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花落知多少爱情散文
记得当年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树梢鸟在叫,不知怎么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三毛
昨夜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的我们赤着脚丫,在青春的海滩上玩耍
镌刻在沙滩上的那一双双成对的脚印,被无情的风沙盖了又吹,吹了又盖,终于湮灭在风沙中,无声无息。
天很蓝,宛如一件绝世的青花瓷,一笔笔玄青色散文透背勾勒,满布淡青若蓝的纹理。云很低,亦如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一道道丰乳般的透明皎痕,淡刻乳白渐清的雕饰。沙塔上,我们洋溢着青春活力的面庞,绽开如一朵朵水仙般素淡清雅的花漾,大海,波涛汹涌的大海在咆哮,溅起尺高的浪头。
你我躺在一尘如洗的沙滩上,任泥沙侵染,任潮水蔓延,。一起看天上的悠悠白云,一起听海鸥翔集的声音,一起感触青春年轮的驿动,双手,紧紧的扣在一起,固执的不放手。仿佛这是一种无言的心灵契约,执子之手,与子携手。
这一刻,心与心之间亦如天边最后一抹余晖与海平面那一点相切的完美融合,温暖弥漫,记忆缱绻。忽然潮头猛地拍向你我的栖所,我竭力的紧握你的手,固执而不想放手,却又无法奈何潮水那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眼睁睁的看你被潮水席卷而去,手上残存的你的气息犹绕在指尖,不曾消散,那一刻,我分明看见青春年轮上裂开几许暗痕,我看见彼岸之花在这一刻开得娇艳的绽放,那样的绮美,那血一般凄绝。
不知过了多久,一息抑或一执,一生间,我已看不见此时时间的流转,我竭力的睁开铅重般的眼。忽然,在那儿,在你离去的地方,几串五彩斑斓的泡沫在烈阳的灼烧中一点点消逝,一个,一个,又一个……
我看见最后一个泡沫消失前,那泡沫中的你的笑脸,还是,那样的甜。看着你渐渐消逝的容颜,抬眼间,阳光头透过睫毛照在我的瞳孔上,那一刻,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再次睁眼,我蓦然发现我脚下的桑田竟有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却又无法用言语形容,我仔细的观察周围的一切,没有太多的惊讶,也不存在过多的感怀,艰难的拖动沉重而疲惫的身躯向夕阳沉落的地方缓缓走去。
越过山坡,我不由得回头凝望,那离我苏醒不过咫尺的方寸之间,有一块巴掌大般的岩石,岩石的表面不知是风雨侵蚀还是水流冲刷,它的层面早已残破不全,令人惊讶的是在岩石的中间半个巴掌大的空白部分,竟有个凝固状的泡沫,依稀间我仿佛又看见了你那温婉如旧的容颜。
“哈哈,哈哈……”任泪水肆掠眼眶的我终于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可是,为什么当泪水侵染我的舌尖时,我的心又为何感到一阵隐隐作痛,又怎会泪水感到那深入骨髓的咸味呢?
我在掺杂着泪水和泥土的清香中,轻闭双眸,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走向所谓的天涯,所谓的海角,所谓的四海为家……但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却总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淡淡的想念,深深的铭记,即使不在一起,哪怕她早已忘记……
有些东西一旦错过,便无法再续,用力地向前抓去,最后抓住的却只有那稀薄的空气,当记忆中的沧海已化为桑田,我们,又能抓得住什么?
谁停驻在谁的昨天,谁为谁湿了眼。
谁蓦现在谁的视线,谁为谁在思念。
谁在谁的伤口撒盐,谁又残忍的说再见。
谁变成谁的沧海,谁又成为谁的桑田。
一生一梦,多少生死别离。
一梦一生,几多悲欢离聚。
青春如梦,每个人的青春都是一梦,一个充满了泪水和欢乐,相聚和别离却又舍不得醒来的梦,但愿我们都能记得那段不可复制的记忆中那些事,无论是值得的还是不值得的回忆,都希望你能记住,人生中有很多东西可以再续,许多记忆可以重回,但是这个梦,我们都只能只有一次,只有一次。
——梦里花落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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