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的生活散文

一

室内涌入了几个年轻女人。有的正在说话，声音尖利，表情嚣张。

不象一帮女人，像一群年轻的母狼。个个充满尖锐的欲望。对物质，对虚荣。

二

走在雨里。迎面走过来一个熟人，盯着我的手，象发现了什么式的笑道：带着伞不打？都下雨了。

他其实心里是明白的。知道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只是亲眼看到，又加深了这样的记忆。

三

下班时经过工地。从那些工人身边走过。觉得自己拿着晴雨伞，踩着高跟鞋，象在演戏。

生活对于他们来说很简单。每天被日晒。每天踩在结实的土地上。很多麻烦的东西，他们都不需要。

四

冷漠

对你，和对他人不同。

明显的标志是，我会连续一周用尽各种理由打击你。只是听那些言语，仿佛你一无是处。

也会在分开一段时间后，再接到你的电话时，用的都是这样的对话：

“哪位？

有事吗？

我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

没有别的事我挂了！”

我对世人一向谈不上热情，也不会这样冷漠。

唯独对你象只刺猬，先竖起全身的剌，充满戒备。

你会受到伤害吗？

你会感到难过吗？

我不能够理解你。虽然我了解很多人。可是我不能够清楚你。

我知道你其实是骄傲的，自恋的，满不在乎的。

我知道你并不是不要尊严，去纠缠，赖着不走的人。

但这些事你都做了。

你说不记得我说过分手，忘记了。

而实际上你都听了进去。而且抑郁。

大约一个月的样子吧。我开始觉得解脱。就仿佛并没有这一场相识。生活仍旧如故。

太阳很晒。太阳暴烈。这个夏天和从前我经历的所有夏天都不同。

我的心绪也常常处于闷闷不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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