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军旅生涯 自传散文
当过兵的人都十分熟悉《我为伟大祖国站岗》这首军歌:“手握一杆钢枪,身披万道霞光,我守卫在边防线上,为我们伟大祖国站岗,一颗红心,时时刻刻向着北京,站在边防线,如同站在******广场。光辉的太阳照边疆,毛主席就在我身旁。啊,做一个毛主席的边防战士,无限幸福,无尚荣光!”
这首唱出了年轻的解放军战士为保卫祖国的安危、守护人民的安宁、站岗巡逻执勤在边防线上的光荣和自豪。从歌声中我们仿佛能看见一位坚守神圣职责、正在执勤站岗的战士形象:昂首挺胸守握钢枪、威武挺拔一身戎装、明亮坚毅炯炯目光、英气勃发站姿笔直,用现代流行的话形容这些站在岗位上的士兵们:真是帅呆了、酷毙了、神气极了!
然而当年在师医院当兵时,我们女兵们对站岗放哨,却全无歌曲中唱的那般自豪感觉,反而认为站岗是一件比较恐惧和痛苦的差事,甚至还由此出现过消极抵触行为。
在野战部队即便是女兵,也不能特殊而必须与男兵一视同仁地被安排轮流站岗和值勤。好在出于安全考虑,规定夜间站岗男兵是一人一岗,而我们女兵是两人一岗,(不似电视剧《大校的女儿》中演的那样,女兵一个人在海边值勤站岗,夜深人静有点风吹草动就胆战心惊吓得够呛。胆小一点的绝对摆脱不了内心的恐惧害怕)。
所谓站岗,也就是背着没有子弹的半自动步枪(我们戏称为“烧火棍”),围着医院不大的地盘和我们集体宿舍周围转悠、守卫自家门户的安全。在我们周边有多个后勤分队的营区,前后左右有汽车连、修理所、汽车教导队、军需仓库等环围毗邻,医院位置居其中。按说设不设岗都意义不大。可按当年院领导的说法:既然当了兵就必须站岗放哨,就要有参与这个过程和接受这方面的体验磨炼。
说到恐惧消极的原因,当年在师医院我们既要参加医疗所病房里值大夜班上小夜班,又必须参加医院内部的巡逻站岗。有的时候是白天刚下了夜班当晚又轮到站岗,站第一岗或最后一岗还好受点,要是轮到站半夜那几班岗就惨了,要么没睡着就起来了、要么刚睡着就被叫醒。那绝对是在迷迷糊糊似睡非醒的状态下接的岗,经常是口令没听清就接枪让交岗人离去。待完全清醒后却不记得口令是什么了(甚至还闹出记错口令传错口令的笑话)。
前一天值夜班欠的觉还没有补回来第二天又不能睡安稳觉。年轻人本来就贪睡、恋床,加上白天补夜班觉又是逆生物钟而为睡不踏实。几经折腾,就感到觉不够是一件比较痛苦的事情。
按说在师部地盘里医院不算是军事重地,加上和平年代的敌情观念不那么紧迫,又是处在营区纵深地段,由此女兵当中想方设法逃岗和偷偷抱枪睡岗的现象时有发生。为这没少挨点名批评。因为年轻、贪睡、缺觉造成的站岗恐惧症和逃岗睡岗顽劣行为,成为当年的医院领导们比较头痛的问题存在着(也一直找不到解决此问题的良策)。而当年我们却视能够获得安安稳稳地饱睡一觉是最最奢侈的享受!
如今回忆起这些不太光彩的往事,既为当年的糗事汗颜,但也认为是当年军旅时光里值得回味的快乐趣事!还是说说与站岗有关的军营往事。
“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无敌?”这句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语录以及“我们是人民子弟兵”、“军队和老百姓咱们是一家人”这几句口号,是在有部队驻扎的地方和在开展“双拥”活动时使用频率最多的词语。
当年的军地双方,年复一年认真从语言到行动上努力饯行、演绎着“军民鱼水情深”的感人故事;军民两家,一如既往水乳交融,都在继续承袭着“拥军优属、拥政爱民”的光荣传统!
部队驻扎地区的军民关系,从大方向来说是团结友好、和睦融洽的。但不能否认,局部地方还是经常会有小磨擦小杂音出现。虽不影响大局,但这是辩证法必然性决定的客观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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