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一首欢快的歌散文
季节又是一个轮回,我的脚下,我的耳旁,我的眼里,全是青春的气息,就连身上的血液,也跳动着欢快的旋律,我的心呀像音符一样,在田间的小路上跳跃,在和煦的春风里飞扬。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春天,就在朱自清轻快的语言里,踩着轻盈的脚步来了,还有柔和的春风铺天盖地,一眨眼,大地醒了,水欢了,鱼跳了,地里钻出许许多多的嫩芽,树枝和藤蔓的枝节,长出密密的花蕾,樱桃花、杏花、梨花最早,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开出一树繁华,争奇斗艳,高山,峡谷,丘陵,平地,漫山遍野,只要春风吹过的地方,到处是清新的空气,散发着嫩草味和泥土的芳香。
元宵节第二天,正是上班后的第一个周末,天空晴朗,阳光明媚,几个摄影朋友相互吆喝,齐整整地往达州名山——凤凰山聚合。闷了一个冬天,疲了一身劳累,真想出去透透气了,我雀跃地背上相机,坐上朋友的车往山上赶。一路上,游玩的人络绎不绝,三五成群,脸上像春天的花儿一样灿烂,小孩们蹦蹦跳跳,跑得汗流浃背,两颊红扑扑的。我们齐聚在“会仙湖”,远远近近的农舍和村庄,白墙青瓦,木格方条,有着古朴与现代相融的建筑风格,房前院后红的桃、白的樱桃相互争艳,宛若一幅诗情画意的田园仙境;在“湖畔”堤岸,一排排杨柳倒垂,枝条上粘满了黄黄的、嫩嫩的“茸毛”,像春风拂过柳树一夜之间的杰作;抬头望左,山坡上零散的红梅、樱桃、桃树兀自花艳,一树炽烈,红的红得鲜艳,像村头的少妇满脸羞涩,白的白得纯情,像刚刚沐浴的仙子,水灵灵的,在山间尽显妖娆。
大家徜洋在春天的柔情里,兴致勃勃地拍着花、拍着绿、拍着柳。摄友向阳架个相机在湖边拍摄垂柳的细嫩和茸毛,像慢工细活,精雕细琢般那样调试镜头和焦距,突然一群白白的家鹅嘎嘎叫唤着,从身后摇摇摆摆,向湖里飞扑,溅起一池的浪花,他忙不迭地掉转镜头抢拍白鹅的扭捏与憨态;徒步拍客则像个心怀鬼胎的家伙,偷拍着摄影人的摄影;自封为鸟叔的陈建新悄无声息地跑到对面林子里“抓鸟”去了。凤凰山我熟悉不过,实在无以触及我的兴奋。来到一块油菜地里,我才打开镜头小心翼翼地对焦花瓣,此时浓郁的花香已经沁入心鼻。不一会儿,不知从何处钻出来的何渠华像个凯旋者,一脸诡秘,大家知道他有了收获,凑近他的相机,他抓拍的一张张鸟片诸如酒红朱雀、北红尾鸲,各具神态,栩栩如生,无不惊艳,最为瞠目的是高空电线上两只雀鸟,宛若情侣时而呢喃时而高歌。
在文人墨客眼里,一草一木皆是景,一枝独秀是春天。但是真正的春天,并不是一花独艳,而是百花齐放,满眼灿烂,正如我眼里的春天,是从正月十五之后才开始的。那个时候,人们抖抖身子,走出户外,吮吸清新的空气;那个时候,农民牵着牛儿,走向田间,开始一年的春播;那个时候,鸟儿在林间飞来飞去,高唱一曲曲欢快的歌儿;那个时候,裸露的枝条探出无数的“小脑袋”蓄势待发等待春风的呼唤,你看,这边花蕾还在探头探脑时,那边的桃树、樱桃树、杏树,已经开出一树一树的花来,泼辣地渲染着春天的气息,这样的热烈奔放,是为了迎接李白的诗情么?
凤凰山是达州人年年登高的最高峰,周末或节假日成了人们登山游玩、憩息心灵的地方,我们穿梭于山地、农户之间,拍摄一花一草,一树一鸟,不觉然间来到我们摄影协会基地,心里倍感亲切。院落干净整洁,店主热情大方,只见院里空地上的弧型拱门上,攀爬了很多粉红色海棠花,我们一行人中年龄最小的毛会女孩兴奋地拉着我要去拍摄,我爽心而笑。跟女孩合拍,我表面扭捏羞涩,心底却是难掩的窃喜,就像这春天怎么能掩盖得了大地的心思呢?
每年的春天,草长莺飞,鸟语花香,春色撩人,是一河欢快的溪流,一曲青春的旋律,一支翩翩而起的舞。春天刚来的时候,像个精灵古怪的女子,即使山花烂漫了,却使着小性子,让你猝不及防地打几个颤抖。这样的时候,我喜欢听春雨深夜敲打窗户的声音,还有春风轻摇树梢的私语,这样的时候,我最能进入甜甜的梦乡,醒来时嘴角还有梦里的笑;那个时候,我的心里总是唱着欢快的歌儿在希望的路上自信与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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