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高原诗歌

请你告诉我

真的是你不知道什么是人类时那些生灵

架起干柴放起漫天大火烧掉森林烧掉千年鲜果

使你瞪视着阴云呼唤着河水时嘶哑着嗓音咆哮着

不觉中你真听到了回音

翻扯着油黑映出太阳的老羊皮一再叮嘱着

不要说不要说直到最后一个曝出耀眼光斑一切也就不必解释

如果真的有一张弓搭在公牛的犄角上

河水里必定染成了紫色浓粘的血液

站起一个赤条条的壮健汉子

请你告诉我

你真的一次次赶走又有更大一批回来淋浴着

当他们洗净赭红的你的肤色用沉沙塑出的腱肉

你渴饮肉中血的欲望像太阳一样羞涩

不用说了不用告诉我指纹刻下将军战袍上的衣褶

你用震荡高原的声音宣告；一切都不会消亡

因为我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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