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自己杂文随笔
有时候,连我都不晓得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时而热烈似火,时而冷酷如冰;时而沉默寡言,时而废话连篇;时而迷迷糊糊,时而难得糊涂;时而针砭时弊,时而哂笑置之;时而慧眼观天,时而绞心喟叹。性格之多样,之反复,之杂乱,实难给自己一个准确的评价,切实的定义。
然而我却很清楚一点,如此古怪的性格,如此古怪的自己,竟丝毫也不圆滑,不是不懂,而是不屑。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无论我走到哪里,工作在什么地方,我跟领导之间的关系处得都不怎么好。但令我啧啧称奇的是,我却能很友善,很迅速地跟工友们打成一片,且不论是干了很长时间的老员工,还是初来乍到的新朋友。
这算不算是一种才能?或许算,但给我感觉,也就那么回事呗。
对此,我没有一丝一毫自夸的成分在里面,正相反,会多了些难以释怀的自嘲。由此,又不免让我回想起曾经的种种经历。可结果呢,想来想去,敢情这三十年走过来,我的怪异性格竟没有一丁点的改变,依如往昔,一成不变。从小时候的老师,到步入社会后的领导,跟他们完全没有任何交集,任何感情,唯一的交流仅是彼此间敷衍应付的礼貌,以及简单冰凉的对白。
但我却因此而感到满足,规避了社交与应酬,留住了时间与初心。毕竟,我的追求不是那些世俗中的物质享受,至少不全是。更多的,则是头脑简单地过活,不违良心地奋笔,饶有兴致地去挑逗世人敏锐且多疑的神经。
作为真正意义上的文学家,这一点胆量和执着还是要有的。虽然我现在还不是,但未来如何,谁又能提前预知呢?
不谈那虚无缥缈,一切未知的未来,我的生活仍在继续,轻松愉悦、趣味良多。
复杂而诡谲的社会,我经历过,却也曾因心灰意懒、意境萧然而果断选择离开,并非难以适应,实在是懒得适应。看到那一张张让我不舒服到反胃的嘴脸,我寻思着整天与他们打交道,会不会少活几年,甚或几十年?嗯,有这个可能性,干脆,早撤早安生。
那么现在呢?背井离乡,异地打拼,工资待遇又较之前低微许多。有时候连我都不禁质疑自己的选择——我是不是有病?
是,我还真就有病,病得可能比柳智宇还要厉害。作为北大的高材生,他敢于彻底抛弃红尘俗世,潜心悟禅。我呢,说心里话,暂时还没有这份胆量。
其实不光是他,北大高材生弃学入禅的,还真就不少呢。原因为何?想必大同小异吧。
不过,我虽然没有潜心悟禅的胆量和定力,但现在的我,也属于半隐状态了。
规避世俗,其心为何?无非难以束缚自己,难以左右一些人对自己的所谓期待,所谓希冀,好像自己是所有亲朋,整个国家,全部人类眼中的希望。这份压力,这份痛苦,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了的。我不能,相信他们更不能,不然他们也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选择更加伟大的佛法禅宗来普度众生。
比起他们来,我就显得渺小多了,姑且借文章抒怀一二,愿能惊醒一些人,也便不辱此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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