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该何去何从心情随笔
10月末在江南还没有感觉到初秋的来临。树木没有枯萎,树叶也没有变黄,室外气温仍然是26度以上,路上的美女依然穿着吸引眼球青春的短袖短裤。我依然还在江南这块熟悉的路上奔跑着、寻找着、努力着……
跟随人流赶上去往工作的班车,在这个大省会广州生活了三年,以前步伐总跟不上拥挤的路上人群,后来慢慢地习惯了这中紧张的生活步骤。一早一边走路一边吃那馒头,一边打电话一边赶着挤那有公交车。六点起床开始挤公交车有过上班迟到的事情,埋头苦干默默留着汗水时有过给老板批评的过,还有过给老板炒过……还有过自己恳求老板给自己机会,也有过自己跳槽白干半个月的工作。心里想啊,呆在这座拼的要生要死的,可感觉这座城市对我没有留恋、没有挂念、没有值得我继续流汗水卖命的地方,可感觉自己并不属于这里。离开这座城市后,于是开始了人海茫茫寻找人生的归属……
坐在开往目的地大巴上,奔驰在那越走越远的广深高速,过了黄埔,过了望牛敦,过了道窖,过了虎门------深圳的布吉。这个熟悉中陌生的城市,塔上传说中半寸土地半寸金的地方。开始新的寻找,开始新的工作。大半年时间干过几份活,辞掉几份活,还是没有安定下来。激烈的竞争压力不比广州少。心依旧的自我安慰,这里的人都为工作疯了为钱疯,同事间相互呕心斗角,老板乱发指令。一年时间还没到提前打包号行李,匆匆的走上没有目的城市。
一个人在一个以前没有到过的地方,感觉是在流浪。我不想走的太远太陌生,也不想在那拥挤的连吸口气都要抢的广州。其实我在想,是不是我受不了艰苦的磨练呢?没有在车间磨练过就难于生存?东莞,工业城市。或许这是我有人生以来最艰苦的岁月。在这家所谓的世界五百强服务商里,活着感觉不到白天和黑夜。第一个岗位是生产车间,一站就十二个钟,哼哼的机器声穿过带在耳朵的耳塞,一阵一阵刺鼻子工业油气味也穿过了口罩,难受!难受!吃饭、上班、睡觉、难受!没有自由、没有时间空隙、死顶了十几天还是熬不下。打报告换去做对外进出货仓管,应该叫跟车实在点!每天随货车在不同城市到处收发货,在中山某厂收货,有货发到在珠海某厂,每天在不同城市了来来回回。工作嘛天天都是那样简单,出仓点数、进仓点数,其实这种工作感觉不辛苦,不像车间不像办公室整天感觉有人盯着压力山大,在车里跟司机谈天文说地理想怎样就怎样。可不好就有吃饭时间永远都不准时跟经常看到车祸事故。辞职时算算时间一晃就也大半年去了……回忆起感觉还挺心酸,跟车这大半年,早上六点发车,在珠三角兜一圈,晚上10回来。虽然每天有不一样的风景,有接触不一样的人,有不一样的心情,但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感觉就像浮萍没有根!……
…… 也许以往漂流中的几年,心是给了那狂热工作的汗水。现在回到稳定中有点想逃的日子,在着也狂了两年了。可能这里是我混的最长的工,有时一个人一个桌子,一个人一个电脑,还一个人一个办公室,开瓶带有生命沉睡过的葡萄汁,可能这是麻醉我逃跑的药把。"小龙居酒窖”----为何你沾的我那么紧,你在我的体内流动着,再我的思想陶醉着,在我的细胞跳跃着------两年了,墙壁上横放的空瓶装满了我过去每一天期盼很将来的憧憬!
把你从心底里掏出来,看看
一个人傻傻发呆
一个人等待冬天的到来
一个人幻想梦的色彩
银杏树齐刷刷地站成一排
一抹都是橘黄
叶儿落下了,那一片片都曾是希望
打着把银灰色的伞
徘徊大街上
走走停停,却寻不到温暖的目光
我把忧伤的情绪给埋葬
觅着平静,觅着安宁
让那最迷乱的纠缠,哪怕乱成一团麻
也无妨
繁华的地段被喧嚣充满
热闹它不再属于我
走丢在,那茫茫的人海都曾让我畏惧
无助地张望四周
呆滞在原地,来来回回,总看不到你的身影
我想放声地大哭,哭出我不满的痛苦
哪怕揭开了那难以愈合的伤疤
把你的样子,把你的温度,把你的爱……
统统都掏出来,让我仔细地看一看。
至少不会太孤单,太伤感。
通通都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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