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游和张大千把梅花当老婆,真不愧是历史上的奇葩

文章 2019-07-13 20:52:18 1个回答   ()人看过

引导语:陆游和张大千都是古代著名的诗人,他们为何把梅花当老婆,这真是历史上的奇葩啊,我们一起来了解相关的信息。

梅为“岁寒三君友”之一,原本想孤傲于世,不为情之所恋,不为世之所闹,做一位隐于世的君子。但恰恰事与愿违,被骚人墨客相中,终然几世也不得安宁,随后,不是被赋于诗情,就是被染于画意。总之,忙碌的身影在诗画之中传之后世,随处可见。

梅自从被文人骚客,丹青画手眷恋之后,每到岁寒时节,简直就让他们爱得疯狂,爱得如饥似渴,恨,生不能含梅而来,死不能卧梅而去,愿与梅结下一世的姻缘,不离不弃,相守一生。

据说,那位写诗数量排古今NO.1的才子曾对梅花爱得如痴如醉,如疯如癫,人称陆“梅痴”。陆梅痴是遇梅就咏叹,见梅就作诗,生怕自己的一不留意,与梅花擦肩而过。陆游并且认为为梅花作诗,也不是谁想作就作的,要具有逼格的风范。梅之高洁为花中之最,只有节义高洁之士执清新脱俗之笔才能匹配梅花的高规格品质,方能意蕴传神。是那些世俗庸碌之辈所望尘莫及的,然无仁、无义、无信之人,纵使空有满腹才华,文渊似海,为梅花作诗也是玷污了梅花的高洁。陆游的这种自命清高,孤傲于世的性格,终使他虽有报国之心,却难展平生抱负,在朝廷为官更是时时被攻击、处处被弹劾。在这忧愤苦闷的时候,陆游想到了杜康,于是经常出入歌楼酒店,本想以酒解千愁,然倒霉他奶奶给倒霉开门,简直是倒霉到家了。同僚中和他关系不好的,认为此次正是天赐良机,恰好给他一拳重击,于是沆瀣一气,异口同声的说他不拘礼法,饮酒颓废。陆游知道后,真想顶他们的肺,然而倒霉没透顶,就会接着倒霉。朝廷听信那帮小人的谗言,把陆游调去嘉州做官,然而他们不依不饶,表现出不斩草除根誓不罢休的态势,又上书朝廷,致使朝廷最终以饮酒颓废罢免了陆游的官。虽说无官一身轻,但他那郁结于心中的抱负,却难以拨开云雾,见日出。

罢官之后的陆游,把更多精力倾注于他所钟爱的梅花之上。据说,他的咏梅之诗多达百首。他对梅花的品格和气节极具赞美之情,曾在《落梅》一诗中写道“雪虐风饕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过时自合飘零去,耻向东君更乞恋。”寥寥四句把梅花遇雪愈凛,遇风愈烈,过时而散,过令而去,无牵无挂,无思无恋,气节之坚写的极其传神,淋漓尽致。与梅相交,他做到了知情、知意、知心,把梅奉为知己、挚友。他在《梅花绝句十首》中写道“子欲作梅诗,当造幽绝境。笔端有纤尘,正恐梅未肯”,可见为梅作诗也要营造恰当的氛围,沐浴斋戒,去除污秽,方能与梅交心谈论。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陆游不仅有为国效力的男儿雄风,还有对梅花搔首弄姿的“骚劲”。他曾把梅枝折下来,毫无顾忌的戴在头上,帽子上,不仅如此还在路上边走边舞,不知道的还以为精神有问题,但他毫不在意世俗的眼光,依然我行我素,没有半点拘谨之意。还得意的赋诗道“折花插纱帽,花重觉帽偏。居人空巷看,疑是湖中人”。

陆游对梅的痴情简直可与素有“梅妻鹤子”,“梅花花神”之称的林逋不相上下,难分伯仲。把鹤当作儿子来养,可以理解,当今也有许多人把宠物当成自己的宝贝,生怕磕着碰着,有点闪失,但能把梅花当成妻子来爱,真不愧是历史上的一朵奇葩。

梅花不仅让诗人如痴如醉,同时,也让画家爱的难以自拔,费尽心机的把梅花存于心中,跃然纸上。梅花虽有千姿百态,却也让画家画之殆尽。古往今来的画家可谓对梅花情深意切,心神意往。

国画大师张大千就对梅花情有独钟,植梅,赏梅,品梅,种梅,一生与梅为伴,俨然是一个“梅痴”画家。,这位被西方称为“东方之笔”的大师,在国画方面可谓是天赋异禀,“500年来第一人”。

据说,张大千曾经画虎画得传神至极,超过了以画虎为长的二哥张善孖。但因为一次醉酒中画得一张虎画,被认为超过了二哥张善孖,从此,决然不在画虎。还曾说道“大千愿受贫和苦,黄金千两不画虎。”并且,张大千立下“二戒”:一戒画虎,二戒酗酒”。既为兄弟情义之深赞一个,又为大千不再画虎感到惋惜。令人欣慰的是打虎有了终结者(武松),但画虎没有终结者。曾经为画虎画得传神、真切,大千和二哥真的在家养了一只小老虎,当然,此举今人切勿模仿。画虎养虎,爱画梅的他又怎少得了种梅呢?

早在20世纪20年代,张大千在上海居住时,每逢梅花盛开之际,他就会马不停蹄的去杭州孤山和塘栖超山去探梅、赏梅。即使40年代,来到四川青城山上,他也闲不住,在上清宫的附近,种下了红梅、绿梅,后来还真成了上清宫的一景。反正是一路搬迁,一路种梅,即使到了外国,也没闲着,各处留下了他的梅花,如巴西的巴德公园,美国的环筚庵。画家的特异功能就是能把看到的事物,可以轻松的把它原封不动的搬到自己的纸上。既能把美物藏在心中,又能时刻欣赏,如临真物一般。

话说,有一次,张大千和老朋友侯北人一起到加州华侨的花圃中赏竹,无意间竹中的一株古梅勾走了大千的心思。于是,他毫无迟疑的向主人提出,多少钱可以忍痛割爱出让给他。每当读者读到这里,肯定会想,主人一定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分文没要,主动给了张大千,还会补上一句,“此梅终于遇到真正的主人了,看看还有什么中意的,一并相赠”。但往往结果,没有那些想当然。主人也是极其喜欢这株古梅,即使大千百般恳求,最终也是无果而终。大千回到住所,对那株梅,久久不能忘怀,朝思暮想,幸亏没得相思病。最后,他毅然决然的拿起笔,以令他神往的那株梅为素材,创作了老梅册页。大千一任性就把不能得到手的喜爱之物,活灵活现的呈现出来,以解心中之思。想想那真是画家的独特魅力,一任性就可把自己暗恋的人,活灵活现的拉到自己的面前,任其为所欲为,以此获得满足感。当然,之后相机的诞生,让这些满足感的实现都成为了小case。

1975年,某一天,张大千在沙滩漫步,无意间发现了一块重达五吨重的巨石,此石既不是青埂峰下的灵石,也不是花果山上那块吸收日月精华的奇石,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但长像却奇迹般的与台湾地图有几分形似,张大千于是请人把石头搬到自己的寓所,并题上“梅丘”,在周围种上了他的最爱——梅花。据说,“丘”是首丘的意思,人们常用“归正首丘”寓意死后归葬故乡,思念家乡之意。因避孔子名“丘”,又故意把“丘”少写了一笔。此后,“梅丘”与他不离不弃,相伴一生。1983年,张大千病逝后,家人依照其生前遗愿,把他葬在“梅丘”之下。梅丘前,有张群题刻的青石一方,上书“大千先生灵厝”。生前与梅为伴,死后与梅相守,一生足矣。

从古至今,沧海桑田,天道轮回,阴阳运转。世道在变,人也在变,但梅的高风亮节,凛然之气却始终如一。难怪陆游和张大千对它情有独钟,恋它成癖,爱它如狂。试问又有多少文人骚客,丹青画手最终拜倒在梅花的裙摆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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