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回忆泡一杯陈年苦涩散文

文章 2019-07-20 10:01:26 1个回答   ()人看过

一阵江南的烟雨细润如苏,一杯江南的香茗更是沁人心脾。就在这无数舞文弄墨的骚客必来的江南,一片清幽的竹林里,一幢不大不小的竹屋坐落在其中。这儿,便是我外婆家的旧址了。听母亲说,她自小便是一直在这儿生活着的,于是,在我来到来这儿之前,母亲便已把她的童年,纪录片似的给我放映了一遍。

说得最多的,当然是那幢“竹屋”了,毕竟这屋子因为集实用新颖于一身,它已恰似我母亲记忆里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了。其实,说是竹屋不如说是木屋竹屋石屋的混合体,只是它长得比较鲜绿,故而唤作竹屋。现如今正值腊八月前后,一竹林的蛐蛐儿那可真是叫“大地的诗歌从来不会死亡”。基本每日,从太阳起床唱到月亮睡觉那都是常有的事,此实乃可谓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然而,也正是因为这蛐蛐奏鸣的“冬日恋曲”,勾起了我对童年痴恋的回望。

许多80后,90后或生活在更前头的人大抵都应该知道,黑白电视机是最近六七年才得到了普遍的改善的,而手机在那个时候也仅仅是比大哥大那块砖头更洋气的大石头——座机,更别提智能手机,平板电脑了,这些,在那个时候只存在于乔布斯的疯狂幻想当中。于是乎,我的童年回忆就是由一台老式的,只有一个台的,不到十五寸的黑白电视机和一大堆数不清的那些个金龟子、黄牛、“波斯”之流的小玩意儿组成的。

值得一提的是金龟子,那个素有花姑娘之称和很洋气的学名的生物。不知大家是否看到过一篇新闻报道,说得正是金龟子,报道称金龟子的药用价值是50万美元,当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顿时是一阵抽搐。心想,五十万美元足矣让我的父母此生安稳幸福不用为生计随波逐流了。而且,更可悲的这还只是是一只的价格。想起我当年玩弄和善心大发放跑的那不下百只的金龟子,我恨不得要“摘掉帽子,以头抢地耳,拜苍天大地,道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财神爷驾到”才能暂时的平复下心情。唉!如今回想起自己真是败家!祖坟冒青烟却让我给败光了几亿的个人财产!

黄牛,这当然不是杜牧笔下“牧童遥指杏花村”的那个牧童骑的黄牛,而是一种拥有三对到五对大脚丫的爬行昆虫。主要是吃一种类似于蚕宝宝吃的桑叶之类的草本植物。比起金龟子来说,它虽然也在那篇报道里面但是价值却是打了个对折。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虽然对自己动不动则挥霍掉几百万的做法很惋惜,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呐,无可奈何!

相比于其它两个,大家应该更倾向于“波斯”的神秘吧!那么,它究竟是何方神圣呢?哈哈,猜不到吧!其实,“波斯”是四川方言的一种,是对蜘蛛一类的昵称。而且,四川的蜘蛛一向很大,将八条腿铺开,比那成年的毛蟹还要大上许多。夏天睡觉那是一定要把蚊帐拉好,不然,说不定就被它一口得逞,你万不可小觑,《变形金刚》里的黑寡妇就是它最真实的写照。《苗疆蛊事》中描写的云贵高原中的毒蛇猛兽,稀奇古怪之流的玩意儿,四川虽有所不及,但却也相去不远了,譬如说蜈蚣啊、竹叶青啊、水蛭啊等等。

念到此处,我不由想起两年前那个“秋老虎”横行八月时呱呱落地的弟弟。现如今他才两岁半,却天天抱着我用那一次次十几块微薄稿费积攒而来的二手电脑,抢着我的手机,俨然已是个小电子迷。可这样子的童年,真的是真正的“童年”吗?没有弹珠、扑克牌、过家家……

虽然曾经是衣衫褴褛油头滑面,衣服上的补丁一日盖过一寸,可至少比如今真实。过家家虽然如今许多人觉得幼稚,可那的确见证了太多经久不衰的友谊。不像现在,太多人都在城市中被尘世蒙蔽了双眼失了本心,忘了自我,忘了当初信誓旦旦的初衷。愿我,能初心不变,愿我,能永远记住自己的本心,那么,我想泪水可时常洗涤我眼帘上的污秽……

顶一下 ()  踩一下 () 

 

本文标签:

[!--temp.ykpl--]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