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如钻石美文欣赏
朋友如钻石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掉进了河里,周围有两三百人,其中许多人不同程度的认识落水者,他们也急的跺脚,却想不出办法只见一个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扑通”一声跳进了水里,把落水者救起。
落水者的父亲要重金酬谢这位勇士,他谢绝了,只说了一句话:“我是你儿子的朋友。”
由此可见,熟人与朋友是有区别的,在短短的一生中,一个人可以拥有大堆的熟人,这些熟人甚至你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他们可以陪着你打牌聊天,可以为你拉关系走点后门,但你无法真正走进他们的心灵,你无法要求他们在关键时候,为你付出些什么,熟人只是我们生命偶尔投宿的旅店,住旅店自然胜过露宿街头,但它是需要报偿的。
我们却只能拥有少量的朋友,真正的朋友,永远是心灵上的,他们是茫茫沙漠中的清泉,是寒冷冬夜里的一声鸟鸣,是久雨天空中的一片绯红的晴朗,是可遇,不可求的。
一个人得意的时候,给你抬轿子的肯定是熟人,失意的时候,用温言安慰你,递给你擦泪手巾的是朋友,因为只有朋友才不会考虑你活着是否给他带来好运,只有朋友才会想到当你被命运的巨石砸伤了勇气的时候,需要有人伸出一只安慰的手臂,常听人说:“做顺风船时,朋友认识你,走下坡路时,你认识朋友。”
真正的朋友,永远像一枚钻石,越是在命运的黑夜,他越会点亮自己,让自己的光芒,照亮你生活的旅途。
珍惜朋友这个称呼,朋友是一枚钻石,但是再美丽的钻石,也许要我们用一颗真诚的心,不断地擦拭和打磨!
阿辉的故事(20)
冬子是阿辉年轻时的同事、要好的朋友。不过,他俩在一起工作的时间统共也没有超过两个月。
两人都是知青,是一九七六年秋一起被单位招工的,只是他俩参加工作以前并不相识。
当年阿辉所在的城市安排应届高中毕业生全盘端式地到农村下乡插队,基本的分配原则是一所学校的毕业生去一个公社。阿辉和冬子不是一所学校的,所以,下乡插队也不会在一个公社,因此他俩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面。
那年,单位的招工人员从阿辉他们下乡的县里招了五十余名知青,平均每个公社只有五、六个人,大家到单位报到后,全部被临时集中安排在一起干一些杂活儿,归单位总务科管理。虽然大部分知青相互之间是素不相识的,不过,年轻人在一起,一天生、两天熟、三天就能形影不离,但是得有一个前提——能说得来。
上班后没几天,这帮儿知青们很自然地分化为好几拨人,脾气秉性决定了这种分化。阿辉、冬子还有另外几名知青,一共六、七个人成了要好的朋友,上班时几乎是形影不离,休班儿时也常常在一块儿行动。
冬子是个瘦高挑儿,浓密的黑发带着一点儿自来卷儿,他大眼睛、深眼窝,高高的鼻梁、消瘦的面庞,还留着小胡子,看上去有些像新疆人。不过,阿辉知道他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由于天生的乐天性格,决定了他笑的时候多、闹的时候多、静的时候少,在阿辉的印象里,几乎没有见过他发愁的样子。
在一群要好的伙伴里,冬子是个开心果儿,只要他开口,别人就等着听或者看笑料就行了。而且,干活时大家也愿意听他的安排,虽然他没有任何名分。
刚参加工作的年轻人,根本无法预测自己未来的职业轨迹。从报到那天开始,每过几天,这五十来个人里就有几个人被安排到其他的岗位——这是正常的,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临时聚在这里待命的。于是,这个临时的群体断断续续地减少到了三十人左右。自报到时计,不到两个月的时候,阿辉也离开了这个群体——被财务科抽去帮忙,后来又被调到一个机械设计组做描图工作。
再后来,冬子他们一大批知青都去了离单位数百里以外的一个野外基地。至此,这五十来名临时聚在一起的知青便彻底分散了。
冬子属于比较激进的青年,凡事都爱出头、拔尖。据说,他当年下乡时就是头一个自告奋勇地在学校报名的,这次去外地的施工点儿,他又是头一个报的名。
他到了野外工地后,被分配当了电焊工。由于他心灵手巧、而且肯干,所以很快就掌握了技术,不久就成了工地上的生产骨干,工作上干得很顺。
不仅如此,冬子在工地上很快就与一名女工——也是同年招来的知青——确定了恋爱关系。冬子这两下子,可是真令阿辉他们这些属于迟钝型的伙伴们难以望其项背了。
校园趣事(34)
小智他们班有一位女生名叫小萌,家庭经济条件很差。
小智和高明了解到:小萌的父母都是下岗职工,而且身体又全不好,家庭的生活十分拮据。高二时,小萌曾经产生过放弃学业、放弃考大学的想法儿,想着早点儿找份儿工作,来缓解家庭的困难。不过,父母都坚决反对小萌这样做,母亲甚至用绝食来制止小萌。
看到父母支持自己上大学的态度如此坚决,小萌哭了,最终她改变了自己幼稚的想法,决心努力学习、考个好成绩、进入理想的大学,将来再回报父母。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她以良好的高考成绩进入了这所大学。
刚入学时,学校给困难学生办理助学金,班干部小智和高明为小萌也争取了一份儿。小萌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尽管有了助学金,但是她依然异常地省吃俭用。
大一开学时间不长,细心的高明就不止一次地发现小萌打饭时只打主食,不买菜。他有些纳闷:“难道她吃不惯食堂里的菜?”
后来,他从小萌同寝室的同学口中得到确认:小萌每顿饭只从食堂买干粮,自己再从校内的商店买些小咸菜,就这样吃干粮、喝白开水就咸菜。她并不是不习惯吃食堂的菜,而是为了节约开支,才如此凑合着生活。
知道了小萌的生活竟然这么艰难,使高明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他跟小智商量解决办法。他俩先给小萌算了一笔经济账:她的父母虽然每个月能给她一些钱,但肯定十分有限,学校的助学金尽管也能帮上一些忙,但是父母给的钱和助学金用来支付了她在学校的学费、住宿费、水电费等固定开支以外,就已经所剩无几了,用在吃饭上的钱肯定极其紧张。怪不得她只从食堂买干粮,而从不买菜呢。
他俩商量的结果是:准备发动全班同学共同帮助小萌。
高明和小智在班里一个是班长、一个是团支部书记,于是他们先召集全体班干部、团干部开了一个预备会,介绍了小萌的困难。大家知道了小萌的困难后一致表示,一定要全力帮助小萌。并且形成了一个倡议:每天午饭、晚饭由同学们(不包括其他困难同学)轮流着为小萌打一份中等价位的菜,这对于同学们来说,在经济上不成问题。
接着在全班同学(除了小萌之外)的会议上,高明宣布了此项倡议,又得到了同学的一致赞成,甚至那些家庭困难的同学也纷纷表示,要加入到此项体现同学之间纯真友谊的活动中来。
可是,结果却完全出乎高明的意料:当他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小萌之后,她先是很感动,并表示了深深的谢意,随后却坚决反对这样做!她的理由是:我自己的困难一定要自己克服,绝不托累大家。
一个好倡议就这样落空了,高明碰了一个软钉子,回来跟小智再商量。小智说:“我理解小萌,她是一个有志气的女孩子。看来,我们要帮助她,必须换一个方式。”
“用什么方式?”高明以为小智有办法,就问道。
“暂时没有想好,容些时间,咱们再想想吧。”小智回答。
这件事情就暂且放下了。
过了几天,上午第一节课间时,高明发现小萌趴在课桌上,一动不动。
校园趣事(6)
副卫生委员是小智赌气给他的同桌大宝封的。
在小智他们班里,卫生委员是一位女同学,而且班里也没有副卫生委员这个职务。
小智上中学时,数学课讲到了三角函数,这一部分有很多公式,老师要求同学们记熟并理解透彻。而小智偏偏不爱死记硬背这些公式,他就想了一个省劲儿的办法:用圆珠笔将公式写在课桌桌面的右上角处,以备用着方便。
第二天,头一节课是数学,他一看桌面,公式没了。“嘿!这是谁干得损事儿?给擦了。”小智心里不痛快,但是也没有声张,抽空儿又在桌面上抄了一遍。
同桌大宝看着小智抄公式,就笑他:“你有费力气抄公式的功夫儿,还不如背下来呢。”
“哎!这样省劲儿,你就别管啦。”小智不以为然地回答,继续抄写。
小智抄完之后,很满意地吁了一口气。
然而,到了次日,小智一看桌面,公式又没有了,于是,他又抄写。……。如是者,反复了好几次,最后小智终于生气了,指着桌面质问大宝道:“这是不是你干的?!”
这时,大宝手里正好拿着一块儿抹布,回答小智:“我看你桌面太脏啦,给你擦了擦,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你擦桌面上的灰尘就行了,干嘛把我的公式都擦没了?好!算你这个副卫生委员有理,我再抄一遍算了。”小智无奈,只好重抄一遍,他写了几个公式之后,惊奇地发现:自己刚才在气头上抄写这些公式时忘记了翻书,竟然是默写下来的——原来自己已经背过了!
“给我用用抹布。”小智伸手从大宝手里抽出抹布,将刚写在桌面上的公式全擦了。
“别擦呀!”大宝笑着说道,随后又学着小智的口气:“哎!这样省劲儿,你就别管啦。”
“我算服了你啦,原来是你故意逼着我背过了这些公式。”小智不无感激地对这位好同桌说道,随手给了他一拳,不过软绵绵地没有用力气。
《舌尖上的——老刘》
我朋友刘明是位资深的牙医我常称他“老刘”可能是性情及同行的缘故我们很多年前就成为了好朋友,经常在一起喝点小酒滔滔而侃——
与其说老刘是位牙医不如说他是为美食家。老刘体态丰满,大腹便便,西装革履,喜感的面容,鼻子上架了一副金丝边眼镜,且不说医技如何,但绝对是“吃货”中的战斗机——
关于“吃”老刘绝对是行家里手,无论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四条腿还是一条腿的,看他的肚子你就懂的。他不是简单的吃,而是吃出了学问,吃出了信仰。
他不仅会吃,关键是会做。老刘有个多年的工作习惯,工作一上午,中午就下班,到了东三路商场必去生鲜部,久了商场的服务员都热情的招呼“刘大夫来了,看您想买点什么?这是新上的,还活着呢!”。老刘一脸严肃,不急于出手,巡视过后,心里有了食谱,才露出难得的笑容,指着海鲜这个弄二斤,哪个来一斤。服务员热情的按老刘的要求打包,便问:“刘大夫你这个怎么做呀?”老刘神秘而自豪的向他们介绍做法。说的服务员频频点头,咽着口水,说:“晚上我也要做顿尝尝——”
满载而归.一个下午就是老刘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候。食材的选择,营养的搭配,色香味,口感在老刘的脑海中像一幅画一样胸有成竹。不大的功夫一桌饕餮大宴便呈现在眼前。老刘是个爱喝酒的人,他爱酒但他更董酒。每到要喝酒的时候老刘很认真的选择与其搭配的菜肴。
老刘押上一口小酒,微闭双眼,双唇张开,哈出美酒的余香,感受人生的豪迈。吧嗒一口菜,细细咀嚼美好的未来。点燃一支香烟,吞云吐雾中感怀人生的悠闲和自在。开怀品味五谷琼浆玉液,畅饮天湖绿啤麦花酒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时间一晃到了傍晚十分。
夫人下班开门,烟酒浊气扑鼻而来,酒桌狼藉一片,酒瓶横倒,老刘竖卧睡意正酣与电视歌声相伴——
夫人赶紧打扫,做好晚饭。大声喊:“刘明!起来吃晚饭”。这就是我的朋友——老刘。
故地重游
姜东辰是我的好朋友,从学校寒假回来了,要回过去毕业的合肥第二中学去看一看,在上夜班的我也欣然前往。
下午三点钟,我来到二中大门口,这所学校已经装缮维修相当阔气,新盖的教学楼前飘着五星红旗,此时大门紧紧闭着。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姜东辰跑着过来了,他穿着一件褐色白边袄,比以前更瘦了,我想他在大学里的生活也并非阔绰。
我问他:“你怎么突然这么恋旧,想回二中看看了?”
他笑着说:“好久没回来了,想回来看看母校,顺便买几本书回去。”
“那我们怎么进去?”我指着紧闭的大门,说:“我们现在可不是这里的学生了,看门的保安不会让我们进去的。”
姜东辰说道:“我们先去旁边的操场看看吧,说不定通往操场的铁门开着,我们趁机溜进去。”
我们俩边谈笑便走进二中大操场,姜东辰感叹道:“以前我们想方设法的要从学校里出来,现在我们却千方百计的要进去,真是物是人非啊——”
我说:“是啊,以前上体育课,下了课,就喜欢泡在操场里,根本不想回教室的,呵呵,你还记得开运动会的事情吗?”
“当然,那时候班主任牛进慧让我跑一千米,我惊呆了。”姜东辰手舞足蹈的说道。
我插话道:“你最后不是没跑吗?还递给老师一张写的满满的‘陈情表’,不是吗?”
“对对对,当时运动会结束,我才偷偷的回来,班主任见已经结束,于事无补,便也没有究责了,我真是索性逃过一劫呵!”
我搔搔脑袋说:“当时还有两人三足跑,他们人手不够,硬是把我来了进去填数儿呢!”
姜东辰说道:“是的,当时他们还拍了照片呢,从照片上看,你被他们拽着的姿势——都快飞起来了呢!”
“哈哈,那时候真有一种飞一般的感觉——”我迎合道。
学校通往大操场的铁门因为上体育课,敞开着,旁边都是推着三轮车卖小吃和零食的,学生们三三两两的在其中穿梭,虽然是下午,因为昨天刚刚小寒,吹来的风还是凛冽冻人。我们从铁门进去,找到一个新修的四角方亭,找了干净的长木凳上,并排坐下了。
远处传来铃声,是下课的时候到了,几个女生和一个男生追赶着,一起进了教学楼。
我问道:“甄飞扬,李蓓馨,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都快一年没见了呢,上次见面还是冬天聚会的时候,我们一起在吃烧烤呢,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姜东辰回答道:“他们要考过试呢,甄飞扬今天坐车回来,李蓓馨还要等等才行,下次我们聚会叫上他们一起再举办一次,怎样?”
“好极了,对了,你上次回来,还玩了什么?我在QQ空间看到‘密室逃脱’了呢!”我高兴地说道。
姜东辰解释道:“上次我跟三个初中同学玩过,三个男的,一个女的,就在马鞍山路上呢,空间和这个亭子差不多大,进去之前要蒙上眼,手上缠上锁,一个人被绑在桌角。进去后,里面有许多上密码的箱子,需要用公式解开,我们费了好大得劲儿呢。”
我问道:“那你们肯定花费了很长时间才逃脱出来吧?”
“是啊,那个地方的规则是这样的,半小时内逃脱出来的人不收费,达到一个小时出不来就要收费,如果还想继续呆在里面,凭借自己的力量逃出来,就需要按时间加钱了。哎呀,那时候还是夏天,流了一身汗,老板特地还从外面搬了一架风扇进来,让我们不至于太热呢!”姜东辰自豪道。
我摩拳擦掌的说:“听起来蛮有趣的,真想试一试!”
“下次玩,带上你一起去,就在马鞍山路的店,不远。”
“那敢情好啊——,”我说道:“可是,要用数学公式解谜,我的数学成绩不好,怕出不来啊。”
姜东辰拍拍胸脯,说道:“我的数学也不好,不一样出来了么?呵呵,不要担心。”
此时,上课铃打响了,生物课的学生们,成群结队进了实验楼,后面跟着的一个大腹便便的生物老师,穿着深蓝西服,腋下夹着书,跟着学生后面进了实验室。斜阳把实验楼和篮球场照的橙黄,树的影子直直的落在地上,乒乓球台已经落满灰尘。
“真是怀念这里的老师啊!”姜东辰问我道:“你还记得那个满嘴‘请你坐下’‘请你站起来’的物理老师吗?”
“当然记得,还有语文老师王薇薇,地理老师卫文,历史老师龚璐,许多呢,一说名字,我都一股脑的想起来了。”我回答道。
姜东辰说道:“王微微老师可惜退休的太早了呢,以至于还没把我们教完,就换给葛道洲了。”
“我不喜欢葛道洲。”
“为什么?”
“总之,我也说不上来,不能比较,一比,总觉得他和王薇薇差一大截呢。”
姜东辰叹息道:“是啊,王薇薇也是个好老师呢。”
我问道:“你在那边上学,感觉怎么样?那地方很冷吧?”
“不算太冷,零下的温度,我穿着这身衣服都可以在外面走呢,那里的冰雕很好看呢,只是门票要几百块呢”
“本地人也是如此吗?没有优惠?”]
“没有呢”,姜东辰回答道,“那里都是北方人居多,性子很急,做事情容易冲动,没有预想好就去做,没有任何计划,而且冷,又因为习惯问题,不太爱洗澡。我们寝室里,经常是瓜子壳满地,我打扫过两次,就不打扫了,因为第二天照旧这么脏,他们根本不会珍惜你的劳动成果呢,只要不上课,他们就早上起来,披上衣服,也不刷牙洗脸,就趴在那玩起身边的笔记本电脑,一直到天黑,除了上厕所和订外卖,不离寝室半步。”
我惊讶的问道:“那他们家境一定很好吧,都带笔记本电脑呢!“
“没了啊,他们有的是父母就是农村的,然而他们却不知道像我一样节俭,又因为爱面子,总是吃,喝,穿都昂贵的不知节省用度,没钱了,就打电话找家里,让父母捎钱来。”
我说道:“我虽然在超市,但这样的也不乏其人的,见得多了呢唉,那你有没有谈恋爱呢?”
“在学校谈了一个。”
“哪里的?”
“江苏的。”
我问道:“那她喜欢看书么?”
姜东辰笑道:“现在的女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玩手机,看电视才是主流,真要是让她坐到图书馆里,翻上一会儿杂志,保准马上趴在桌子上睡着儿的。对了,上次我在图书城看见一本徐志摩的笔记以及其它生平作品的记录,有机会就送给你!”
“那岂不是劳你费心了,你还真是心细呢!”我感谢道。
我们边走边聊,到了大操场,上了天台,扶着长长的横杆,看下面排队上课,踢足球以及散步的人,在四百米跑道上一望无际,学校自从我们毕业,改动的设施越来越多,杂乱深幽的树丛和小土路早已经被水泥和橡胶覆盖,只有一栋孤零零的小矮楼,显得十分破旧,但是因为存放体育器材的原因,所以至今还横在那里。
姜东辰买了一个鸡蛋煎饼过来了,问我要不要吃,我说不饿,他吃完蛋饼。我们又去学校的艺术楼里上过厕所,发现艺术楼依然那么昏暗,地面依然是深色而且光滑的。然而我们已经见不到以前曾经学习过的画室了,有的房间被改造成了健身房,有的被变成象棋屋,还有一间会议室,已经人去楼空,落满灰尘。
我们出了学校,到旁边的小杂货店,这样的小店在二中边上很多,然而因为贩卖画具和其他杂志,生意也是出现相当的小繁盛的,边上五金店没有了,而是多开了一家“慵懒猫”的奶茶店,招牌相当别致且有个性。我们在里面待了一会儿,姜东辰翻着看着“桌游志”,问我道:“你现在还在玩‘三国杀’?”
“我现在已经玩腻了,记得当初还是你把我领进门的呢,要不然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三国杀’这个牌类游戏呢,但是,现在想起来,我还是喜欢面对面打牌的感觉,这种亲切感是在网上永远无法比拟的,当初我上网玩‘三国杀’,就是在毕业后大家没法围在一起打牌了,为了寻找这种感觉,我在网上拼命的升级,磨练技术,为的是大家在某一天能够聚在一一起,好好的再打一场‘三国杀’,为了纪念我们的青春,也为了完成心愿。如今,却事与愿违,大家能够聚在一一起已经成了问题,更何谈打牌?当我看不到重逢的希望时,那种亲切感也慢慢模糊,以至于挽留不住,我对‘三国杀’的热情,也渐渐褪了色。”我叹息道。
姜东辰说道:“我现在在寝室里,也找不到喜欢‘三国杀’的人了,他们整天抱着电脑玩,使我也渐渐对‘三国杀’生疏了呢,这倒让我想起了苏卫来,他现在感觉对我也生疏了许多,或许是因为上次旅游的事情过后吧,他没有以前那样对我的热情了,现在不在一个学校上课,也通过QQ联系的,然而,现在的情况是,我不找他,他也绝对不会主动找我,即使真的聊上天了,他也就敷衍几句就挂了线,这让我心里真的觉得他对我有了芥蒂,以前那个活蹦乱跳十分热情的苏卫,已经不在了”
我望了望天,说道:“友情,爱情哪一个都经不起时间的洗刷,以至于我们还在回味那份亲切时,现实,其实早已不尽人意。就像我喜欢一个女孩,自己却没有勇气坚持下去一样,总是以“她不理睬”我,作为麻痹自己的借口,其实是在掩饰自己的懦弱,虽然,无数的夜里,我的心脏呜呜寂寥,跳动着,悲愤着,恨自己太没用,连承担起一份恋爱的信心都没有!”
“这么说这个女孩也是你的初恋了?”姜东辰扭头问道。
“怎么说呢,她是我的初中同学,现在在滁州上学,我们也只是通过QQ联系较多一些,正是因为自己喜欢她,所以深怕耽误了她的学业,宁愿把一切纠结和痛苦一个人在心里默默承担,让她毕业以后能有一个好的明天,以至于不要像我一样受太多的苦,让她快乐的生活着,做一个单纯快乐的“射手”。如果说是‘初恋’,我想言之过甚了,虽然她是我第一个表白的女孩子,但是,总而言之,多年后再回想起来,也只能算是不是‘初恋’的初恋吧,然而这也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你这么说,到让我也担忧了呢,我女朋友父母都是江苏人,虽然我们的家境差不多,但是我觉得江苏人,都难免小肚鸡肠的,真怕毕业以后的事情呢,毕竟,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而婚姻则是两个家族的事情。我有时候想像和她到一个远离这里的新的城市,过一种新的生活,这种生活绝不是父辈们辛苦劳碌的活着,也不是现在骄奢淫逸年轻人一样肆意的活着,而是过一种前人所未体验过的真正的生活!”
“对啊!这也是我现在孜孜所求的一种理想!”我激动道,“但是,我却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啊——”
学校已经打了放学的铃声,高一和高二的学生们都一窝蜂的跑出了教学楼,高三的学生则出去吃饭,然后回来上晚自习。我们在小店买了两瓶水,我因为口渴,兜肚连肠的灌下,才痛快了许多,姜东辰则攥在手里慢慢喝着,不急也不慢。
我们边走边看着周围曾经留下汗水和泪水的一草一木,我感觉到学校外面路灯亮起,到处都是学生,汽笛声,车水马龙的样子,看着这些稚嫩笑脸的学生活泼打闹的背影,仿佛又看见了自己的单纯的时代里,那样清晰,又那样模糊,那样明白,又那样糊涂。然而嘈杂的一切,已经物是人非,又觉得那样的陌生和孤独,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两个醒着的,孤愤的傻瓜,在天真的幻想着未来美好的一切,然而忙碌的世界里,又有几个人有时间理会这些呢?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整座学校也被黑暗淹没,只有几个顽强闪烁的霓虹灯泡,在维持着那份亮度和希望。姜东辰准备趁假期找一份临时工做着,勤工俭学,我也准备为自己的梦想坚持努力,我们在路口分别了,他说接着要去图书城,寻几本书。而我则匆匆忙忙赶回家吃饭了。
而此次故地重游,给自己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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