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与思考:再说“口语”诗歌
一个伟大的诗人,如何凝神冥想,如何探入灵魂的幽密,或纵身于大化中,从一朵花中窥见天堂,从一滴雨露中,参悟生命,幻化层层世界,幕幕人生,归根到底不外乎启示生命的真相与意义,冷面与思考:再说“口语”诗歌。对宗教家来说,这些问题的方法与态度是预言的,对一个哲学家来说是解释与说明的,唯独对一个诗人来说他是表现的与启示的。今天,如果我们把讨论“口语”诗歌定位于关注的是亲情、友情、和老百姓的底层生活,质朴与悲悯。推崇叙述,把“人”放在一种精神回归上,回到本我。不矫情、不做作、去掉铅华,尊重的是生活、人的品格上来而带来冷面与思考,这种说法无可厚非。但如果我们所看到的“口语”诗歌只是呈现了事物的真相,而没有延续和提出他诗性中的社会意义,有了表现,但没有启示。让我们从诗中无法领悟到生命以外上的鼓励与安慰,也就是说无法进入到他诗性中的精神“后花园”,老师笔记《冷面与思考:再说“口语”诗歌》。这种“口语”诗歌是没有生命力的。
演化沈德潜说过的话:只注重眼前景,口头语,而忽略了诗歌中体现的弦外音,味中味,这样的口语诗写得再好,也不会使人神远的。“口语”诗歌既要自然动人,也要含蓄有致。不能只是提昌语言“白”(口语化)了,只是单一的叙述与解释名词一样,而放弃在诗歌中所追求的生命的真相与意义,当然这二者必须是同时存在的,这样的“口语”诗歌是不会有存在的空间与发展的趋势的。
而我所说的“口语”诗歌不单只是表现人们的喜、怒、哀、乐、爱、恨、恶、欲,同时还应该注意“时代脉搏”(当然我所说的“时代脉搏”不能片面性地理解只为官方唱赞歌,也有关注社会民生,向下的社会意义),用“小我”溶入到时代的“大我”中去,而去寻找“口语”诗歌所具备的关键词。生命是要发扬,前进的,但也要收宿与循轨。一部生命的历史与过程,就是生活形式的创造与破坏。“口语”诗歌如果要成为一种流派的存在与发展,它必须要不停地探索与寻找属于自己的关键词(或者说是创造与破坏)。罗丹的雕刻艺术为什么能经久不衰,盛传于世,就是因为他找到那个时代负于他在创作中的关键词。十九、二十世纪是潮流复杂,思想矛盾斗争激烈的时代。罗丹就是在这种时代背景下,搜寻出了几种基本精神——关键词:
(一)、劳动。十九、二十世纪是劳动神圣时代,劳动是一切问题的中心。
(二)、精神劳动。十九、二十世纪科学工业发达,是精神劳动极昌盛的时代。其间创作了如《思想人》、《巴尔扎克夜起著文之像》等。
(三)、恋爱。精神的与肉体的恋爱,是现时代人类主要的冲动。如《接吻》。竟因为有了这些关键词,所以罗丹的雕刻艺术品才会不朽。
作一个第一流的诗人,我想他的嗅觉是灵敏的,他所创作与关心的社会意义必然有负于他自己的关键词,那就是他的创作泉源。诗人也是社会群体中的一份子,他就必须明白这个“生命力”的道理。诗人纵身于大化中,一切无常,一切无往,息息生灭,逝同流水,转眼就已成陈迹。如果“口语”诗歌要作为一种流派存于世上,它就要获得这种“生命力”的诗歌效应,就必须找到它所需要的关键词,把他所处社会的时代精神表现出来,才能遗传后世。否则,它只是一堆次品,被时间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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