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下雨天的故事

文章 2019-07-18 11:31:03 1个回答   ()人看过

下雨天,一切事物在雨帘中,变得模糊。只有那故事依旧在上演着。接下来小编搜集了三个下雨天的故事,仅供大家参考,希望帮助到大家。

篇一:下雨天的故事

在这个下着倾盆大雨的星期五,我背着书包,撑着雨伞去上学。

在十字路口,我看见两辆电瓶车撞了,大概是因为下雨天,路太滑吧。一个六十岁左右的伯伯正倒在地上起不来了呢!侧耳倾听,他正“哎哟哎呀”地呻吟,看来,他一定伤得不轻了。周围的人都得连一只蚂蚁都爬不进去。唉,交通事故,总是发生在我们身边。这时一位阿姨拨打了110电话,警察马上就到了现场处理事情。我看看手表已经七点半了,就赶紧去上学了。

路上,我的心情还没平静下来,那个呻吟的老伯伯一直浮现在我的面前。现在基本每户人家都有一辆电瓶车,它轻巧方便,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便利。可是因为有人不遵守行驶的规章制度,所以撞车这种事,不时地发生在我们身边,有时是小小的摩擦,有时是车毁人亡,多么触目惊心呀!

我希望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我们都要注意交通安全,宁等一分钟,也不抢一秒钟。当雨天开车时,速度一定要慢一点,不能很快。

篇二:下雨天的故事

住在南木材的李新新,离家门口二三十米有一条温顺的小溪,平时清澈的河水里面有几条小鱼欢快地游来游去,河里的石头被太阳一照,美极了。像这样温顺、和蔼的小河,也有发怒的时候。

那是秋天的一个下午,云彩像灌了铅似的,在天空中飘动。不时一阵风从人们身边吹过,风越刮越大。天上的燕子也飞低了,小树也在摇摆,空气变得压抑起来。

不一会儿,铜钱大的雨珠从天上滚落下来,落在小河里,渐渐的,小河里的水狂涨起来,河水把河上边的木桥冲得东摇西摆,风继续狂吼着,雨继续下着。李新新走到桥边的时候,向下望一眼,河里的浪花向上翻滚着。李新新把雨伞握紧了,小心地走上木桥,走的很慢,走到桥中间的时候,桥一摇,李新新踩空了,身子向左一斜,掉进河里了。

河水自西向东湍湍地流着,李新新顺水向东漂去,她在水里挣扎着,大声的喊着救命,救命声吸引了不少路人。几个中年男子,见到这情景,一个立刻跳入水中,这时李新新已经冲出几米远了,岸上的几个男子在离李新新几米远的地方跳了下去,李新新漂到那里的时候,被那几个中年男子托上头顶,几个男子先上了岸,河中的男子先把已昏迷的李新新交给了岸上的人,最后自己上了岸。

上了岸的李新新立刻被人送到了医院。

渐渐的,水流也变小了,天也慢慢的放晴了,天上出现了彩虹,人们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时件事不禁令人想起了一首歌:阳光总在风雨后,乌云上有晴空,珍惜所有的感动,让一切都在你的左右……

篇三:下雨天的故事

我是在不经意中发现她的,她蹲的那个位置,今天已经换了好几个人。

是今天的雨下得太突然的缘故,很多来赶集的老乡都没有带伞。赶集对于生活在乡村的同胞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活动,他们把凑了一周的鸡蛋、长大的鸡鸭、屯了一冬的米和包谷甚至是多余的狗崽和猫咪拿到集市上售卖,再用这些钱,换些油盐酱醋。

单位离赶集的街道只隔了一条宽约四米的河,河水在春汛来临前已经显现出了一副湍急的模样。在河面较窄的地方,有一排水泥筑的石墩,这些石墩方便了人们在河岸两面的来往。每到赶集天,老乡们也喜欢来单位的院子逛上一逛,找熟人聊个天,向工作人员打听个事,享受国家补贴的顺道取点钱。

今天来串门来办事的人,还是如往常一样拥挤,不到一会儿,人群就开始从那不到60平米的办事大厅里溢出来了。年轻力壮的拼命往里挤,谁也不想在春寒料峭的三月里淋得浑身上不见一寸干衣。

我看到那个老农妇的时候,她蹲在了好多人蹲过的一块公示栏下,借着公示栏窄窄的遮雨棚躲避雨水的袭击。她的背篓就在她的身旁,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裳,没有棉袄,她的头顶上戴着一顶不知道从哪件衣服上拆下来的特别醒目的蓝色帽子。

我拿起相机对准她时,她是不知道的。她出现在我的镜头里,我熟练的调着焦距,任由我把她放大放小。当她用右手掌支撑和抚摸着她沟壑纵横的脸颊时,我按下了快门。紧接着她开始无能为力的四处张望,当她的目光投向我的这个方向时,她停止了动作,我也停止了动作。

我放下相机,继续我的工作。

时间大概过去了五分钟,我扭头时,她还蹲在那里。

时间大概又过去了五分钟,我又扭头时,她依然蹲在那里。

……

大约二十分钟以后,她还是无能为力的蹲在那里,可雨,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

我又打开相机对着她,我们之间一个网球场的距离,而我又是站在窗帘后边的,更何况我的相机没有开启闪光灯,所以我确信她看不见我。当她的目光又投向我的这个方向时,我又按下了快门。当我欣赏自己的杰作时,我看到了老妇无助的眼睛,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拧了一样,紧接着涌出了愧疚。

我在问自己,我留存照片的居心到底是什么呀?把无助的人的无助定格下来,当作自己茶余饭后的谈资和某天换取前程的资本吗?最后,我还是将那一张张呈现出外婆身姿相貌的相片全部删掉。我把相机扔在桌上,拿着雨伞往外跑。

我把雨伞递给她时,她不解的抬头看着我,她说她的耳朵不好。我把伞递给她,大声的说给她送雨伞来了。她没有立即伸出手来,只是问我她什么时候给我送回来。我指着办公室,告诉她什么时候都可以。她接过雨伞,感激的对我说下个星期。我不敢看她的眼睛,边说好边转身离去。

等我回到办公室时,我看到她撑着雨伞在院子里徘徊了两圈,我猛的发现那把新伞上的价码牌还没有剪掉。我害怕她看到价格后生出一种像得了珍宝似得感恩戴德,我怕她下周真的如约归还我的伞。我害怕自己再看她那张被时光冲刷得不见一处坦途的脸,害怕自己再看她那双写满无助却又简单的眼睛,更害怕面对自己那颗被大山以外的世界“熏陶”过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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