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黔之驴》谈作文立意
《黔之驴》是柳宗元的作品《三戒》中的第二篇,文体为寓言。
一、虎非“虎”也
寓言就有寓意。其所写的形象可以根据时代的不同而有不同的理解,创造出独特的艺术构思。
在改革开放的新形势下,在国家繁荣发展的大局中,作为国人,我们应尊重他人、他国的风俗习惯,做到不卑不亢,和睦共处。倘若把自己当作“虎”而非要吃掉“驴”不可,何谈共同发展?据此可拟《别欺负“外来和尚”》的文题,论一论自己的认识。从环保的角度来说,我们往往倡导人与其他动物的和谐相处,以利于生态的平衡。是否可以让其他“低等动物”也友好相待,共同繁荣呢?由此立意,拟出个《“虎”不是山中之王》的佳题,学写童话、寓言,比写人应保护动物的立意可能更高,更别出心裁吧?
二、“驴”不止二技
《黔之驴》一文中,驴除了“一鸣,一蹄”以外,似乎别无它技。余下留给人的只有令人深恶痛绝的卑视,再无半点怜悯之心。每当读到此,我都不由地要为“驴”扼腕而叹:生活中又何尝不是“驴”多而“虎”少,弱者多而强者少呢?是弱者,就应有允许弱者生存的方式和空间,是弱者,也应有弱者呐喊的权力才对,总不能伸着脖子等死,被踢了一脚就咽气吧?写一篇《“驴儿”当自强》如何?即使死了也要死得坚强,死得其所,死得一鸣惊人,而非给人“死不足惜”的鄙视。再试拟题《试论“黔之驴”》、《驴的哀怨》。
《倾听“驴鸣”》也颇为精彩。在立意上借“驴”的一鸣去反映诸多的社会现实,形式上新颖别致,可以避免落俗!
“工具性和人文性的统一,是语文课程的基本特点。”而写作是作文与做人的统一,作文与生活的统一。谈一谈“黔之驴”,也有助于课文与生活的统一。
“驴儿”不止“鸣、蹄”之二技,也许哪一天就会上演一出“驴儿”踢死“老虎”的好戏――等着瞧吧!
三、虎、驴本是“一家”
虎、驴均是动物家族中的一员,既是一家,则可资源共享。你吃你的肉,我食我的草,相安无事,多好!别仗着自己的血盆大口就以为“此山是我呆,此路是我开”的,大家都有份儿。况且,虎一开始还是挺怕驴的,虎就让一让,让人“三棵草”又何妨?想想古人争地还能“让人三尺”呢,何怜“三棵草”乎?
鉴于上述分析,想必你亦有一种写作的冲动,如鱼刺在喉,不吐不快也。历史的画面,现实的生活历历在目。写一篇《虎≥驴?》,叙一叙生活中的人与事,得与失,辩证地分析问题!中美贸易问题或许就是很好的素材。人类需要大同的社会,何不让需要成为现实?
四、“好事者”哪去了
“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后文巧妙地将“好事者”一笔撇开――因为他同后面的情节没有关系。但读者的思维却不能因此嘎然而止。从驴被“断其喉,尽其肉”的悲惨结局看,“好事者”实为“坏事者”!把驴运来了,就要善待它。既不能因“至则无可用”就忽视它真正的价值,更不能“放之山下”任其自生自灭!想来,好事者没有事前认真分析:我要这驴做什么?它确实又能做什么?即使什么也不能做,也不能“驴放南山”,以至“驴入虎口”啊!你是解决了虎的一日三餐,却也伤了驴的一命哟!
韩愈在《马说》中曾云:“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我们既为驴而叹,也怪“好事者”非伯乐也。
生活中又何尝不是如此?成堆的进口机器锈成了废铁,高薪聘用的人才被束之高阁。究竟是缺少可用的人才,还是缺少识人才的“人才”呢?王勃在《藤王阁序》中有两个句子说得好: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现可改为:屈驴子于山下,非无伯乐。以这样的角度分析,习作思维角度可谓别有洞天。如:《别做“好事者”》、《为“好事者”上一课》、《寂寞的驴》……
文中的“好事者”又可被视为一个不关心他人生命的人。用《驴之死》来透析社会中某些人对生命的践踏与戕害,批驳假药、假酒,“假”字当头的不法之行给社会带来的公害。这种由此及彼的独特体验视角难道还不能震撼人的视听?此外,《鸣・蹄・生命》,也可将生命演绎得让读者耳目一新,掩卷长思……
散文大家柳宗元是不会想到《黔之驴》会带给后人如此多的美妙联想的。这不怪先生,只要我们乐于钻一钻,视角宽一宽即可!磨磨脑子比较累,但是能活跃思维,深入思考,开阔视野,教师有所益,学生有所得,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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