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春意俏枝头为题的优秀散文

文章 2019-07-18 16:19:49 1个回答   ()人看过

该是春的时日了,家里的暖气己经停了,但春寒依旧,冷冽的空气一阵阵袭来,靠墙摆放的几盆花草也耷拉着萎靡不振的叶子,懒庸庸地蜷缩在那里,多么盼望着春的阳光一扫这阴重的雾霾,也把心灯点亮。

在家里等春、盼春,不如走出去寻春、识春。一旦走出这个钢筋混凝土浇注的城堡,走出这个整整一个冬天大都紧闭着门窗,空气有点窒息的宅院,走进寂寥而又苍茫的原野,天仿佛阔绰了很多,也湛蓝了许多。

二月春风,悠悠地刮着,虽还有点寒意,但蓝天白云看似悠闲地忽聚忽散,太阳的光线从苍穹的天际直直的照射下来,刺的眼睛生疼,不敢正眼对视,漫射到身上,倒也暖暖的,有了初春的气息。

瞪着寻春的目光,从坡岭沟壑直抵田间地头,沿着毕直的公路,直到篱笆院落,连脚下的小草也不放过,轻轻地蹲下身子,拔开仍然衰落的枝叶,细细地查看着嫩芽并嗅着报春的草香。

春天来了,来得毫无征兆,来得催不及防。 仿佛就在一夜间,在看不见的不经意间,忽然感到春风扑面,春意盎然,花蕾绽放,春俏枝头。

最先报春的是陈村的梅花。

在南梅北移的园林里,十几亩大的梅园最先点燃春的圣火。几百株碗口粗的梅树,千姿百态,五彩缤纷,红梅、粉梅、绿梅、白梅,以及我等外行人根本无法分清的上百个品种,挤挤拥拥,热情奔放地在一个园里你竟我秀,俏立枝头,不甘落后的绽放、绽放、再绽放,直到花团簇锦,花瓣叠叠重重,看不清梅干的枝桠,采花蕊蜜的蜜蜂,却不管不顾地在花海里飞舞,恣意地践踏着花瓣,汲取着精华,全然不顾踏春赏花人的怜香惜玉。

梅园出来,县乡公路上是绵延几十公里的垂柳。同样是柳,同在一条公路上,但南边古城段的柳丝,因濒临黄河湿地,气温要比北边县城段高上几度,这不,县城边的柳丝还发着灰青,僵硬地挺直着枝条,而古城段的垂柳,却早己舒展地垂下发丝,风情万种,随风摇曳,猛然间,几乎就在一个夜间,齐刷刷地吐出嫩芽,翠中含黄,黄中吐绿,郁郁葱葱,蓬蓬勃勃,把春的气息俏立在垂柳枝头。

垣曲地处黄河岸畔的中条山南端,崇山峻岭,山势陡峭。经历了一个冬季的风霜严寒,山坡上仍然是残枝败叶,颓废一片。但要细细一看,坡岭上、丘陵间,甚至道路的两旁,一蓬蓬、一丛丛的山桃花,已急不可待地在枯萎的草丛里,在颓败的枝叶间,静静地绽放了,没有声响,没有征兆,甚至没有注意到绽开的花蕾,就热烈地奔放了,或妖娆缤纷,或温柔淡雅,在粗旷的山野间,放下娇柔的身端,独享内心的繁华。

不几天,星星点点的山桃花便引燃了山川,引爆了寂寥的坡岭,上万亩山桃花尽情的绽放,尽情的渲染,从远处仰望,一片连着一片,一山连着一山,纯白如雪,堆积成山,再也看不见山势的废颓,枝桠的乱蓬,从近处细摩,花仍是粉的,蕊仍是黄的,就像一幅幅水墨画,把山川渲染,更像一件件五彩蟒衣,把那茫茫群山细细的打扮梳妆。

间或还有一枝枝金黄金黄的连翘,似花又似叶,绽放得金光灿灿,衬托得山桃花更加娇嫩欲滴,风情万种。

苍山复活了,峻岭变得极具情趣、极具神韵了,赏花的人群像采蜜的蜂群一样,闻香踏至,绕花飞舞,哪里有花香,哪里就是景色,哪里就是景区,一溜溜小车、一队队摩托、一群群人流,把小城的春色舞动了。

花依旧存在着,春依旧交替着。并不是我们对昔日的桃花加倍赏识了,花才在内心的期待中绽放,而是花开花落,依然绽放。在填不饱肚子的年月,山桃花无关风花雪月,无关心情驿站,再娇再妍,也都是过眼烟云,我们关注的只是花落结果,毛桃能吃,桃核能榨油炒菜,但现在山桃己弃,无人问津,只留下一朵朵娇羞的山桃花,令人牵心挂肚,赏心悦目。

这不,岭回村的山桃野杏花,陈村的梅花,南山北山广袤的山桃花,湿地公园边的垂柳,都成了人们赏春的景园,忘返的乐园了。京城人回来了,省城人来了,周边地市的居民也凑大礼拜的假期,争先恐后,络绎不绝,连中央电视台的新闻直播间,也在惊叹中直播,“垣曲上万亩山桃花开,春意俏枝头。”

这就是满山遍野花的盛景,花的魅力,也是初春的节奏,春意浓浓,在枝头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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