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亦有垂钓乐散文

文章 2019-07-18 22:47:56 1个回答   ()人看过

到宇飞(我的女儿)家后的第一个星期天,老伴、儿子也全到了,真是合家团聚啊。吃过中饭,女儿做出了一个令我始料不及而又喜出望外的决定——钓鱼去。我知道这项活动全是为让我高兴而安排的,因为除了儿子懂点之外,会钓鱼的只我一人。

乘公共汽走不到十分钟就来到了“洪福苑”小区。一排排高大的楼房,环抱着一泓秀水,全然不是远山近树,乡野水域的风光,但水泥堤岸平整光滑,柳荫浓郁,木椅成排,钓者喧哗,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天飞(我的儿子)租了两把手杆(每把半天六元、都是5米4的),买了两代鱼饵,钓鱼便正式开始了。先是我和天飞开钓,钓了一会,没什么效果。我想,人不能太贪心了,我都钓了半辈子鱼了,云峰(我的女婿)还不知道钓鱼是怎么回事呢,何不让他也学学呢?于是我把杆让给了云峰。都说那里的鱼密度很大,可是鱼咬钩并不怎么勤,也许是下午的缘故吧。

终于,天飞开和了,钓上一条二两多的小鲤鱼。全家人开始兴奋起来,我又急忙买了诱饵朝两个钓点撒了下去。不久,坐在右侧凉亭上的一对夫妻开始频频上鱼,让人好生羡慕。终于,那一带有了空位,天飞与他老妈急忙赶了过去,效果不错,不一会他们就钓了好几条。

左侧来了个潇洒的钓手,他自带长杆,很快就钓到了三条大鲤鱼(每条二斤多吧)然后迅速撤离了。

钓了半天,虽然兴犹未尽,可是人家有制度,得收杆了。一过称,钓获三斤多,都是天飞钓的。想来真有些不公平。虽说云峰是个垂钓新手吧,可凭我这老手观察,他那儿,鱼只咬钩两次,就是我钓也完全可能一无所获。

日落西山,一家人高兴而归。

第二天是周日,老伴、女儿、女婿、儿子,工作都很累,他们是要一觉睡到中午的。这半天,我一个睡不着的闲人干什么去呢?对,钓鱼去。

还不到六点半,我已经来到了“洪福苑”,可是这里不是乡下,人家得到8点才租杆开钓呢,来早了。

吃了些早点,四周转着混时间吧。终于到了8点,急忙租了把杆,拿了把抄网,选了个钓位坐下了。刚好,管理人员拿着许多诱饵在沿着堤岸稀稀拉拉地抛洒,我知道这是在诱鱼靠岸,因为他们是凭每斤7元的价格向钓者收费的,所以,他们是希望钓者多钓鱼的。当那位管理人员来到我面前时,我试探着问:“把诱饵给我点行吗?”没想到,她竞慷慨地给了我一大堆,这些,如果买,没5元钱是买不到的。

我兴奋地打了个不大不小的窝子。

过了一会,发窝了。鱼儿频频咬钩。怎么办,钓太多我是拿不起的。我偷偷观察那些当地钓手,他们对不中意的鱼通通放回去了。看来,钓场旁那“钓到的鱼不准放回”的规定是不严格的,我也仗着胆子把一斤以下的鱼都放生了。不一会,一斤以上的就有两条了,钓友们都用惊诧的眼神看着我,我心里明白,这哪里是什么高超的钓技啊,这是沾了那一大堆诱饵的光了。

又钓了一条二斤多的,够吃了,于是我过足了钓瘾,提着三条大鱼(共5斤多)兴冲冲地凯旋了。

有句成语叫“爱屋及乌”,对我而言就是爱鱼及水了。到北京逛公园首选的就是颐和园,因为那水多。

过了“苏州街”向南一拐就到了水边,这是昆明湖的一个支汊。没想到这儿也有钓鱼的。那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虽然不算老到,但钓技也算可以。站在他身后助阵的是一对老年夫妇,不用问这一定是老两口陪着孙子玩呢。那少年不时地支使老者干着干那。当钓到第一条一寸多长的嘎鱼的时候,那老头为摘鱼竞把手扎出了血,那老妇人却哄孙子开心说:“这条熬鱼汤”。当钓到第二条一寸多长的小鲫鱼时,那老妇人满脸堆笑地说:“这条红烧。”

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夹着个提包停了下来,他看了看少年的钓获说:“太小了,这里有大草鱼,你钓大的。”说着就打开了精致的提包,取出了一袋专钓草鱼的颗粒钓饵,为少年挂在了钩上。我真怀疑他小伙的包里会有特制的袖珍鱼杆呢。看来比我爱钓的人多去了。那少年将来指不定会成为一流的垂钓高手呢。

到了昆明湖边,垂钓的人随处可见。我不时驻足观看,钓者有老有少,使的都是颗粒钓饵。但是只见一位小伙钓到了一条斤八两的草鱼,其他的都战果不佳。

委婉地问他们,让钓吗?他们都坦率地回答:“偷着钓。”说是偷着,可是都明晃晃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管理人员能看不到吗?抑或是熟悉或者默许了吧。你想,这些钓者若不是老北京,他们是怎么进的园门呢?他们断不会为偷偷摸摸地过一把钓瘾而买30元一张的公园门票吧。

原来钢筋水泥铸就北京城,竟然有这么多钓鱼的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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