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元的《三戒》教案
《三戒》是柳宗元作品中的名篇,作品中描写动物形象十分逼真并且美丽。下面是小编分享的柳宗元的《三戒》教案,欢迎大家阅读。
【教学目的】
了解文言文的欣赏方法和角度
学习课文中简练的写法
学习文中存在的倒装、省略等文言现象,会翻译重点词语
理解文中寓意,知道“君子三戒”
【教学重点】
文中文言现象的理解和重点词句的理解
【教学难点】
学生对文章寓意的理解
【教学方法】
讲授和讨论结合
【教学目的】
了解文言文的欣赏方法和角度
学习文中存在的倒装、省略等文言现象,会翻译重点词语
【教学重点】
文中文言现象的理解和重点词句的理解
【教学难点】学生初步掌握文言文欣赏的角度
【教学方法】
讲授和讨论结合
【教学过程】
一、导入
从前面学过的现代文阅读和欣赏导入到文言文。再请学生回忆一下自己记得的文言文名句,提问:为什么这些句子会让人记忆深刻呢?
二、讲解文言文欣赏的角度
学习文言文,如果仅仅停留在“应付考试”的层面上,未免太可惜了。因为,在文言文中,我们能获得终身受益的宝贵财富。
有言道:“要知天下事,须读古人书。”
对于我们来说,文言文至少存在着两大魅力:一是语言的魅力,作为现代汉语的源头,文言文的语言与我们今天的语言有着一脉相承的血肉之缘。二是内涵的魅力,流传至今的文言文大多是大浪淘沙后沉淀下来的精华所在。因此,在学习文言文时,我们可以带着愉悦的心情去欣赏,,去品味。这样,在赏读中,不仅能了解中华民族的历史档案,分享前人创造的文化和科学财富,同时,也能从中得到心灵的陶冶;智慧的提升。
如何赏读文言文呢?我们可以从精妙的语言与丰富的内涵两大方面着手。
1、欣赏古人的精妙语言
中华数予年文明,绝大部分都是用文字记载下来的。’要能倘徉在千年的历史长河之中,必须首先学会欣赏文言文的语言。
具体说来,,可从以下两个角度进行语言的欣赏。
(一)欣赏具有旺盛生命力的语言
古代语言是现代语言:的源头,两者之间有着极其密切的传承关系。文盲文中的许多语盲至今还有很强的生命力,依然广为运用。这些至今仍活在现代汉语中的语言是文言文语言中的“精华”部分,也是我们欣赏韵重点。
如:出自柳宗元寓言(黔之驴》的成语“黔驴技穷”,千百来一直为人们所熟知和习用。 在欣赏这些语言时,会有一种“如见故友”的感觉,同时也会有“温故而知新”的收获,因为我们能从中了解到它的出处或原意,无疑增添了新的知识,提高了文化素养。
(二)欣赏具有丰富表现力的语言 ’’
常以极少的文字表现丰富的内容。如柳宗元(三戒)中的《临江之麇》,全文只用了122个字,就将故事的来龙去脉交代得一清二楚,将故事的曲曲折折叙述得引人人胜,将故事中蕴涵的哲理揭示得发人深省,足见古人驾驭文字的功力。
韵律和谐、节奏铿锵。常用整齐的句式写成精美的文章。如“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2、欣赏古文的丰富内涵
优秀的文言文具有丰富的内涵,在阅读品味、欣赏咀嚼的过程中,我们能在不知不觉中吸收其精神营养,转化为自身的素养积淀。文言文阅读欣赏对于我们来说,不只是增长知识,还在于净化思想,提高修养等方面。孔子倡言阅读“六经”的“教化”功能:“其为人
也,温柔敦厚,诗教也;疏通知远,书教也;广博易良,乐教也;洁静精微,易教也;恭俭庄敬,礼教也;属辞比事,春秋教也。”(经解》)王充宣示:“文人之笔,劝善惩恶也。”(《论衡·佚文篇》)赏读优秀作品的过程,就是从中汲取养料,净化灵魂,陶冶情操,培养品德的过程。
赏读古代一些包含哲理的寓言故事,有助于我们认识社会,树立正确的思维方法。如读柳宗元的《三戒》,能让我们从故事中联想到生活中有一些人就是如此,“行事不知推己之本”,领悟到如果不从自己的实际情况出发,任性妄为,凌蔑外物以逞志,结果必将是自蹈祸难之中。
三、学习三戒第一篇《临江之麋》
1、 学生快速阅读课文,结合课下注释,翻译课文
2、 重点字句讲解
省略句:
(麋)入门,群犬垂涎,扬尾皆来。
自是日(主人)抱(麋)就犬,习示之,使勿动,稍使(麋)与之戏
倒装句:
以为犬良我友 以为犬我良友
见外犬在道甚众 在道见甚众外犬
3、 师生共同翻译全文,注意紧扣原文
4、 布置思考:这篇寓言有什么寓意?
【板书设计】
1、 欣赏古人的精妙语言
2、 欣赏古文的丰富内涵
省略句:
(麋)入门,群犬垂涎,扬尾皆来。
自是日(主人)抱(麋)就犬,习示之,使勿动,稍使(麋)与之戏
倒装句:
以为犬良我友 以为犬我良友
见外犬在道甚众 在道见甚众外犬
知识扩展:《三戒》并序(柳宗元)
临江之人畋〔8〕,得麋麑〔9〕,畜之。入门,群犬垂涎,扬尾皆来。其人怒,怛之〔10〕。自是日抱就犬〔11〕,习示之,使勿动,稍使与之戏。积久,犬皆如人意。麋麑稍大,忘己之麋也,以为犬良我友〔12〕,抵触偃仆〔13〕,益狎。犬畏主人,与之俯仰甚善〔14〕,然时啖其舌〔15〕。
三年,麋出门,见外犬在道甚众,走欲与为戏。外犬见而喜且怒,共杀食之,狼藉道上,麋至死不悟。黔无驴〔17〕,有好事者船载以入,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虎见之,庞然大物也,以为神。蔽林间窥之,稍出近之,?憖憖然莫相知〔18〕。
他日,驴一鸣,虎大骇,远遁,以为且噬己也,甚恐。然往来视之,觉无异能者。益习其声,又近出前后,终不敢搏。稍近益狎,荡倚冲冒〔19〕,驴不胜怒,蹄之。虎因喜,计之曰:“技止此耳!”因跳踉大㘎〔20〕,断其喉,尽其肉,乃去。
噫!形之庞也类有德〔21〕,声之宏也类有能,向不出其技,虎虽猛,疑畏,卒不敢取;今若是焉,悲夫!永有某氏者〔22〕,畏日〔23〕,拘忌异甚。以为己生岁直子〔24〕;鼠,子神也,因爱鼠,不畜猫犬,禁僮勿击鼠〔25〕。仓廪庖厨〔26〕,悉以恣鼠〔27〕,不问。
由是鼠相告,皆来某氏,饱食而无祸。某氏室无完器,椸无完衣〔28〕,饮食大率鼠之馀也。昼累累与人兼行〔29〕,夜则窃啮斗暴〔30〕,其声万状,不可以寝,终不厌。
数岁,某氏徙居他州;后人来居,鼠为态如故。其人曰:“是阴类〔31〕,恶物也,盗暴尤甚。且何以至是乎哉?”假五六猫,阖门撤瓦灌穴〔32〕,购僮罗捕之,杀鼠如丘,弃之隐处,臭数月乃已。
呜呼!彼以其饱食无祸为可恒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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