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与花杂文随笔

文章 2019-07-19 22:36:12 1个回答   ()人看过

日向从来没有察觉到小百合的存在,跟花儿落了又开一样,无所谓。他的满腔热情都赔付给了阳子,纵使阳子与他总是分分合合。

浅草也从来也没有在乎过日向的想法。她涂白色中带着些许嫣红的指甲,抹唇上一抹春色,脚尖踩过无数的衣衫与糜烂的花瓣,小步跨着走向学校。她从来都是如此,即使是对着日向有任何特殊的感情。这是浅草家的教养。

后来,浅草用手轻轻拂过窗台上的百合花,津轻海峡的风还犹如昨日余温。她还想着雪湖的冰冷,是不是足以冷却所有的热情,冷却十年的感情。百合花的枝叶被掐出深刻的印迹,她只是望着自己白皙的指甲,还如同十年前一样,蔓延着一丝永不褪色的殷红,颜色更深更浓稠,像是蛇吐信。

她依稀还记得她转身时发丝扫过日向的脸颊时他的惊愕和阳子眼中的怀疑。她弯下腰,捂住嘴,断断续续地溢出一丝丝掺杂着咳嗽的笑,怀中夹着的一沓书信掉落下来,散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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