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家傲扩写作文
渔家傲扩写1
烽燧上战地的残阳在断刃旁深深陷进金色的沙土中,秋风把草的嫩绿带走了,不知是阳光的色泽还是秋的旨意,草枯黄的犹如从来没有绿过这土地伤心了。好像在很远的地方,有马嘶鸣和马践踏的声音,孤独的声音多少有些疲惫,马,也累了。大漠厌倦了铁骑突出、杀声凛凛的日子,边塞披上一层素纱,似乎告诉远离家乡的孩子们,它也该休息了回家吧。
哼
人说,秋雁的鸣叫是教人心生凉意的,这么没有雁鸣的秋天呢?呵,雁啊,你也就这样悄悄,悄悄,悄悄地走了么!是不忍心不忍心看到戍国勇士们思乡时的柔弱、悲切么?
没有绿意的山岭还是无法忘怀,守着这座似乎所有人遗忘了千年的城,它,很孤独
天颓然,侍卫进帐将蜡烛点燃。烛火在灯罩下看不见轮廓,只有暗黄色闪动着,不知怎么,平添一丝焦虑。
将军将军?
嗯?
帐中的主人有些愣神,沉默了一会儿,竟就着单衣出了帐,旁边的将士跟了上去。
将军,晚了,夜风凉。
严,你听这羌笛声。
杨柳怨,羌笛吟。一阵一阵,随着肃杀后的寒冷,像是空心木在敲击无形的岁月。将士随着空中的乐声深呼吸,向远处望去。
边城的夜晚很美,至少这星辰是如此因为天空很近。因为很近,所以无措、难耐,因为无法得到,如同久别故乡的游子无法踏进家门,无法看到最爱的人。
胡杨犹如向天祈祷一般长跪不起,双臂向天穹展开,将黑夜拥入怀抱,在光亮下留下黑色的影子。
将士选择了沉默,什么也没有说,末了,笑了笑,轻声道:回了。
转身便走,将军没有回头,只是不说话,将士掀起罗幕,刚躬身想进帐,却又硬生生地停住了。
羌笛声竟然变了味,倒有点像江南竹笛了呵怎么可能把战甲披起来吧,凉。
将军轻叹,只有风听见了:
战甲也很冷呢,如果没有战乱,我希望我从来没有见过它我也就永远不会离开。
一壶酒,还在胃里晃,狼烟烫,温暖了谁的刀枪。
随身佩戴的暖玉仿佛有种魔力,让人愈加思念江南家乡:这远岫清风,碧水悠悠
这蛮荒之地怎比得上!!
辗转反侧之间,心,如同战甲一般的温度,凉透了。
边疆的岁月流逝犹如边疆的风,这里刮去,不知哪里结束,然后站在时光的肩头叹息:
时光偷走了容颜。
年少时无法轻弹的泪彷徨着落入沙土
渔家傲扩写2
他,二十六岁,一个进取的苏州人,于宋真宗大中祥符年间考中进士,成为一名官员,五十一岁时,被任命守卫西北边疆,防御西夏军侵扰,为期四年。他,一个崇尚完美的政治家,锐意革新,砥砺自律。
在戍边四年中的一个秋天的傍晚,他彳亍在边塞办事处(今陕西延安)的旷地上,亲临这荒远空阔的大西北,这呼呼凛冽的西北风,这秃山枯草的肃杀景象,毕竟与家乡的流觞曲水不同。
他,塑像一般,凝望天穹中自由舒展尽意盘舞的雁群。如止水的心绪被啾啾欢鸣声撩拨着。终于,雁阵坚定不移地南飞了,要到避寒胜地衡阳的雁回塔这里过冬。他朝雁友消逝的方向迈了几步,眼睛里充满着光亮的渴望。
他认为城头上传来的号角声里夹带着挣扎的悲凉,仿佛四周的营房、城墙、野兽、山群、幽灵天籁、地籁、人籁随之而响起来。
他遥望像屏障一样的山峰连绵起伏,稳固的长城跌宕延伸,炊烟清淡上浮,鹅黄的红日悬挂在云纱乌带间,禁不住地吟唱道:一片孤城万仞山,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最后一抹霞光也收敛了,城门也关闭了,这一天又结束了。
夜幕降临,他踱回寝室,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又喝了几盅,慢慢地心口暖和起来,心里想得也多了。他浓眉紧皱:还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家才最温馨最舒适,妻子儿女盼望着自己平平安安,也希望我能建立军功,再创辉煌他猛一捶桌面,目视窗外:耻辱哇,耻辱!没能像汉代大将窦宪这样领兵追击北单于于三千里之外,并在这里的燕然山上的一个巨石上刻文记功,荣耀而返。我,我有何德何能上报皇恩下安黎民近慰亲友?这么回家后又怎么办呢?老大不小的年纪了:五十多了炯然的眼睛里的攻无不克的光芒冷峻地逼射前方。
静夜深沉,羌笛悠悠,似断又续,这位长笛手一定也在思念亲人。清明的月辉倾泄在如浴的大地上,冻霜越发冰冷了。
他扶着窗框,一切静谧得像生铁一般。寂寥的时空凝固了。
一缕白发飘拂在苍老的面颊前,轻轻地又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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