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美文:峡云无迹任东西
我弄不清怎么会以这种身份重返母校。我没有碰到一个熟悉的老师,他们都很陌生,我不敢贸然跟他们打招呼。本来宁静、安谧的校园越来越热闹。一位年轻的大款全副武装地迈进来,他在与昔日的老师做一笔交易,他首先报告了一个好消息,说他买到了五台新产品,每台花了千多元,还说自己找了女朋友,准备不久举行结婚仪式,欢迎各位老师参加。大款一眼看到校园里多了一卡拉ok厅,马上有人把他往里面领。
我i恍恍惚惚,不知不觉飘到教室走廊上。我可能是从教室逃出来的,我准备去上厕所。厕所人很多。没有我的位置。我等了好一会,才找到一个地儿,可是太狭窄啦,根本容不下身子,隔壁老赵走啦,到那边去吧。这里果然很宽敞,一览无余,中间没有水泥板隔着。你一蹲下,就发现一男一女悄然而来,他们窃窃私语,神情有点紧张。我屏住气息,希望他们能忽视我。但他们还是朝我们走来,我无处隐身,把尴尬写满脸上。奇怪的是他们对你不屑一顾,你很想从她的眼神发现一点什么,除了一点紧张,什么也没有。你终于明白他们的意思,要你配合他们来个调包计。我不置可否。
他们出去了。这里恢复了平静。
我接着从厕所出来。上课铃声敲了最后一遍。我在教室门口徘徊,我知道只要喊一声“报告”,便可以轻而易举走进去。可我却像一条沙丁鱼在岸边游来游去,总也靠不了岸,我害怕被那么多的人盯着看。我发觉她走进去时,什么也没喊,大家很平静。这似乎鼓舞了我,我也这样走进去,顶多喊一声报告就行了。可我已经失去进教室的最佳时机,因为我已找不到教师的所在。我一直走,一直走,前面出现一堵墙,再也过不去啦。我只好折回来,上楼,可还是找不到。我气急败坏跑下来,继续找,什么也没有,那些老师同学都不见啦。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来,可我分明是从教室出来的。我甚至不知道班级是多少,老师叫什么,我只记得教室在最里面。我决定去找校长。我去问了好几个工作人员,他们都说校长到家里去了,但是谁也不知他的家在哪里。
我好容易才找到一个人打听校长的情况,说着说着,我开始把我的不满都倾泻出来:厕所一个太窄,一个太宽,还有学校怎么允许搞卡拉ok厅。我讲了后,把自己的名片留给了他。然后就回了宿舍,刚坐在床上,准备睡一下,外面起了骚动,有两个外国人径直走进我的宿舍,他们是俄罗斯的铁路警察,身穿白色制服,他们面色苍白、颓唐,胡子拉碴,一进来,整个房子都暗淡下来。他们的步伐威严,但显得滞重、迟缓,大家的神情都很冷漠、狐疑,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呢?
我为了打开僵局,主动向他们伸出手,与他们握手,嘴里蹦出了一句“沙由那拉”,老外听了,豁然大笑,很友好地向我呜里哇啦了一通。我仍然以“沙由那拉”做我的外交辞令。于是他们不断跟我说"再见再见".我却茫然地说不出话来。这时,我后面的人群发出正义的吼声“吻他一下,吻他一下”。我听了,热血沸腾,整个身子向他拥去。就在原子弹要爆炸的那一刻,他伸出豁大的手掌,“白血病”。啊,我一退万丈,发疯一般狂叫,"我得了白血病啦”,旁边的人见我这番摸样,霎时目瞪口呆,还是他醒悟较早,对我说:“你好着啦,不会的,不要瞎担心”,于是他们也异口同声喊道:“你没有,你没有”,在他们的强大声势下,你无力的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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