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诉一场,雪舞花飞的别离散文
或许,一些念想,终归是群草苍苍;而一些凌烈,也唯是等到往昔百转千回,疼痛能拂袖轻弹,爱恨可付之一笑,那长河冷月,年岁幽幽,关乎被东风吹伤的城事,才能于夜半煮酒,三更叩弦时,得以存放和解脱。
----题记/云微若雨
如水漫空的夜,总不免有流年飞絮于尘世凌烈里恣肆掠杀;而待风一过,也总不免有溅泪惊心的萧穆和孤然自落红尸骨中探出,让人猝不及防间,即便拥抱清凉,也难免按捺得住内心的浩荡与喧哗。
是的,过了那么些年,回过头来,仍想告诉你,当初,转过身,当酒坛与斜阳撞出遍地伤,我也已顾不得影子的凌乱,狠狠迎风,就一把桃花和泪捏成水。尔后,乘着冷冽,背手而去。但,你却不知,在我完成这些动作的时候,我并没有真的放下了你,你只是被我深藏在了心里,仅凛然相隔,半个失眠臂弯的距离。
不可否认,一直想要把我说予你听,在我潦草无措的字里,只是,未曾去料,着墨到最后,见天地,见万物,见悲喜,见黑白,独独不见了,我自己。
如今,我已无字,也不想再写字,每当夜深人静时分,我总这样拂柳分花,也总是这么说着,手捧一怀索然,辗转于一个人的江湖。
其实,我多奢望能就此隐去,在滚烫的静寂里,拎着怀旧的包箱,步入这万丈红尘,体会它恰恰好的呼唤和温柔。
然而,眼底总有眷顾,内心亦有不舍,手中也有未能放下的苍莽与印痕。
若是,相遇炽热,华丽撞墙,是为了更好地出世入世,那么为何,待到一切该要告别的时候,我竟这般孤冷与无助?
不禁臆测,如是起初不那么执固地头也不回,今天的自己,该会是以怎样的姿态,面对烟云,面对结局?且不论将来,我会成为谁的谁,亦不说他日,你又会是谁的谁,只想说,撕心裂肺的夜,何时能于梦醒以前,将诸般凛冽横练在心,与我赌书泼茶到天明。
或许,一些念想,终归是群草苍苍,而一些凌烈,也唯是等到往昔百转千回,疼痛能拂袖轻弹,爱恨可付之一笑,那长河冷月,年岁幽幽,关乎被东风吹伤的城事,才能于夜半煮酒,三更叩弦时,得以存放和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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