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桐花儿初艳时散文
那紫色的花朵如烟如梦,开满了小庭院门口的桐树上。甜美如诗的气息氤氲在空气里,好似整个村庄都弥漫了那缕淡淡的清香,淡雅,久远,幽幽的可入梦入肺腹。那淡淡的一抹紫呀,一缕梦一缕烟吗?藏进我心,潜进我梦里。这也许正应了好花看在半开时,好酒饮在微醉止吧。总在这种时候,看着半开的桐花微微醉了似的,于是女儿家的心事也多了起来。
是情窦初开吗?思恋起谁了呢?是他吗?那他又会怎样呢?因何总在人约黄昏时分,等在那颗满是紫艳艳的花朵的桐树下呢?他在等谁呢?谁又会希望他在被等呢?那个人是我吗?
也不知为什么,总是改不掉那天性中的浪漫与顽皮,从来天真的有些可笑也很可爱吗?还记得那些个黄昏时候,他总是在缕缕桐花清香里吹着他的一只长笛,沿曲经慢慢移来,在我心里总是旖旎成一片绝美的风景。看似他总是若无其事,但又好似有心,坏东西再让你折魔人,非让你失昏落魄不可。只为自己的行动偷偷想一想,心里就美的自我陶醉起来。
那月色也凝霜,那好风也似水;那云也似缥缈如嫦娥舞袖,那颗颗星儿璀璨成乐章。仿佛间,被那美人儿的玉指儿随意的轻弹,已如银河落九天;那月儿呀,更是如那出浴的仙子妙美。他就立在桐树下,他也似花朵美,眉似刀裁,头发闪着月光的美,厚嘟嘟的唇儿似玫瑰花瓣样粉嫩衬托的那张脸儿越加英气白晰里透着俊美。
此时的我,心儿“咚咚”跳成了易安的一首《点绛唇》: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花衣透。 见人来,袜划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嘻嘻,只是我可没蹴罢秋千,也没有倚门回首,却是见人来,和羞登上了桐树枝头。
他哪知道我早已居高临下呀,他就玉树临风似的在桐花月染的树下尽情的挥洒他的笛声,是此曲本应天上有吗?还是此女本应天上有,反正此女已在枝头。配合着他的笛声我将一朵朵的桐花撒下去,顿时那朵朵不辱使命的桐花就恰到好处的飘到他的头上,来不急亲吻那发香,到让他赚取了点点缕缕桐花香,但当那朵朵桐花滑过他的脸儿时,却仿佛间亲吻起了他那特有的缕缕阳光味道的香,恋恋不舍得扑向了他的脚下,甘心情愿的去化泥吗?化成一抹紫烟将他缠绕,缠绕他一生。
我这一壮举真的很奏效,他当即被吃了一惊,惊得也落魂也失魄。突然的就大喊:谁?是谁?别吓我,让我看看你,可不会是……
哈哈……我笑得差点就掉下树去,再让你在我面前高傲,再让你天天在我家门前吹笛装潇洒,也这么不经一吓吗?谁?你就问吧,看不把莆老笔下的狐仙招来才怪。
听到我的笑声,他更怕的乱喊乱叫起来:是人?是仙女?
去掉前问,肯定后问,当然是仙女了。哈哈,我笑得流出了眼泪。身子一斜差点滑下树来,幸亏我比较淡定。重振精神我乐不可支。
谁料得一笑到破了天机,他听出我的笑声来了;哇,原来是葳蕤,大半夜的上树也想得出来,真没姑娘样,有失大家闺秀的颜面吗?看谁肯娶你?
没想到刚回过神来,就不是你了。我停下笑将那手里的紫艳艳的朵朵桐花又一次撒了下去。
天女散花吗?看掉下来才不是好玩的,划伤脸儿谁还娶你?
能不能换个话题,好似我没人要似的,别打击我,壮自己的胆,我早有了心上人,可你呢?没有吧?
一语落地,半天没有了回音,顿时我兴奋的欢呼起来:我美了,美了,美了;我醉了,醉了,醉了……
谁知桐树真的不给力,哗啦啦一阵作响,忽然我好似上了天,飘起飘起……
可是我错觉呀,那准是吓破了胆呗,我掉下树去,不偏不移,就掉进了他的怀里,我咋会这么倒霉呀,真没劲。
月光柔柔,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看他一张俊美的脸,红红的一脸沉醉。就听到他的心儿咚咚,好似要把这世界敲醒,真好似这世上一首绝唱。我脸儿呀,烫烫的羞羞,无处可藏,无处可躲。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吗?他没有一丝疑惑的看着怀中的我,惊吓后刚找到魂就又发起感言。我逃也似的想立刻争脱他,刚要逃离,却被她无理的又一次拉回来,纷纷的桐花突然就飘落下来,我与他粘满那香那梦那缕缕丝丝蜜样的甜。就在开满紫艳艳的月光树下,诗经中最美的一章《绸缪》成了我与他爱情的开篇的美: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绸缪束刍,三星在隅。
今夕何夕,见此邂逅。
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绸缪束楚,三星在户。
今夕何夕,见此粲者。
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桐花好美,紫色烟润着我与他,许多年又许多年,我与他的爱就在那初艳的桐花中珍藏起,许多时候我们会一起回忆,甜蜜的不舍得与任何人分享,就写进文字里。让爱情如诗如词般的走进每个相爱的人心间,醉了春风,春风也醉的忘记归路。
紫桐花又一次美丽的绽开在春风里,我们依然一直爱着,恋着,爱从没有变。那个美丽的夜晚更是我最美好的回味,每回味起都会幸福的如初次拥进他怀里,幸福的直想掉眼泪,就一直醉在那桐花初艳的日子里,醉的不知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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