啊!”

我妈哈哈笑,果真开始了她的逍遥游:办了健身卡,报了瑜伽班,还报名参加了单位的毽球队。还学会了打双升,为此经常在激战状态中三言两语挂断我电话,让我很没脾气。

此外,她还喜欢上了旅游,逢年过节的假期,都用来游山玩水。结果她不再每天用电话纠缠我,而是换成了我每天粉丝一样追击她的行踪。

有时候疑惑,这真是我妈吗?她不是这么闹腾的人啊。

不仅闹腾,我发现我妈还特搞笑,常常会语出惊人。有次她忽然跑到我念书的城市,说:“知道吗?‘马末都’要来你们学校讲课。”

我听得愣怔,问她:“‘马末都’是谁啊?值得你这么兴师动众?”结果她大吃一惊:“你怎么连‘马末都’都不知道?还读研究生?你知道光复博物馆吧?就是人家‘马末都’的。我就喜欢听他说话,人家好有学问,什么都懂。”

半秒钟后,我笑喷,“妈,人家叫‘马未都’。不是‘马末都’。”

“不可能。”她睁大眼睛,“他一定是他们家的老小,所以叫‘末都’。”

老天,我们老家把老小叫“末嘟”,她竟然就如此理解这位大名鼎鼎的收藏家名字的来历,并一直自以为是地叫了一年。结果,从那以后,在电视上看见马未都,我都想笑。

我妈还热衷听年轻人的演唱会。她喜欢陈楚生,说:“他的声音好洋气啊!”结果之后,“洋气”这个词就成了我和我妈描述诸多事情通用的词汇。有一段时间,我的个性签名就是:我妈真洋气。

有个这样洋气的妈,我变得很快乐,我还昵称我妈为“神仙老妈”。

害我流眼泪

几天前。

我妈打电话说:“你周末回来一趟吧,房产证办下来了。”

“干吗让我拿?你去拿不就行了吗?”刚过完寒假回学校,我不想折腾了。

我妈说:“用你的名字买的当然得你拿。我去拿了,人家不给,还得要你授权。”

这次我真的被吓了一跳:“妈,干吗用我的名字买?”

“爱你呗。”我妈说,“再说早晚也是你的,现在办好了,省事。”

“我不要。”我果断地说,“改成你的。”

“不改。”我妈也果断地说,“不要就算了。”有点儿生气了。

轻轻地,我就叹了口气。这房子,是她今生最大的财产了吧。

没想我妈听见了,口气立刻放松下来,调侃我:“以后,你不会把我赶出去吧?”

“没准儿!谁让你把房子给我!”我装作恶狠狠的样子。

她的口气更柔软了:“放心,我会好好努力的。我都会发微博了,还正学英语呢,已经小见成效了。还报了个西班牙语言班。”

我不解:“学那干吗?”

“以后给你带孩子啊,人家说现在小孩子从小就要学外语,小语种最受欢迎,我才不能落伍,得什么都会……”

她还在那里絮叨,我却将电话悄悄移到一边,慢慢流下泪来。

做了我妈这么多年的女儿,如何会不知道呢?这么长时间,她所有的“折腾”,其实都是为了填补失去婚姻的空洞和悲伤,即使是她主动抛弃的。

而这一刻我还知道了,能在48岁毅然放下婚姻的我妈,在生活中也懂得偷偷给自己留下钱财的我妈,唯一不会放弃的、唯一愿意毫无保留付出的,只有我。

2关于母爱的故事1000:我的妈妈来看我

30年前,我在大学念书,我常常去台北监狱探访受刑人,我还记得那时候,台北监狱在爱国西路,我们的办法是和受刑人打打篮球,同时也和一些人聊聊天。

当时,有一位黝黑瘦高的受刑人似乎最和我谈得来,他很喜欢看书,因此我就设法送了很多书给他看,我发现在众多的受刑人中间,他所受的教育比较高,他是台北市一所有名中学毕业的,比我大七八岁。受刑人每星期大概可以有三次见客的机会,我去看别的人都会吃闭门羹,可是这位受刑人,永远可以见我,至少我从未吃过闭门羹。

他常在我面前提起他妈妈,说他妈妈是位非常慈祥的女性,他说他妈妈常常来看他,可是我始终不太相信这一点。

这位受刑人当时所住的地方其实是看守所,没有定罪的受刑人都关在这里,审判终结的人才再换到其他监狱去。我的这位朋友有一天告诉我,他要搬家了,因为他已被定罪,要正式服刑了。我这才发现他有军人身份,大概是在服兵役时犯的罪,所以要到新店的军人监狱去服刑。当他到新店的军人监狱去服刑时,我也成了预备军官,我在台北服役,周末有时会去看他。我记得要去新店的军人监狱,要经过空军公墓,再经过一条大树成阴的路,军人监狱就在这条路的尽头。

有一次我去看他,发现他被禁止见客,我向警卫询问,发现大概一个多月以后才可以看到我的朋友。一个月以后,我终于看到他了,这次他告诉我一个很可怜的故事。他说他在服刑期间做工,也赚了一些钱,我记得那个数字实在少得可怜,可是这是他全部的积蓄,因此他一直偷偷地把这几十块钱放在一个很秘密的地方,没有想到他的某位长官把他的钱偷掉了,我的朋友一气之下和他的这位长官大打出手。各位可以想像我朋友的悲惨遭遇,他这种犯上的事情是相当严重的,他被人在晚上拖到广场去痛打一顿,事后他被关在一间小的牢房里,而且二十四小时地戴着手铐。

我的朋友告诉我这些事情时流下了眼泪,我们谈话的时候,旁边总有一个身强体壮的兵在旁听,说到这些事,我记得那个兵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假装没有听到。

忽然我的朋友又提到他妈妈了,他说你如果看到我的妈妈,一定会比较看得起我,他说他常常感到万念俱灰,可是一想到妈妈,他心情又会比较好一点。

既然他一再提起他妈妈,我就问了他家地址,然后我在一个星期六的黄昏,骑了我的老爷脚踏车,到他家去看他的妈妈。

他的家在现在的忠孝东路,在当时,那条路叫做中正路,我发现他的家好远,快到松山了。房子是典型的日式房子,附近每一栋都一样,显然是中低层公务员宿舍。我穿了全套的空军少尉制服,很有礼貌地介绍我自己,也报上我朋友的名字。

这家人好像有几个比我还年轻的小孩,我被安顿在他们大约两三平方米大的客厅里坐下,我记得这个客厅里布置得极为简陋,只有几把破旧的椅子,我坐下以后,发现气氛有点不自然,而我很快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朋友的爸爸进来了,他们父子很相像,他非常严肃地告诉我,他早已不承认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因为他简直不能相信他们家会有这种丢脸的儿子,所以不仅早已不和他儿子来往,而且也一直禁止家人和他来往。自从他进了监狱,他们全家没有一个人和他来往过。

我立刻想起,怪不得我一直可以见到我的好朋友,原来他的妈妈事实上从来没有去看过他,他说“我的妈妈来看我”,只是他的一种幻想而已。

我也看到了他的妈妈,他的妈妈是个典型的中国妇女,瘦瘦的,个子相当矮,衣着非常朴素,她始终没有讲一句话。

我却不管他爸爸怎么讲,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们全家人,我的朋友非常想念他的妈妈。可是这位严厉的爸爸却暗示我该滚蛋了,我想亏得我穿上空军制服,而且自我介绍过我是台大电机系毕业的,否则我早就被赶出去了。

我以非常失望的心情离开他的家,他的爸爸在门口还提醒我以后不必再来了。

可是我的脚踏车才一转弯,我就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他的一个妹妹匆匆赶来,叫住了我,他的妈妈跟在后面,她要知道如何能找到她儿子,因为她要去看他。我赶快告诉他们如何到新店军人监狱,她们以最快的速度谢了我,马上赶回家去。

当时天色已黑,我所在的是个很冷清而且几乎有点荒凉的地方,四周都是一些木制的日式房子,每栋房子都有一个用竹篱笆围起来的小院子,现在每户人家都点上了灯,我可以感到家家亲人团聚的温暖,我知道我的朋友和他母亲即将真的见面,我真的感到在冥冥之中一定有一个上苍在安排一切,而我正是它所选的一个工具。

果真,我不能去看我的朋友了,他从监狱中写了一封信给我,告诉我他和他母亲见面了。而我开始办理退伍手续,准备去美国念书,临走前,我和他见了最后一面。这次他胖了,也有了笑容,他说他妈妈常带菜给他,所以他胖了一点,他也告诉我家里弟弟妹妹考各级学校的情形。

最后他问我退伍以后要做什么,我说我要去美国念书,忽然之间,他的笑容消失了,他说:“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感谢你这些日子来看我,也使我和家人团圆,遗憾的是我们两人之间的友谊从此就完了,因为你将来可以在社会上一步一步地爬上去,而我却是一个犯人,我们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大,我们不可能再继续做朋友的。”

他又接着说:“你有没有考虑过索性专门留下来,终生为我们这种人服务?”

我默然无语,我的虚荣心使我不肯放弃追逐名利的机会。30年过去了,我始终为我未能终生为受刑人服务惭愧不已,每次我在事业上有所成就,反而使我感到良心不安。

我在此谢谢我的这位朋友,他使我感到我这一生没有白过,我现在至少可以骄傲地告诉我的女儿“你的爸爸曾经做过好事”,我已50多岁,我的朋友恐怕已经60岁,希望他能知道,他对我讲的话对我影响相当之大,我之所以决定离开美国,回来服务,也多多少少因为他说“你有没有考虑过留下来?”这句话。

世界上有很多职业,要做得非常好,才对社会有影响。

我常想,一个平庸的舞蹈家就搞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是做母亲,就不同了,即使做一个平凡的母亲,一样可以对社会有非常正面的影响。

我希望有一根魔棒,一挥之下,天下的母亲都是平凡而慈祥的好母亲,我相信我们的监狱会因此空了一半;我再挥一下这根魔棒,我们会有几万个义工肯为监狱里的受刑人服务,我相信我们的监狱会再空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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