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黑暗前的散文
今天,有一只驴来找我倾诉它的苦衷。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人类在提到我们驴时,总是要在‘驴’字前加上一个‘笨’或者‘蠢’之类的字眼?”
“也许就是因为柳宗元写的《黔之驴》吧!在他的笔下,驴虽属庞然大物,但是不堪一击,被老虎三下五除二地吃掉了。于是,从此以后,你们便成了愚蠢、外强中干者的象征。”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我们驴本来就不想与老虎冲突;我们也不像你们所说的一无是处,我们有我们的本领:把我们牵到石磨边,我们便可以躬身拉磨;把我们套到车上,我们便可以奋力拉车;把我们骑在胯下,我们便可以屈身驮人……我们的用处可多着呢!”
“……”我无话可说。
它越说越来劲儿:“放着我们的这么多本领不用,偏偏驴把放到山野里去和老虎打仗,自然会‘黔驴技穷’。也都怪那个‘好事者’用驴不当,才造成我那可怜的同伴死去的悲剧……”
“也许那个‘好事者’是想把驴放到别的地方锻炼锻炼,开阔眼界。他也是出于好心呀!”我急着帮“好事者”辩解。
“但是,如果你们人类也抱着类似的观点去使用人才,强迫人家在陌生的地方学本领,迫使学有所长的人弃捷径而走弯路,到头来不是不仅什么也没有学到,还虚度光阴,浪费了一个人才了吗?”
我再次无言以对。
我觉得它的话有道理。若不是 “好事者”心血来潮,把驴强迫带到黔地,驴自然不会“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到最后被强大的虎吃掉;说不定它到现在还可以在原来的地方推磨、拉车或驮着人赶路,发挥所长呢!
所以:用人要根据其自身的情况,用到合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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