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梦让我写作为题的散文
我心里乱乱的,因为想着她和他,想着想着我的心更乱了,“唉!”我轻叹一声:“情感,哦,应该说是爱情,是男女之间那种参有爱意的感情,这种情感太繁杂了。”
我闭目坐在阳台上偶尔睁眼看看远处,尽管在这个小城市里,二十层楼的阳台已经不算太矮,但要看远方还是困难的。前面的楼房成了视远的障碍,远处的山峦象破碎的画面没有一张完整。
我又闭上眼睛,朦胧的春困侵占了大脑的清醒,脑子里的神经失去了意志的管束开始泛滥:一个个面孔带着笑,带着哭,带着狰狞,带着沮丧向我诉说,乱哄哄的,我一句也听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他们正在对我说他们遭遇的婚外情。
一张笑脸抢先说,她说:“不怕你笑我,我象是恋爱了,嗨!我碰到他时才知道爱情的滋味,原来爱情的滋味还真是甜的。”说完,她眯上眼睛,享受她那份拥有的甜密。我惶恐的问她:“那你家的那位,他咋办。”我的话音一落,那张甜蜜的脸“砰”的一声如烟雾散了。
一张美丽的脸用力挤上前来,她的脸和声音渐渐的清晰在我的面前时,我才看清她的脸上有两道深深的沟,从眼角到嘴角,沟是泪水冲出来的,让美丽的脸变得难看极了。她抹了一把泪水,神情困惑的问我:“他为什么不回家?和些我都看不上的女人勾搭,她们又丑又无能,我真是想不通呀。”我笑着对她说:“这好办呀,你又美又能干,那你就离开他,让他和那些丑女人在一块,你也轻松,他也快乐,不好吗?”“砰”的一声,吓了我一跳,一团烟雾散后,她也不见了。
一张松弛的脸,被后面向前挤的人挤了上来,她来到我的跟前刚要开口却又掉过头去,我大声的问:“你还没说,为什么要走?”“是啊!你还没说呢?”后面的人一起大声的问她,她停下来回过头:“唉!我真说不出口啊,我家孙子都有了,可他,算了,算了,我还是不说吧,多少年我都忍了,习惯了,就这么招吧,看看他以后还能找几个?”她的话刚停下,就有人问她:“你家那风流男人多大了?”她小声的说:“六十好几,对!快七十了。”有人又笑道:“七十算什么呀,诺贝尔男人八十二找了一个二十八高学历的闺女呢,你家老头还年青着呢。”一阵哄笑后,她也不见了。
我在找她,想对她说几句,可是到人越挤越多,拥挤的人一下挤向左边,一下挤到右边,忽然,她们被自己拌倒,全都倒下了。我生气的大声叫道:“就不能停一停吗?有话好好说嘛,等下踩死人就麻烦了。她们起来又向我挤来,我刚要说:“这样就对了。”可是,我一看吓得退后了几步,那些哭喊的女人不见了,现在是一群男人,老少都有,他们争着对我说他们的悲哀,他们的愤怒,他们不愿意一个一个的说,大家一起说,声音变得巨大,把我推下阳台,我惊慌的喊道:“停停!停停!我要摔下去了。”没人理会我,终于我一松手掉了下去。
“啊!”我大叫一声摔到了地上,我醒来了,原来是一个梦。“唉!真是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又看向远方,远方的景色依旧不完整。我开始思考我要思考的问题:结婚之初,他们是相爱的吧?是什么让他们走向痛苦?
我头痛了,因为我又想起了他们,说真的他们都没有错,或者说他们都有错,他们没有能力冲出羁绊,向上飞去,在高点往下看,看看自己的位子,看看自己的束缚所在,看看那些错综的情感和恩怨,也许那样他们就能找到结点,打开死结,放出自己,让自己过上几十年轻松快乐的日子,弥补回几十年来失去的爱,过一把爱意浓浓的后半生。
为这些我要写作了,为这些我应该写作,我的作品能让困惑的人得到一点点启示,那怕只有一两个读者,我的愿望就实现了。
我的困意不见了,在电脑前我记录下自己的这翻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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