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居动物卜孟的故事

文章 2019-07-17 10:12:53 1个回答   ()人看过

不得不说,卜孟还是有他的价值的,但他一直搞不清楚,也不是搞不清楚,或许他并不想搞清楚,对他来说,再去搞清楚会增加他的精神负担,虽然搞不清楚十分痛苦,但似乎再增加一丝负担他就会崩溃,但也奇怪的是他每天也会想其他东西来减轻负担和增加负担,两者都有,但最后还是增加多一些,但他并没有被压倒,似乎一块一块的腐蚀比直接把皮揭开好一些,但都是一样的疼,似乎后者更有尊严,但前者似乎更有时间,于是卜孟就用这时间,思考最大的群居动物——人。

其实好像非常好思考,因为卜孟也是人,但他却不能算一个太正常的人,当然,如果他正常的话,就不会有第一段的内容了,于是卜孟在思考人生的时候,思考的先是自己,自己的性格,有好有坏,自己的习惯,有好有坏,自己的行为,有好有坏,这就像明代王守仁一样格竹,不过卜孟是在格自己,格来格去,终于格出了一个问题,人活着有什么意义,他并不知道这个命题是不能格的,但当他发现时,他已经格出毛病了,他格的东西得到的是痛苦,一点一点的痛苦,于是他用自己被腐蚀的时间来再次腐蚀自己,他并不傻,只是无能为力,他当然知道这是一个恶性循环,但似乎这也是一种希望,即使很虚假,但他似乎确实需要这点希望,因为有了希望才能活,可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而活,于是他追求的是一个另一个疑问,可以公正的说,卜孟这个人有哲学家的天赋,但哲学这玩意,容易走歪路把自己研究傻了,但还好卜孟找到了方法,有两个,停止研究,去正规学习哲学,于是他采取了折中的方法,放慢研究陆续学习正规的哲学。

卜孟似乎把自己给琢磨透了,于是继续去研究人这群体动物,但迷茫,迷茫啊,群居动物中的正常人已经不是卜孟想成为的人了,虽然他羡慕,于是他去寻找同类。

这一路可算是极其痛苦,有一回直接把卜孟推到了不用一点一点腐蚀直接可以去揭皮的地步,卜孟也差点这么做了,还好他寻求了帮助,而不是一味的格自己,卜孟差不多回到了以前的状态,他很满足了,即使这个状态在别人看起来算是一个差劲的状态,但卜孟满足了,对他来说,未来太远,也就是未来的面包山填饱不了肚子,现在才是近的,现在的窝头能填饱肚子,他并不知道,这样是否是消极的方式,但他似乎想一步一步来,改变自己。

群居动物似乎不需要卜孟,但卜孟却离不开群居动物,即使他常常独处,但似乎群居动物在,自己就不会那么孤独,但卜孟是疯狂的,他有时会将自己故意逼入绝境,不知道有没有宋冬野那句歌词的因素,但肯定有累了这个因素,心累了,身体就累了,无能为力了,更多是无奈了,但他似乎想这样,但又极度害怕这样,因为那种绝望的孤独感,没几个人能承受,那种感觉似乎像永远是没有星星月亮的夜晚,没有一丝明亮,没有一丝,将你扔在一片没有边际的荒野中,没有一丝声音,只有自己的动作声,寒冷,但永远不会天亮,这时候如果能有个人在旁边,你只要跟他说句话,至少没有那种恐惧了,这似乎就是卜孟离不开群居动物的原因,我只能说似乎,因为卜孟随时都在变。

我有时能在六层楼看见卜孟弹着吉他唱着歌,有时能看见他在六层楼仰望星空,在六层楼欢笑,在六层楼哭泣,从六层楼跳下,又从六层楼出现,有时满身鲜血的坐在六层楼窗台,或是一身华丽的在六层楼独舞,有时也会抽着烟在六层楼自言自语,我一直认为卜孟是神,是这个时代里伟大人物的一份子,但只有我这么认为,因为只有我,能看见六层楼,能看见卜孟。

那一天离别的时候,我看见卜孟在六层楼外飞翔,脸上带着微笑,眼睛却流下不知为何的泪水茫然。

我想,那正是卜孟。

我想,那正是六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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