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名人但丁的爱情故事
导语:但丁是欧洲最伟大的诗人,也是全世界最伟大的作家之一。下面是小编整理的一些相关的名人故事,欢迎查阅,谢谢。
人生初见
1274年5月的一天,福尔克·波提拿利先生在家中宴请街坊邻里。钱庄老板亚里基利带着9岁的儿子但丁,参加了宴会。
小但丁和同龄的孩子们在玩闹时跑进了小主人的后花园。花园曲径通幽,繁花似锦。几个小伙伴,男的捉蝴蝶,女的采花朵,时隐时现地活跃在万花丛中。一个穿着红衣裙的小姑娘朝但丁莞尔一笑,以娇羞而妩媚地招呼他。
但丁如同遇到一道闪电,痴痴地望着眼前的小天使。整个下午,他跟随着她爬假山、钻丛林、绕喷泉、过小桥。一直玩到夕阳西沉,才依依惜别。她就是与但丁同龄主人的小女儿贝雅特丽采。
从这天起,但丁爱上了她,虽然他还是一个孩子。这是非常奇特的初恋,它虽然始终没有传达给被爱者,但在但丁心中,这种爱情的火焰却与日俱增。以致在很长一段时期内。除了看见贝雅特丽采之外,没有任何事物能使他高兴,给他慰藉。他常常不顾一切、失魂落魄地跑到他认为能看到她的地方去,好像能从她的脸庞和明眸中得到他的整个幸福和全部安慰似的。但命运偏不赐予他这种机会。毕竟二人身份悬殊,他虽和贝雅特丽采同住一条街,却很难相见。
相思成灰
9年以后,在一次仕女们的聚会上,贝雅特丽采高贵的姿容闯入了但丁的眼帘。顷刻之间,他所有的感觉完全被爱情所控制,“震荡得简直像要粉碎了一样”。太太小姐们都嘲笑但丁的反常,贝雅特丽采也跟着嘲笑他。自尊心受伤害的但丁倍感委屈。
爱神是如此薄情,但丁痛感自己像“死囚一般,已经失掉了前程”,只是为了“要赞美你这淑女的美丽、贞静,我才又留住我这无味的残生,孤苦伶仃”。
1283年,但丁按照父母早年的婚约,与一个名叫杰玛·杜纳底的女子结为伉俪。但丁从未在作品中提及这位为他生下两个儿子的妻子。后来贝雅特丽采嫁给了一位出身名门的银行家但却不能阻止但丁对她的心醉神迷,他实在无法摆脱单恋的折磨。
但丁以与常人截然不同的方式去爱,这种爱给了他神奇的力量。他可以通宵达旦地在他的斗室里进行他神圣的学习,专心致志地研究民间俗语;他乐于和王公贵族们侃侃而谈,与哲学家辩论,与诗人们评诗;他也迷恋女色,曾一度周旋在情窦初开的妙龄女郎中间。他开始用俗语写“清新体”爱情诗,他那文雅奇丽的诗歌被人们竞相传抄。他常和一些初露头角的年轻抒情诗人一起创作诗歌,把女人比作女神,把女性之美喻为一种令人神往的奥秘。为了揭示这种美的奥秘,但丁的双脚踏遍了佛罗伦萨的大街小巷,两眼瞟尽了城内城外的妙龄少女,从中精选60个美女,作了一首题名《六十》的道德诗。诗中,他再一次写尽了贝雅特丽采的超凡脱俗。但丁认为,她除了美丽、真诚和娴静之外,还具有他所寻求的那种渴望已久的东西:一种启示真理的气质。
爱的升华
令但丁肝肠寸断、朝思暮想的贝雅特丽采,年仅25岁就离开了人世。痴情的单恋者失魂落魄,痛不欲生。他一次次呼唤着死神:“死神哟,快来和我同眠!”他觉得自己“渐渐地要和黄泉接近”,企盼着早一刻去天国与心上人热恋。
不过,仁慈的天主并没有支持他这种痴迷的奇想,却赋予他另一种热情。痛定思痛后的但丁,将悲哀和痛苦深埋于心底。整整两年,他闭门不出,苦心孤诣地写爱情诗集《新生》。30首诗歌每一篇都是对贝雅特丽采的赞美和称颂。在但丁笔下,爱情诗集《新生》。30首诗歌每一篇都是对贝雅特丽采的赞美和称颂。在但丁笔下,贝雅特丽采作为一个具有至高无上的美貌、美德和力量的女性形象跃然纸上。她既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爱情对象,又是一位冰清玉洁的圣徒:
“当她款款走来时,街上的行人无不停下脚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位最高贵的妇人。这些人看到她的仁慈……但是,当她向人们走近时,一种谦卑便从他们的心中油然升起,使他们不敢抬起双眼。许多有过这样经历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并且将这一切告诉那些心存怀疑的人。她戴着花冠,披着简朴的衣衫,丝毫不因她的所见所闻而骄傲。当她已经离去,许多人都称颂着‘这不是一个妇人,而是天国里最美丽的天使’。
“她的芳魂把她生前的谦逊带往霄汉,就使得天国的气象也一旦因她焕然。她使得天主在为她惊叹不止。……才要使她升到那苍穹的最高一层。”
在《新生》的最后一章,但丁写道:“在一次神奇的梦幻中,我看到一些事物,这些事物使我决定不再讲这位享天国之福的人,直到我更配讲她的时候。为达到这一目的,我要尽最大的努力。……如果万物的主宰者愿意让我的生命延续若干年,我希望,关于她我能讲人们关于任何一位女性都从未讲过的话。”
就这样,对贝雅特丽采的炽烈的恋情升华为一种神圣的使命和远大的抱负,激励、鞭策但丁去翻开人生崭新的一页。因而《新生》的问世,既是诗人自己获得新生的开始,又是孕育《神曲》诞生的种子,在《神曲》中,贝雅特丽采成为引领诗人进入天堂的仙女。
警世箴言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一语识人
封建的中世纪的终结和现代资本主义纪元的开端,是以一位大人物为标志的,这位人物就是意大利人但丁,他是中世纪的最后一位诗人,同时又是新时代的最初一位诗人。
——恩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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