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生命深处的痛的散文
零点的时候,揉了揉涩干的眼睛,知道了年龄的可怕,规律的不可违,就决定离开网络,睡觉。
习惯地看了门户,一个人在房间,躺下。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走近我,说很悲切的话,蛮而纠缠的胡闹。
我起初忍耐,批评她像个不懂事孩子,既而就大发脾气,又看见她的憔悴就又降低音调。
后来,我知道这原来又是梦,竟然又是那样的真切。
就拿起电话,和她通了电话,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又轻描淡写地说了梦。然后道了晚安,挂罢电话,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想想许久以前的抱怨,常言我对事情熟视无睹的轻慢,言毕可见她恨恨的目光。
它不懂时间这把刀的锋利,可以割去最容易外流的笑颜。
有时候只需要想想,能够在半夜里拿起电话说说梦景的朋友该是怎样的友谊。
于同性,该是生死至交。
于异性,该是红颜知己。
只是有太多的人被表象蒙蔽。漫不经心的皮包了太多心思缜密的棋。
思念是生命深处的痛,你是我深夜里紧紧相握的电话机。
呆在家里的节日
本来节日是想出来的,因为改革,又因为某个人,就决定一步也不出来,要么在单位睡觉,要么一个人在家里独居。
往常年是自己在路上,今年看大小车辆在路上跑就别有意味,
人,什么时候不再匆匆的赶路啊。
一个人,静寂,就看张爱玲,没有去再看《红玫瑰与白玫瑰》,《倾城之恋》,也不看《茉莉香片》,《心经》,只散漫地读她的《到底是上海人》。
欣赏她的漫不经心的话,蕴藏了男子一般的锐利:上海人是传统的中国人加上近代高压生活的磨炼。新旧文化种种畸形产物的交流,结果也许是不甚健康的,但是这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
看她这些冷而切中的话,更有剖析世象的哲学,有自医的准确,却甚少意情的放浪,哪里有小资的舞姿,就笑今日所谓小资者的滑稽,生拉硬扯的要把张推崇为鼻祖。
世界有多少阴差阳错的张冠李戴的事情。
又看《天才梦》,读到最后,就见了张爱岭温言下的犀利:生活的艺术,有一部分我不是不能领略。我懂得怎么看七月巧云,听苏格兰兵吹bagpipe,享受微风中的藤椅,吃盐水花生,欣赏雨夜的霓虹灯,从双层公共汽车上伸出手摘树巅的绿叶。在没有人与人交接的场合,我充满了生命的欢悦。可是我一天不能克服这种咬啮性的小烦恼,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
这就是张爱玲,在女性的内心里发散着男人的大气。
想这世间多少的女子要学张爱玲的风骨,到头来却只学她盘了上海滩的短发。
有大男人心胸的,却一点也没有学得。
书品的多,理解张的时间多,真实的肠胃就越有一份难掩的折磨,这种折磨,世间有一个极恰当的词——饥饿。
于是就泡颗粒圆圆的铁观音茶,以图慢慢地消磨光阴,速热的纯净水是自然不好的,就煮了开水泡。用大大茶杯去冲,放在几前,看看喝喝,结果自然是仍然的饥。
但我仍然是不太急的看书。为着是现代的幸福,一贯的压迫了这个过去常有的感觉。
现在回忆小时候,人在饥饿中对食物的渴望,其实是很奇妙的。
六点上街,到超市买了四川郫县豆瓣酱,四川辣椒,麻椒,返还。切了4两的薄薄里脊肉,几片白菜,平菇,较平常多了几成的姜蒜等,先炸了辣椒,又把豆瓣酱和姜蒜等炒红,又炒4成熟的白菜铺盘底,肉和红过的豆瓣酱小炒再放汤,出来锅铺白菜上,撒红过油的辣椒在肉上,最后热色拉油浇在上面,
这便是四川的看家菜-------水煮肉片。
这菜的颜色断然是美丽的,像张爱玲的句子,自然是触目惊心,红汤迫不及待地挑战
这读书后的食欲,小弟家的孩子和我家的孩子恰巧来,五六双筷子就迅捷地聚会,在餐厅形成一个食欲高潮迭起的战场。
知道美味是必须具备两个条件的:
确实的饥和味道的真美。
但菜吃完,我却始终不知道是饥还是味美那一方面多些。
就好像张爱玲在今天的流行,究竟是因为语言的诗意还是行事特立独行的缘故。
世界的事本来就有些个糊涂。
想的太清反而就没有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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