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伊的一封信
我思念的伊:
你还好吧?中年的我如今遇到了屈老夫子《天问》之外的难题民,得向你讨教:
一夜之间,养我育我三十多年的故乡山水已变得陌生和惶恐——小路有草田野有草山坡也有草!它是那么的绿,那么多的绵长!今生走不尽今生走不完今生逃不脱!波音737飞机纵然能载能飞,也装不走拖不尽这睁眼闭眼都会闪现的无边无际的青丝绿线!
抚心自问:我是不是已病入膏肓?
伊啊!我现在好可怜。倘若你还把我看作是你的朋友,还能给你带去欢笑带去情诗带去“天堂”的悼文,那你就赶快变成一只纯白的羔羊吧!快点来这儿将这恼人的扰人的可爱的可恨的青草吃个干净,让我也能有一刻的清静......
说真的,伊。我已搞不清自己现在是青年还是中年?是犯病还是健康?反正自从有了你就感到脚步轻盈、天广地宽。
有时也想和你通电话,想听听千里之外你的声音,但害怕就此惊扰你的宁静,让我不得安心!于是我只好看看窗外看看旷野看看青山,却看到连绵悠长那无边无际的青草,越看越莫名其妙以至梦里依然是草。
于是就会幻想你能长着天使的翅膀飞到这儿,与我见面的情景:绿茵茵的草地上,有花儿微笑,有蝶儿双双,有鸟儿歌唱,还有我们的幸福凝望......
伊,虽然你与我的妹妹同年,但我不可能把你看成妹妹;虽然老想向你学习有一口纯正的普通话,但也不可能成为我的老师。你就是你——一个独立的、成熟的、完整的女性,我永远爱的你!
伊,现在我的生物钟已紊乱,紊乱到一天只有6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其余的时间都在想你。
在想你!想你在做什么?是妆扮还是梳洗你那乌黑的长发?顾影自怜,是否没成对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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