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水果梨的故事

文章 2019-07-20 03:50:08 1个回答   ()人看过

梨不仅仅是一种可以吃水果,还是一个有内涵的可以听的故事。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水果梨的故事相关文章,欢迎大家阅读!

篇一:

我喜欢的是苹果,你却给了我一车的梨,你说那是你全部的梨,我理应感动,但是你不知道,我喜欢的只是苹果,我要的也只是一个苹果。有时候,接不接受其实与多少无关,而只是与对方喜不喜欢有关。我不爱梨,你勉强地给了我一车梨,即便那是你的全部,我也不会因此由爱苹果转变为爱梨。我不能因为你给的一车梨能放弃了苹果。

这问题扯远了看,就扯到了爱与被爱上。记得奇葩说一期的讨论话题就是爱与被爱,你选择的是?这个话题,也是千古难题之一啊。因为在对未来的不确定性下,我觉得选哪个都可能造成伤害。在对对方人品与生活打磨之下的不确定性里,双方的选择都很带来风险性。

但是,因为收获的一车的梨而放弃想追求的苹果,这样真的好么?那一车接受了的梨,你食之有味么?你原本就是不爱吃的啊。可是不吃放在那里任由腐烂发酵,浪费了施予者的一片心意,你安心?别人全部的梨都给了你,你却弃之一旁,想着你爱吃的只是苹果。这样对施梨者又有多大的伤害呢?

但是,放弃了梨选择苹果的呢?你爱吃苹果,却苦于自己没有。好不容易找到了个有苹果的,可是对方死活不肯讲苹果赐予你。你只能一味一味地与之拉开苹果的争夺战,最后,你也许赢得了苹果,也许不仅输了苹果,还输了自己的快乐。为了一个苹果,你掏出了整颗心去争夺,但是最终苹果没得到,心也没了。

有没有刚好我想要的只是苹果,而对方给予我的也只是苹果呢?呃,这种的概率,于千千万万人海中遇见你想遇见的人一样的机率。

很多人都在纠结苹果与梨。但我觉得,为何就不能存在第三种可能呢?比如我爱吃苹果,但我不会去向别人要,我只会自己买。即便买不到,我也不会去争抢。不会因为买不到或抢不到而刚好别人给了我一车梨我就接受了梨,或是将心掏给对方去换苹果。就这样安静地,不为别人的梨和苹果所动容。

篇二:

我的家乡晋西黄土高原,产杂粮、产土豆,不产梨,我打小就没见过梨树。小学时,学《孔融让梨》一文,由于没吃过梨,也不知梨为何物,我便举手提问:“老师,梨是什么?”老师点点头,说:“好,同学们还有谁没吃过梨,请举手!”记得当时黑压压一教室学生,举手的多,不举手的少。老师的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点了其中一个没举手的:“建刚同学,你来回答这个问题,梨是什么?”建刚的父亲在城里工作,他家好吃的东西很多,他站起来回答:“梨是一种果子,一口一汪水,可甜啦!”听着建刚的回答,我的口水泉涌般旺盛……我想象不出梨的味道,但我深信,梨一定很好吃。

后来,在《毛主席语录》中读到“你要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就得变革梨子,亲口吃一吃”。当时并不懂其中的深意,只是记忆深处关于梨子的馋虫又被勾了出来。晚上在家背语录时,我反复大声背诵这一段,母亲会意地笑了笑,说“看把你馋的,以后遇到卖梨的,给你买,好好背书吧!”

有了母亲这话,我就急切地盼着吃梨,每天放学回家都要东瞅瞅、西翻翻,看母亲有没有买梨回来。那时家里贫穷,买食盐、买煤油都要等鸡下蛋,哪有闲钱买梨呢?再说了,我们本地不产梨,即使有钱也不是想买就能买得到。这样,日子久了,这事渐渐也就淡忘了。

一次,邻村来了唱戏的,村里人山人海,戏院周围摆满了小摊,有卖烟、卖糖的,卖烧饼、卖麻花的,卖干果、卖水果的,有没有卖梨的,我不知道。我们那一带,大一点的村子都有戏台子,唱戏时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会赶去看戏,有钱的人家会给孩子们买些好吃的东西,没钱的只是看看热闹。我属于后者,所以总是躲开那些卖食物的摊点,省得眼馋嘴馋。散戏后,母亲一找到我,就急忙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梨,塞给我,说:“这就是梨,快吃吧!”我接过梨,“咔嚓”一口,汁液四溅,甘甜的感觉沁入心脾!多少年过去了,每当我看到梨时,就会想到那天吃梨时母亲慈祥而满足的笑容。

记得有一回,母亲参加村里的秋收劳动,当时“秋老虎”很厉害,人们又饥又渴,便望梅止渴般地谈论起水果来,有说西瓜好吃的,有说香瓜好吃的,还有说葡萄好吃的,母亲说梨最好吃。从此我就记住了,母亲最喜欢吃梨。

上步兵学校时,校园旁有一个大果园,秋天苹果和梨熟了,果农就提个篮子在果园外的公路上卖苹果、卖梨。一个周末的傍晚,我们几个同学相约着去买水果,我买了一斤梨,黄澄澄的,梨把儿上有的还带着绿叶,真新鲜!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母亲,心想,要是长了“飞毛腿”,就可以把梨送回家。那个傍晚,是我最想家、最思念母亲的一个傍晚。

第一次探亲回家,很想给母亲带点梨回去,然而时值7月,梨还没熟。我在大城市、小县城都没买着梨,回家后仍不死心,跑遍了邻村有供销社的地方,最终买到了一瓶梨罐头。我跑回家,取了开瓶盖的起子,在责任田里找到正在烈日下锄地的母亲,如实招来:“娘,这个时节买不到梨,只能买到罐头。”母亲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喜悦,说:“娘就喜欢吃罐头。”母亲接过罐头,吃了一口,就催促着让我吃,我说,“梨不能分,分梨,就意味着分离。”母亲是个图吉利的人,听我这么一说,就只好一个人吃了起来。看着母亲一口气吃了一瓶罐头,我心里舒坦极了。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这是我干得最称心、最得意、最漂亮的一件事。

再往后,我每次探亲回家,都要带些梨,到家还要亲眼看着母亲吃一个。家里人口多、孩子们也多,带回去的好吃的,母亲总是舍不得吃,她想着这个,又惦着那个,还坚持要送亲戚和邻居尝尝。我就采取监督措施,先督促母亲吃个梨,其它食品也尽量让母亲尝尝鲜。有时催紧了,母亲就跟我急,说她已经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吃不吃的,没啥要紧。我就说,时代越来越好,孩子们发展无限,人家将来什么好吃的吃不着啊?经我这么一劝,母亲便一半是“听话”一半也勉为其难地拣一两样尝尝,算是满足我的一番心意。

母亲病重期间,已经茶饭不思了,我削好梨,切成薄片,递到嘴边,她慢慢张开嘴,含了一片又一片。母亲过世后,我由于心情沉痛,也由于忙着办理后事,没记得在母亲灵前供两个她最喜欢吃的梨,这也成为我终身一件憾事。

现在市面上的水果五光十色,南方的、北方的,国产的、进口的,说上名的、说不上名的,真是各式各样、应有尽有,但我还是最钟情于梨。

篇三:

梨,与我到达母亲的感情最近,与我到达往事的距离最近。

孔融小时候家里有五个哥哥,一个弟弟。

有一天,家里吃梨。一盘梨子放在大家面前,哥哥让弟弟先拿。你猜,孔融拿了一个什么样的梨?他不挑好的,不拣大的,只拿了一个最小的。爸爸看见了,心里很高兴:别看这孩子才四岁,还真懂事哩。就故意问孔融:“这么多的梨,又让你先拿,你为什么不拿大的,只拿一个最小的呢?”

孔融回答说:“我年纪小,应该拿个最小的;大的留给哥哥吃。”

父亲又问他:“你还有个弟弟哩,弟弟不是比你还要小吗?”

孔融说:“我比弟弟大,我是哥哥,我应该把大的留给弟弟吃。”

你看,孔融讲得多好啊。他父亲听了,哈哈大笑:“好孩子,好孩子,真是一个好孩子。”

孔融四岁,知道让梨。上让哥哥,下让弟弟。大家都很称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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