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里的游燕作文

文章 2019-07-15 07:19:22 1个回答   ()人看过

缘于都是中国中铁总公司子民,且都给总公司报纸投稿,我和中铁十局的戴荣里先生结识于2004年,但至今未曾谋面。今年9月中旬,他被中国作家协会吸收为会员,作为一名铁路工程人,他的成长经历给人们很多启示。日前,笔者电话采访了他,现将采访录音整理出来,以飨读者。

采访者:戴先生,您被批准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首先表示祝贺。

戴荣里:谢谢。我是在9月17日晚得到这一消息的。今年3月份,经山东作家协会和诗人王黎明推荐,我向中国作家协会递交了入会申请。在当今一些作家鄙夷甚至退出作家协会时,之所以加入这一组织,是为了更好的和一些优秀的写作者交流。尽管很多优秀的作家还不是作家协会会员(或者他们注定一生不打算加入作家协会),但应该承认,中国作家协会毕竟汇聚了一些优秀的写作者。我加入中国作家协会的初衷,一是缘于对写作的看重,再就是希望得到更多作家的指点,为自己在今后的创作道路上拓展出更宽广的路子,或者说能更好地激励我的写作。中国作家协会好比登山的起点,在这里,很多郁郁葱葱的大树和奇特的山岭是我的精神参照和学习的榜样。

采访者:您是什么时间开始文学创作的?您的写作习惯可以告诉我们吗?

戴荣里:严格地讲,我不敢说自己的作品能称得上文学作品。我一直认为文学创作是高尚、纯净的事业。我的写作起始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当时我是一个刚满16岁的铁路工程人,在泰安西货场倒水泥。每天下班后,我喜欢用牛皮纸书写我所喜欢的东西。第一篇文章是登在《铁道工人》报上的小散文《马齿苋》,编辑是火长存老师,那是我最朦胧的写作体验。当时我的文章在四版中间,但我把那张报纸的所有文章一字不落的读了好几遍,然后抱着那张报纸进入梦乡。我发现,写作可以让自己愉悦,更可以让自己解除疲劳。多年来,我一直在铁路工程单位工作,往来奔忙,时间很紧张,但我养成了在火车上写作的习惯,在工作之余记日记的习惯。所以每次开会,我是最好的记录者。在写作的初期,我加工印刷了稿纸,训练自己在方格稿纸里的练字速度和文章的短小,那是最值得回忆的快乐时期。

多年来,不管工作如何变化,我都坚持干好工作,搞好写作。二者互相补充,协调发展。

记忆是一座富有实力的银行,在它里面有取之不尽的宝藏,看到我的那些琐碎的日记,我为自己走过的路而慨叹。尽管生活给了我很多磨难,但更多的给了我丰厚的赠予,我感谢生活。

我在工作中是敬业的,同时也是敏感的。尝受过被人尊重,也感受到一些屈辱。我如实地记录下这些感受,并转化成为我作品的东西。我参加过多次招干考试,成绩十分理想(我至今保留着那些准考证和成绩单,作为砥砺自己的东西),但没有一次如愿以偿,也许正是类似的这种反差强烈的境遇,促使我思考社会和人生;作为一名生活在基层的写作者,我想通过自己坦荡的努力,获得成功。我现在在京沪高速铁路公司助勤,许多优秀的同事来自于各个相关单位,给了我很多学习的机会,我经常从他们那里淘取写作的素材。我的信念是:工作着,快乐着;写作着,充实着。

采访者:想问一下您所秉承的文学观念是什么?

戴荣里:我对写作的认识十分肤浅,因为工作繁忙,我的很多作品是在工作间隙完成的。有些作品一气呵成,没有更多的修改时间。所以在我的作品里,处处可见粗疏的痕迹。我尝试着各种写作的可能性,但我追求写作的真实和可追溯性。尽管回过头来看过去的作品,存在着写作技巧上的拙劣和文学语言上的粗疏,但我可以自豪地说,我没有说假话,我不是一个虚伪和酸臭的文人。

我厌恶那些图解政治,为了完成某种授意而写成的文章,那些文章或许有一天会让写作者本身脸红。自然的,美的,人性的,爱的,这一切是我追求的写作意向。或者说我更像一个自由写作者。

我强调自己加入作协,是为了更多地获得交流的机会,是看到很多写作者悲哀地陷入一种圈子不能自拔,坐井观天的人很可悲,陷入圈子的人更可悲。在这个圈子里,妄自菲薄,互相吹捧,打压他人,其实损伤了自己的才气和他人的热情,所以我厌恶进入那些具有狭隘意念的所谓圈子,不喜欢为了博取空名而搬弄是非的文人。说穿了,在文学领域,并不是靠所谓的职位或什么级别的会员来彰显你的创作实力,作品是最好的介绍信,作者的所有思想都体现在作品里了。

写作者和普通的加工制作者不同。普通的加工制作者的作品涉及的只是有限的使用者,而作家的作品要波及好多人。作家是体现一个民族某一个时代的良心或道德底线。作家不是评判者和平庸的记录者,真实是文章的生命,热血和正直是文章的血液,丰富多彩的形式是文章的枝叶。写作者的写作既是个人的,也是社会的,更是属于未来的。

采访者:您最喜欢什么体裁的文学艺术形式?

戴荣里:我的写作以散文居多,一是时间限制,再就是我喜欢散文的天马行空,自由自在。写作是一种快乐和体现个人张力的过程,我厌恶那种八股文式的写作和小说、散文、诗歌的传统分法,在我的创作过程中,发表过一些小说作品,但总感觉自己驾驭这种体裁的能力较弱,不会编故事成为我的致命伤。所以我的小说有些散文的痕迹。

今后我准备转向小说创作,在小说散文化和散文小说化的今天,我的写作还是可以有很多新的拓展空间的。

采访者:在你的写作道路上,你认为谁对你的影响最大?谁给你的写作帮助最大?

戴荣里:我是一个喜欢读书的人,不仅喜欢自然科学的书籍,也喜欢社会科学的书籍。自然科学对科学规律的认识,让我体会到自然之美,科学之严谨;社会科学让我体会到人类的另一种智慧,我比较喜欢外国一些哲学家的作品,外国文学作品中我比较喜欢海明威、泰戈尔、川端康成、莎士比亚的作品,中国文学比较喜欢贾平凹、沈从文、汪增祺的作品。我读的文学作品比较多,但没有从一而终的作家,喜欢读而已,还没有得到他们作品的思想精髓。

在我的创作之路上,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那些无私帮助于我的编辑们,他们一直让我感动。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后期,我曾经计划打遍全国所有的报纸副刊,围绕这个近乎疯狂的计划,我开始了我的报纸副刊之旅,尽管迄今为止,我没有完成这一目标,但在我实施计划的过程中,很多副刊编辑给予我丰厚的报偿。譬如《七台河矿工报》的姜曼瑞老师,每次我的文章发表,他都要给我写厚厚的一封信,针对我的写作不厌其烦地进行指导。老者把他的学识通过信的方式让我反复琢磨,品味,使我能比较好地调整自己。我很幸运的是,在我的写作道路上遇到了很多好编辑,他们是我永生的老师。如《北京青年报》的赵颖华老师;《工人日报》的韩春旭、于淼老师;《人民铁道》的唐苒苒、邵欣老师;《江南时报》的邓德懿老师;《人民日报》的刘甲老师,《北京晨报》的赵昀老师……我是通过报纸副刊走上文学创作之路的,我后来在文学刊物上发表作品,也遇到一些好心的编辑,如《中华散文》的刘会军老师,《中国铁路文学》郝编辑。这些编辑默默无闻地帮助我,给了我很大的精神支持和创作技巧上的很多提醒,让我终生难忘。值得一提的是已经作古的《济南铁道报》的汪岱岭老师在那张不起眼的版面上,为我曾开辟了“一字文”专栏,那是我最原始的专栏状态,愿九泉之下的老人家平静如昨。

在我的周围,有很多优秀的写作者,我有一个好朋友牟敦乐,是一个优秀的小说作者;另一个好朋友范炜,作品不多,但颇得汪式文风,篇篇厚重;经常交往的诗人王黎明淡泊名利,诗歌追求到纯净的境界,给我很多启发;铁路内部后起的很多才人,让我赞叹不已;铁路外部卓有建树的作家更让我新增学习的机会。张继是我比较要好的朋友,张继小说的故事性正是我的弱项,他现在从事电视剧的创作也一路阳光,这个富有潜力的写作者是我学习的榜样。我把周围的一些有文学建树的朋友当作老师,他们是我文学创作的养料。

采访者:加入中国作协后,您在创作上有什么打算?

戴荣里:我说过,加入作家协会只是一种符号,或者对这个组织的一种认同,说明不了作者的创作实力。我加入这一组织的目的很单纯,就是为了获得更好的写作进展,或者说这是我的一个新的起点。我计划在今后的几年里将转向小说创作,写出一点让自己自豪的作品。作为铁路工程人,我最熟悉的就是铁路工程人的生活,只要时间允许,我会写出反映我们铁路工程人生活的作品的。

采访者:祝贺你创作丰收,期待着早日看到你的新作品。

戴荣里:谢谢您,照在穷人墙上的阳光和照在富人墙上的阳光不一样感觉。我是一个在冬天里感受阳光的穷人,和那些在温热的环境里欣赏阳光的人不一样,文学是我精神世界的一缕阳光,我知道她的温暖,会一直鼓励着我。谢谢朋友们的关注和支持,我会在阳光里,健康地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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