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简单朴实的电影《岗仁波齐》观后感

文章 2019-07-12 03:15:18 1个回答   ()人看过

《冈仁波齐》是一个没有程式化剧本的概念,就是用一年的时间,跟着一组真实朝圣的队伍拍摄。

2017年简单朴实的电影《岗仁波齐》观后感

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正是昨天,恰逢自己的23岁生日,带着给自己找点有纪念价值感的意思买了票。之所以题目中说他敬仰高于价值是因为觉得平心而论电影本身没有那么的触不可及,我尊重的是张扬带着个三十几人的团队用了一年的时间来做这件事。现在热钱充斥着这个影视圈,也许以张扬的名气可以选一条让自己很好过的路子在他这个年纪过得很安逸,但是他选择做艺术是因为由衷的热爱吧!

朝圣的路漫长且多难,一条遥遥相望的路却像一面镜子照得见人心看得出人性。看电影的时候我常在想假如匍匐在那条公路上的是我,我该以什么心态会做出何种举动?后来一想我的路也是一场修行,也不觉得自己差劲到哪里!在北京工作身在大家所谓的娱乐圈中,带带着些文人的自诩,常常会感叹一部好的作品,又常常会被耳语拉回现实,三观不正偏离主流的东西见的太多,又或者是文人间的风雅俗事早就让我乱了心去做事,如果说自己唯一感到自豪的话,那就是在自己的坚持里,在满足自己物欲之外,道德线以里画个圈。所以说张扬能带来这样一部静心之作无疑让我佩服。

电影值得一提的事节奏感做的不错,冗长的偏纪录片形式的电影,节奏感应该很重要吧,如果没有节奏感估计半年个小时之后影院中就已空无一人啦!安营拔寨,危机下生孩子,偶遇滑坡腿被砸伤,大家不在意时老人去世,意外车祸失去交通工具,整顿时碰上爱情,种种的麻烦事为电影提供了不错的节奏,拉拢了浮躁的心坐下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只不过结尾的戛然而至让我有些惊讶,细细回想应该是导演想告诉大家的,朝圣的路很长,人心的修炼也很长,长到你不知道期限。

当IP成为大家哄抢的资源,我们常常忘记了艺术来源于生活,张扬的这次遇劫归来给我们提了个醒。

2017年简单朴实的电影《岗仁波齐》观后感二

这一条朝圣路,他们走了一年。

遇上许多状况。

有时,要顶风冒雪在雾茫茫中向前;有时,会途径一大片烂漫的油菜花田;有时,会在鲜花盛开的河畔跳起锅庄;有时,头顶上山体滑坡滚落的石块,会分分钟要命;有时,车会坏在路旁;有时,人会受伤生病;有时,肚子里的孩子突然要出生;有时,会被追尾撞得稀巴烂;有时,路旁有人会招呼你们喝茶;有时,要送给其他朝圣者糌粑;有时旅费用尽,要暂时打零工赚钱;有时,老人时辰到了就去世……

他们走走停停。

因为知道自己终将要去向哪里,所以,心安理得面对发生的一切。

接受。面对。理解。放下。

然后,歇息片刻,继续上路。

这一路,像极了人的一生。

它是一个隐喻。电影的英文名字,paths of the soul,意为灵魂的千条万条道路。

这一路,你要把喜怒哀乐遍尝,要把生老病死流转。

跳舞有时,悲恸有时。

什么都会来,什么都会过去,什么都会回来。

电影最打动我的,是他们的“平常心”。好像,生活里发生什么,都是正常的。

孕妇想跟着一起去朝圣,好啊好啊。残疾的少年想去,好啊好啊。醉醺醺的屠夫想去,好啊好啊。

接受下来就是了。

他们不抗拒“麻烦”,不拒绝“波折”,不害怕“无常”。

发生什么,就面对就好了。

他们,没在怕的。

春天,山上的雪水融化,漫过了路面。

站在水汪汪的路上,他们彼此询问——怎么办,要不要磕过去?

答案是,要。

于是,众人欢快地脱掉身上的皮革围裙,脱掉厚重的外套,笑嘻嘻地在扑向水里。

水花四溅,每一个人都像孩子玩水一样欢畅。他们都在笑。

那个画面,真好看。

来什么,接什么。

2017年简单朴实的电影《岗仁波齐》观后感三

去看《冈仁波齐》之前,老天爷颇为应景地设计了一场充满仪式感的桥段——赶在济南闷热的夏季晚高峰,下起了一阵夹雹带雷的骤雨。这使得准备出门挤公交去影院的我,听着窗外铁皮雨搭上没有一丝懈怠之意的雨点声和不时传来的充满恐吓意味的雷声,顿生一种仿佛要作一场朝圣之旅的虔诚感和悲壮感。

当然,之所以会产生这种略显夸张的感受,还因为提前知道《冈仁波齐》是一部有关藏民朝圣的影片。

说它是故事片,但其实更像是纪录片。影片几乎是以“零度介入”的方式在呈现一段生活、一种状态,而不像是表现一个分明有编剧设计的故事。当银幕上那一群自发去拉萨冈仁波齐神山朝拜的藏民一遍遍地全身匍地、磕头、起身、夜宿、念经,它所完成的不仅是对片中人物的行为尽量如实的还原,也是电影表现手法上对“重复”的不断运用或显现。重复的用意何在?

显然,用来与内容相对照,影片里的这些重复隐含着在各种“变数”面前益发凸显的“定力”——亦是藏民信仰或生存信条的“定理”。电影设计的“变数”体现在一路之上的气候多变、孕妇产子、拖拉机被撞、跋山涉水、老人亡故等情节,但诸般考验又都在众人日复一日的重复性动作中变成“执着”“笃定”“坚不可摧”“毫不动摇”的信仰的力证。

对西藏的信仰崇拜,似乎已经形成某种概念化的印象或思维定式。虽然其中不乏真诚的情感,但单纯地展示信仰的虔诚,却也难免流露出一种他者视角下的“游客心理”。事实上,信仰与生存之间的关系,在许多优秀的影片里被阐释为“救赎”;但吊诡的是,恰恰在有关西藏题材的国产片中鲜有触及(去年的《塔洛》在这方面不知是否有所突破)。信仰在这里被悬置。信仰成为一种无须讨论、无须思考,更无须怀疑的生命记忆而非选择,如同《冈仁波齐》中那个还没学说话就先听到念经、还没学会走路就先参与了磕长头的旅程的新生儿一般。

然而,这样一种不问来由、不问结果、单纯而炽热的信仰,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影片中以一种现象学意义上的存在不断放大、彰显、渲染、刷新其意义。此意义不是指向对于这一种或那一种、“愚或是智”的信仰的反思或怀疑,而是对信仰本身的尊重与敬畏。以此,或许影片具有超越他者视角,而赋予普遍关怀的新的可能性。

现代人信仰缺失是普遍问题。寻求信仰,貌似成为治愈现代社会滋生的各种精神疾患(还并非身体病痛),如空虚、迷惘、厌世等的治世良方。然而,过度标榜功利目的的信仰却往往徒有虚表,显得可疑,更其败坏了信仰的神圣性。真正的信仰,应该是兼具神圣性和日常性的属性。何谓“信仰”?影片用作片名的“冈仁波齐”或许透露出某种玄思与启迪:信仰,就是像“冈仁波齐”一样的一个“目的地”;怀抱着对这个我们信其为“神圣”的目的地的执着信念,一路前行,就是信仰所能给予我们的全部力量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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