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高考时的美文
想起我高考的那天,仿佛是看到我的被难日!不愿忆起。
今天,提起这个话题,仍然幽幽地,欲吐出,又不想揭开那块伤疤!
那是一九八O年六月,恢复高考的第四个年头。
不记着是考试的第一天,还是第二天,下着雨,我骑着自行车去高考,坝上的六月初还不觉着热,风吹雨打淋湿了雨衣里的衣服,我平时经常犯咳嗽的老毛病,有些低烧,淋了雨后,不知是发烧了,还是紧张所致,浑身几近发抖,手凉头热。
开始考试了,我因为冷,捂着雨衣,昏头涨脑地答了化学试题,结果一败涂地,好多有机化学分子式,不知它们是否认识我,我反正不认识它们。备考前,老师们说基本上不考有机化学,课上没怎么复习,我的学习方法也不喜欢死记硬背,加上考试时发烧……
我还能为自己开脱什么?于是,我这个父亲以为能考上清华的好学生,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考了个中专。
虽然当年大中专一张卷,中专往上也是百分之三的升学率,可我怎么能原谅自己?不去,平时慈祥的父亲重重地撂下一话:“不去,以后啥也不管。”因为父亲有心脏病,我流着泪吃完那顿攸面,没敢坚持自己复读的愿望。从此,我的日子里,再没有过青春的自信。我参加的高考成了我生命中的滑铁卢。
多年以后,听母亲说:“你爸说你这吐血的病,中专不打回来也不错,女孩子,上个中专,毕业坐办公室,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还复读什么,考上大学也许还不收”。就这样,我轻易地向命运妥协了,学了一个自己最不喜欢的会计专业。
女儿高考前三两天,我匆匆请了假,来到她参加高考的天津市。因为是租的房,窗纱破了几处,我没时间找人修缮。
女儿考前一晚,蚊子搔扰她很晚入眠,早上又醒得早,第一考又是她平常波动很大的数学,我惴惴不安地送她去考场,考完试,她小脸黄黄地出来了。
我们吃了午饭,我说:“闺女,你睡会吧,妈不睡,看着表。”我在小卧室床上坐着。一会儿,女儿过来了,把头伏在我腿上。看她这样,我心里紧张,有不祥得预感,强做镇静。我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给女儿揉掐着头,一会儿,女儿竟然午睡了十几分钟,我长舒了一口气,女儿第一天考得很顺利。
后来,因女儿估分误差太大,录得学院也于平时成绩落差不小。
我们娘儿俩都算在高考时没能正常发挥自己平时的水平。上了不是自己理想的学校。
无独有偶,我上中专后,脖子上长了几个小疙瘩,校医说是淋巴结发炎,吃了好长时间四环素。直到上了班,好长时间后,同事带我去看了位老中医,他是治淋巴结核的专家,他定性我得的是淋巴结核,吃了二十几付中药,后来总算去了根。中医称淋疤结核为“气缕”,在我送女儿上大学的路上,女儿脖子上突然肿出好几个淋巴结,发了烧,脖子都歪得不敢扭头,去了学校,就到校医务室输了十几天液。
哎!我记性不好,熟悉的人尽知,可这两个高考的日子却永远历历在目。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古人早有箴言。这两件事是在人们尚年轻时完成,然而却往往决定人的一生的大事。如果事于愿违,距离太大,稚嫩的身心往往承受不了打击。
往后的岁月中,不管遇到什么悲喜,因为我们对生活的磨难己经有足够的心里准备,喜悦与痛苦都不会那样深深地影响到我们的身心。
我对高考的经验是:学子们高考前要调整好心态,既不悲观,也不要按平时成绩过度乐观,要以淡定地心态,把握人生中这至关重要的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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