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启示的考研励志故事
爱好登山探险的拉斯顿独自来到峡谷登山。他在攀过一道三英尺宽的狭缝时,被一块巨石挡住了去路。他试图将石头推开,巨石却猛地向下一滑,将他的右手和前臂压在了旁边的石壁上。
拉斯顿忍着剧痛,使劲用左手推巨石,希望能将手臂抽出来,然而千斤巨石凭一臂之力怎能推得动?精疲力竭的拉斯顿终于知道,最好还是保存体力等待救援。
然而第二天早晨,饥肠辘辘、浑身无力的拉斯顿从睡梦中醒来时才发现,他所在的地方太偏僻,救援人员根本不可能找到这里,要想活命,唯一的办法就是断臂。
主意已定,拉斯顿折断自己胳膊的骨头,用随身携带的折叠刀割断右臂,然后跳下悬崖,艰难地沿原路返回。虽然忍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巨痛,但拉斯顿最终自救成功。
在人生的旅途中,难免会像拉斯顿那样遇上险境,但若能扼守住生命中最后一线希望,你就多了一次机遇。或许,恰恰就是那最后一搏,会让你收获一个亮丽的人生。
只要有壮士断腕的勇气,再大的苦难也会为你让路,因为勇者的字典里,永远没有绝望!
考研励志故事篇二
眼神特别犀利的人,有他的思想,知道他的方向。
上研究生时,带我的导师就是眼神特别犀利的一位老师。毕业多年后,我和导师在校园里偶遇。他已经退休一段时间了,身体不太好,行走不便,看起来不那么严厉了。
我跟老师说:“我现在好像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了,似乎现在没有人来指导我了。”
老师很艰难地挪到马路的中间,问我:“你说哪里是北啊?”
我指向北面,说:“那里!”
老师又问:“谁规定的?如果我规定那边是南呢,行不行?”
我一时无语。
老师接着说:“现在谁会管你啊?你为什么不自己规定哪边是北呢?谁规定的很重要吗?”
最后,老师说了句让我印象深刻的话:你可以规定你自己的方向!
对啊,我太在乎别人的看法,太在乎寻常已经规定了的东西了。我太在乎自己是不是和别人想的一样,进而失去了自己的方向。
看着老师犀利的眼神,我突然明白老师的意思了,作为一个有人生方向的人,是不应该循规蹈矩的,是不应该找不着北的,是应该眼神犀利的。只有眼神犀利的人,才能够找到他的奋斗方向。谁能规定你的方向呢?
你自己!
往沟里去,往海里跳,往大路上奔,还是往小道里溜达……全凭你自己!
为什么有的人没有自己的目标呢?看看他的眼神吧,一定是很迷茫的,很游离的,很混浊的。
后来,我常用各种方法训练自己和学生们的眼神。
有个周末的晚上,我带着几个学生去商城买衣服,我想训练她们购买服装和使用大商城的能力。结账走出商城时,已经是打烊的时间了。站在路边等车,我感到了不对劲,我问她们:“是不是少拿东西了?”果然,已经买单的服装,我们竟少拿了两件!
去之前我就叮嘱过,东西一定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但最终六七个人,还是把买好的两件衣服落在了店里,只能第二天再去取。
眼神不犀利时,即使把东西放在你的视线范围内,还是会人多一兴奋就忘了。
还得不间断地训练。
有个学期我教授的是《管理学》,一次,我布置的课外作业就是走街,要求学生们采集街道两边商铺的信息。这种训练学生眼力的方法,没有想到受到大家一致的欢迎和肯定。因为很多学生在走街中发现,原来生活中司空见惯的街道两边,隐藏着很多动态的值得关注和收集的信息。
两节课的时间一路走下来,学生们发现原来不远的两个红绿灯之间,竟然有上千家的店铺。有的学生发现,学校附近居然有五家火车票代售点;有的学生发现了可以回收课本的特价书店;有的学生找到了兼职的公司……你看,社会真的是动态的,每时每刻都在动,如果你只封闭在校园里学习是绝对不行的吧?
让我们都做眼神犀利的人吧,找到自己的东西南北,找到自己的坐标系,找到自己的红绿灯,我们就会永远向着比较正确的方向不断地行进。
考研励志故事篇三
黄昏时节,女儿悄悄穿过大厅,出门去了。
妻子走过来,轻声道:“你知道孩子做什么去了?”
“不知道。”
“她卖花去了……”
我愕然:“卖花?”
女儿去年考上一所著名医学院的“8年制”,即本硕博连读。要在8年内完成别人11年的学业,学校当然不会“便宜”了这些孩子,往往一天上12节课。
她像读小学、中学时一样,暑假不参加任何补习班,也不读课本,每天只读杂志报纸小说,读英文原版《呼啸山庄》,起劲侍弄门前那小小的花园。我想,也好,她在学校里累坏了。换换生活方式吧。家中那些废弃的一次性塑料杯都被她搜罗起来,装进泥土,上面铺一层白色碎石,栽一棵小小的植物骨朵儿。那是吊兰和紫罗兰两种常见花草,我们家屋前屋后长了很多,前者开白色细碎小花,后者开淡紫红色细碎小花,都很寻常,且均无香气。女儿这是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对比观察植物生长?
考上“8年制”令很多人钦佩或羡慕,但女儿却不高兴。中学6年,她喜欢跟我们到菜农家去,到菜地里去。她心目中的第一志愿是学农业,学作物栽培,种草种树种菜种粮食,等等。
我历来尊重孩子的独立人格,但高考时例外了一次,令她必须填报医学院。她照办了,但明显是迫于爸爸的压力,直到大学开学后很长一段时间仍快快不乐。我觉得有点对不起孩子,因此不干预她的暑期活动,不问她为什么栽那么多吊兰、紫罗兰骨朵儿……
“她在小塑料杯中栽那些东西,”我沉吟道,“原来是想当卖花姑娘啊?”
“是的。”妻子点点头。
“卖花,到哪儿卖呢?”
“比一比。”
“比一比”是闹市区一家大型超市,离家两三里路。
一个多小时后女儿回来了,悄悄告诉她妈妈:卖了4杯,赚了8元钱。
第二天也是黄昏出去。一个多小时后回来,卖了5杯,也是赚8元钱。有个人一次买了4杯,说我买了这么多,你得多给我一杯。于是女儿给他优惠了一杯。
第三天出门时天色全黑了,一杯也没卖掉。
于是第四天她早早就去了,那时太阳还挂在地平线上。我对妻子说:我得去看看。
她背朝马路,面朝超市大楼,坐在人行道边滚烫的地面上,微微倾首看着两三米外的地面,没发现我从她面前走过。小竹篮中放着一块硬纸板,写着稚拙的字体:吊兰两元。
我绕了一圈,从女儿背后的马路上经过,看见她身边有个年轻人正擎起一杯吊兰细看,可能是在考虑买不买。20分钟后我又经过,这次看见一个妇女弯着腰察看,像在跟女儿讨价还价……
我忽然觉得对不起女儿。她个头不算高,上大学后又瘦了很多,眼前的她坐在地上低着头就缩得更小了。我怎么也是个“著名作家”吧,在很多人心目中算“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就让女儿摆小摊呢?
我掏出手机给妻子打电话,说了自己的感受。但她笑而不答。
孩子外出摆摊不是缘于我们的无能和家境的清贫,而是出自她自己的选择,她的意愿、她的性格。
是的,性格。她在另一个城市读小学时。先是班长,后是班干,后是组长,最后什么都不是了。换上别的孩子多半会闹情绪,她却一直乐呵呵的,普通一兵当得很好,考绩一直拔尖。
清扫学校的大厕所,别人都不愿干,就由她负责。每次她都干得满头大汗,非常认真,厕所里里外外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一连负责了好几年,直到离开那所小学,随我们来南方。我开玩笑,说她是“弼马温”。
变换教室,课桌沉重,两个男孩搬一张,她却双手端一张,迈开脚步便走。
她小时候体育差,比赛时总是轮不上她,就为同学们抱衣服,大家的衣物在她身上摞成一座小山。她仍然兴高采烈,全力投入,跟大家一起鼓掌、欢呼、喊加油。
迁居这个小城市又是多年了,女儿也从小学生成了大学生。回家度假,她仍常跟中学同学见面,那些同学有的已升入大学,有的复读。女儿常来往的不是官员富商的孩子,而是农民的孩子。女儿说,她们有的在家帮父母干农活,皮肤都晒黑晒脱皮了;有的利用假期打工,有的甚至远赴东莞打工。一个女同学家在市区,无农活可做,也没到外地打工,便帮亲戚摆小摊卖些针头线脑,地点就在“比一比”门外,女儿常去陪她摆摊。这些孩子一般都不是因为家境贫穷才打工或摆摊的,因此,女儿向往的并非她们能“挣钱”,而是别的什么。我知道女儿回家后常对妈妈谈起看同学打工或摆摊的见闻和感受,但没想到她自己也……
快开学了,她还去卖花,又去晚了,没卖出一杯。翌日上午她试着换到农贸市场去卖,不料刚在卖小鱼虾和小菜的小贩中找了个小小空当,便引来小贩们的排斥,而且市场管理人员也来驱赶了,她只得起身随着小贩们一起打游击。那次只卖出一杯。那些人当然不知道这个女孩是一位未来的医学博士,到这里来也并非为了抢地盘、做生意……
然而没法子,还得回“比一比”去。这一次旗开得胜,十几个小塑料杯中的骨朵儿都卖光了,家里也没有存货了。看得出女儿那天非常满意,还进超市去给我买了一袋葵花子,说这是她的利润所得。
十八九岁被称为花季,这时的女孩最美也最爱美。可是女儿总是短发上别一个卡子,衣服总是黑的、灰的、蓝的、黑灰色的、蓝灰色的,还有军训时发的迷彩服。上次寒假回来跟老同学们聚会,她穿的居然还是中学校服的裤子。一位出身农家的女同学上下打量她:“唉,你也得改变一下了!”
女儿听后,只是笑笑,至今没有改变。
我问妻子:孩子外出卖花时是不是流露过“硬起头皮”、“下定决心”、“体验生活”或“勇敢跨出这一步”之类情绪?
妻子摇头:不,她做这一切和说起这一切时,都显得平淡无奇,好像生活本来就是这样。
新学期开始了,女儿回学校去了。家里屋前屋后的吊兰和紫罗兰在初秋微雨的滋润下仿佛越来越茂盛,前者开白色细碎小花,后者开淡紫红色细碎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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